(九十)嬉戲(微H)
(九十)嬉戲 (微H) 晚玲在別人面前,總是被欺負的份??擅鎸斡?,她就活潑起來,回回呂游是要受她的氣。 “誰說要嫁給你?!?/br> “戴了我的戒指不嫁給我,你要嫁給誰?” “嫁給山茶花也行啊。” 晚玲望去窗臺,呂游知她喜歡白色山茶花,為她弄來幾盆,不是花期,倒也開得嬌秀雅麗。 “你總是喜歡說反話,該罰?!彼麥惤谋羌猓蝗灰豢谝ё∷纳洗?。 “干嗎?。苛髅??!蓖砹釠_他瞪眼。 “要不你也咬我一口,一報還一報,如何?”他恬不知恥地撅起嘴來,等她主動。 “就沒見過這么無賴的?!?/br> “是你放棄的!可不是我不讓著你!” 呂游見她這幾天越發(fā)開心,膽子大起來,“還想吃怎么辦?” 晚玲抓起他的手,往他自己嘴里送,笑道,“這么喜歡吃,就吃自己的手指吧?!?/br> “我皮糙rou厚,哪有晚晚好吃?!?/br> 喜歡她這么久,雖未辦婚禮,他也是忍不住想要和她親近,便趁她不備,舔起她的手指。 “你屬貓的!” “晚晚,你親我一下。”呂游拉過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腰上,“我閉上眼睛,你親我一下,我就不著惹你了?!?/br> “為什么要親你,沒皮沒臉?!?/br> 晚玲見他果真閉上了眼,長長的睫毛下臉頰有些羞紅,男人也是會臉紅的。 “那就一下,只一下哦?!?/br> 與呂游在一起這幾天,她真是開心許多,應該是喜歡他的吧。 “?!钡穆曇粼谏倌甑哪橆a炸開,他睜開眼,看到晚玲羞得垂下頭,心里不知是多么開心。開心得忘乎所以,輕輕托起她的下巴,凝望她嬌羞的眼眸,“晚晚,我想吻你。” “不要。”晚玲微微別過頭,聲音小得可憐。 “晚晚,我喜歡你。”手掌摩擦起她臉上嬌嫩的皮膚,“真的喜歡你,等了你這么久,你卻總是拒絕我。” “對…對不起?!彼行┻煅?,這一年來,是她太任性,他這么好,卻總是辜負他。 修長的食指比在她的唇上,頭抵在她的額頭上,“不用和我說對不起,是我喜歡你,你又沒有錯。” 她抬起頭,恰巧對上他的深情。 吻如雨落,落在她的唇角,輕輕的,讓她心跳加速,情不自禁閉上眼。 他輕咬起她的下唇,舌尖試探著向里挑弄,觸碰到牙齒,便又咬起上唇,輕柔吸吮。 “游游。”晚玲想停止,開口的剎那卻被他的舌頭趁虛而入,攻城略地,探了進去,與她的舌尖攪起纏綿,無處遁藏。 整個人被他圈在懷里,被他吻得動了心,本搭在他腰上的雙手自然向后移了移,抱在他的后背。此刻,晚玲感到無比的幸福,眼角竟忍不住漱漱掉落幾滴濕潤。 淚水咸濕,滑到嘴角,呂游意識到,輕輕將淚珠舔起,心疼得撫摸她的臉頰。 “好好的,怎么哭了呢?!?/br> 晚玲實在不知該如何說起,她愛錯了表哥,傷了自己,都是自找的。她配不上呂游對她這么好。 “從前的一切咱都忘了,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br> “嗯?!彼箘劈c頭,貼在他的胸膛,不會再有別的人了,也不允許自己再犯糊涂了。 “晚晚,我難受?!眳斡文樇t得滴血,輕輕咬她耳朵。 “怎么了?哪里難受?”晚玲擔心得要死。 “這里難受?!彼p輕帶起她的手,不好意思地往下身摸去。 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里面有根yingying的東西要從褲子里沖出來。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臉也開始紅得滴出血來,不知該說什么,“你…這…” “幫幫我,行不行。” “這要怎么幫?!蓖砹嶙匀灰彩侵涝撛趺磶停擅鎸斡?,她就像個初入世事的小姑娘。 “不是存心想欺負你,想等到與你結(jié)婚那天,可我忍不住?!彼统稣嫘模澳憔兔?,摸摸它就好。” 他是知道的,她的身體早就…可呂游還是為她考慮,不忍欺辱于她。 “你不必如此的?!蓖砹岫紫律恚p輕幫他解開皮帶。隔著內(nèi)褲雙手握住他忍不住的那處,上下taonong起來,有些長,有些粗。 她害羞,不想去對比,可心下還是考量了,比宮本老師的略微長些,比明哲的略微粗些。 “晚晚,你真好?!眳斡蚊念^,心疼得問起,“手累不累,累了就不要弄了,我可以忍住的?!?/br> 她搖搖頭,然后抬頭看他臉色紅潤,得到紓解,心里也是歡喜?!拔疫€可以幫你用…口?!彼行┎缓靡馑肌?/br> “不用,不用?!彼芙^,雖然聽到了用口這兩個字,下身的roubang不聽話得向上翹起,表示急切需要?!澳抢锱K,而且我不想你累?!比缓蠡琶鹱约旱难澴樱_她剛才用力幫他taonong紓解的手,“我現(xiàn)在好多了,不需要了?!?/br> 晚玲見他如此害羞,踮起腳在他耳邊,“你是不是還是處男?” 呂游聽了先是尷尬,后是生氣,覺得被她嘲笑了。 “晚晚你有點壞啊?!?/br> 晚玲知他是愛護她,除了他,不會再有第二個男人對她如此好。想起那些欺負她的男人…她踮起腳尖,主動送上自己的吻。 “游游,以后我只愛你一個。” 周然開車載著席太太路過麥信藥廠,竟發(fā)現(xiàn)藥廠大門開啟,有運貨的工人進進出出。 “停車,停車。”席太太問道,“不是被查封了嗎?這是怎么回事?” 周然也不知,停下車子,席太太往藥廠里去,被個身穿軍裝的警衛(wèi)攔下。 “這是我席家的藥廠!” “麥信藥廠現(xiàn)已被軍備處接管,還請您留步?!?/br> “什么?開什么玩笑,席家的藥廠就算被查封也還是席家的產(chǎn)業(yè),你們憑什么,憑什么?” 席太太不管不顧往里闖,在警衛(wèi)舉起配槍之前,被周然拉了回來。 “太太,這軍備處我們?nèi)遣黄鸬?,還是回去從長計議?!?/br> 席太太有些哽咽,從旗袍胸口扯出絹絲手帕,點點眼。想起亡夫,明誠,你的心血怕是保不住了,我愧對于你。 同周然回了思南路席公館,好在,還有一棟房子可以住。席太太安慰自己,只要她的明玄平安無事,藥廠保不住也便不重要了。 突然李媽慌慌張張跑來,“太太,太太,不好了。” “又怎么了?” 李媽氣短,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剛才…我…整理少爺房間,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少奶奶的衣物,連同首飾全都不見了?!?/br> 席太太這才意識到,好些天沒有看到沉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