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大戲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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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一夜,天已大亮,鳳嬌醒來,早見自鳴鐘已敲過七點(diǎn),登時清醒過來,再看陶鴛生,只他還在夢中與周公下棋。 鳳嬌先不管他,且自己起來穿好衣服,正穿到一半,陶鴛生卻恰好聽到鳳嬌發(fā)出的動靜聲響而醒了過來。 將最后一??圩涌酆煤?,轉(zhuǎn)過身來就正好對上陶鴛生的視線,一時想起昨夜的事,面上難免不好意思,趁著他還未起身,匆匆的跑開了。 小大姐掐好時間,準(zhǔn)時端進(jìn)面水進(jìn)來,鳳嬌正自拿刨花水沾在發(fā)上梳頭,一抬眼就見陶鴛生正往這邊看個不住,不禁笑將起來:“陶大少爺不起來,反倒看著我做什么?” 陶鴛生看她在鏡前梳妝,明眸皓齒,顧盼生輝,心中十分喜歡,一時又想起昨夜的美滿溫存,不覺也跟著笑起來:“在想昨夜的美滿溫存,如今想來,真?zhèn)€是回味無窮,做鬼也風(fēng)流。” 鳳嬌聽他說的這番戲言,面上一紅,繼而咯咯大笑道:“陶少爺這一張嘴說出的話總是沒有分寸,你若是真?zhèn)€做了鬼,那我可就脫不了干系了!” 陶鴛生聽她的話,頓時徹悟過來,忙說有理有理,付之一笑便岔過不提。 待鳳嬌梳妝完畢后陶鴛生才起來,又等他衣服穿好,鳳嬌才絞了把手巾讓他揩了一把臉。 擦過之后,鳳嬌接過手巾,又問:“早飯是館子里叫,還是就在這里吃了?” 陶鴛生因著待會兒還要去局里,便也只得從簡:“今天禮拜一,不叫館子了,就這兒吃了吧?!?/br> 鳳嬌自然應(yīng)諾,忙去叫伙計(jì)到廚房去拿幾樣現(xiàn)成的早點(diǎn)上來。 吩咐完又重回房里,適見陶鴛生正在煙榻上坐著,鳳嬌款款走了過去,怕他坐著氣悶,又親手給他裝了一筒水煙,坐在他的膝上,脈脈含情:“陶大少,如今你可要多多照應(yīng)點(diǎn)我呀,我這清倌人的名號,昨夜經(jīng)你那麼一鬧,就這樣沒了!” 陶鴛生徑自接過水煙袋,一連吃了幾口,又聽她這番話說的貼切,再想著昨晚的溫情,當(dāng)下心中早已應(yīng)允:“這又有何難的?只要我以后一有空常來看看你就好了?!?/br> 鳳嬌得了一個口風(fēng),心下自然高興,但隨即又想到空口無憑,一時又黯淡下去:“陶大少說是會說,但也終究只是說說罷了。” 陶鴛生聽她這話,如何聽不成話中的意思,挑挑眉道:“怎么?你不相信我?” 鳳嬌沒說話,只低垂著眼,拿手把玩著他馬褂上的扣子:“可不是嗎!我是倌人,你是客人,從來生意上的場面話當(dāng)不得真,況你現(xiàn)在只是貪圖一時高興而向我承諾,只怕不到幾天回過頭來就忘得干干凈凈,到時我可不好意思再跟你提起的呀!陶少爺我這話說的可是?” 陶鴛生沒想到她會顧慮到這么多,當(dāng)下只得捉住她的手:“你這話說的真是多慮了,我陶鴛生從不曾說過什么大話騙過何人,方才的話,我都是句句真心的,你要不相信我也沒辦法?!?/br> 鳳嬌本也只是有感而發(fā)才說出那一番話來,試試他的心意,但沒想到會聽到他這一席話,當(dāng)下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但卻有一股暖流真涌上來:“陶大少,真的謝謝你,就算你今天說的這番話是哄我開心,我也知足了?!?/br> 陶鴛生見狀,只覺得她此刻竟有點(diǎn)怪怪的,再看時,只見她的眼圈一紅,大有要哭之態(tài)。 陶鴛生見到這幅情景,無不驚愕,忙問:“你怎么了?好端端的哭起來了?” 想到她剛才的話,甚至面目神情都與之前不一樣,似有一種哀怨的樣子,一時還以為她是因昨日的事而哭。 但鳳嬌卻只是因?qū)汎P的經(jīng)歷在這有感而發(fā)罷了,陶鴛生哪里估計(jì)的到,還只道是她不愿失貞,而在這暗自傷神。 鳳嬌徑自用手揩一把眼淚,正要開口說時,適時伙計(jì)端著托盤上來。 當(dāng)下就將這事掩過去,跳了下來,請他在圓桌前入座:“陶大少爺,晚會兒要有時間的話就請過來吧?!?/br> 陶鴛生應(yīng)了,便拾起湯匙,兩人同吃起稀飯來。 待吃過早飯,自鳴鐘正好敲到八點(diǎn)之上,陶鴛生起身要走,鳳嬌即去衣架上取馬褂親自替他穿上。 臨行之際,又從袋里摸索出五十塊洋錢下腳,要她分賞給下面的人,鳳嬌起初不收,但架不住陶鴛生執(zhí)意要給,只得勉為其難收了下來。 陶鴛生去了,適時老鴇翠姊上來,一進(jìn)來就滿臉堆笑地問道:“陶老爺可去了?” 鳳嬌厭煩看到她,徑去拿水煙袋出來,簽子點(diǎn)上火吃了一口:“走了呀,不走還留在這兒住一輩子啊?!?/br> 鳳嬌對她這幅唯利是圖的性情厭煩的來,所以一開口便沒什么好臉色給她。 翠姊見她這幅語氣,登時面上就陰沉了下來,但念在昨日陶鴛生給她開寶,又無不關(guān)照的她這的份上,翠姊干脆給她點(diǎn)甜頭吃,這次就讓她一回。 翠姊又悉心囑咐了一番,無非是要她用心巴結(jié)的老話云云,翠姊見她聽進(jìn)去了方才下去了。 老鴇走了沒多久,樓下的寶鳳又蹬的蹭上來找她談心,一進(jìn)來就問她開寶的事,鳳嬌覺得好笑,便如實(shí)告訴了她。 寶鳳得到口風(fēng),面上有些艷羨,拉開一張圓木螺鈿杌子徑自坐了:“陶老爺待你如何?有沒有說過下次還來?還是只做了這一次就不來了?”一連問了她多次,弄的鳳嬌一時不知從何回嘴。 鳳嬌扭不過她,沒奈何只得將方才陶鴛生的話說了,寶鳳聽了,沈思一會兒才道:“看樣子你好像找到好客人了呀,你用心巴結(jié)點(diǎn)他,好好把握這次的生意?!?/br> 鳳嬌承她吉言,并不答腔,只低頭一個勁兒的拿火簽子掇弄手中的水煙袋。 寶鳳又跟她海北天南地攀談了好一會兒,適時外場進(jìn)來,送上一張局票,并說:“中午十二點(diǎn)徐家匯鼎泰豐里昌建大戲館那?!?/br> 鳳嬌急問:“是什么人叫?” 外場說:“廣記洋行老板邵承維邵大少爺?!?/br> 外場下去了,寶鳳知道這個邵承維,即說:“你真真是好運(yùn)氣,走了一個陶大少,現(xiàn)在又來一個邵大少爺!” 鳳嬌不理會她這陰陽怪氣的腔調(diào),寶鳳見她不理也不生氣,徑去煙榻上躺下吸鴉片煙。 鳳嬌卻坐在原處,心里想著這邵承維的底細(xì),知他家里有幾個錢,前幾年的時候從南京到上海做洋貨生意,發(fā)了筆小財(cái),最近也開始學(xué)人家闊富出入堂子之中,吃酒擺臺面絲毫不倦。 到了中午時分,鳳嬌換好出局衣裳,便坐轎前往徐家匯昌建大戲館。 待鳳嬌趕到時,只見門口人來人往,絡(luò)繹不絕,門首停著多輛東洋車,好幾個盤著油晃晃大辮的車夫,或蹲或站的在那端著碗吃飯。 鳳嬌一概不去理會,徑往戲館里面進(jìn)去。 一進(jìn)大廳,就見已有很多人都聚滿了,中間搭一座高大戲臺子,上面一班十四、五歲的髦兒戲在那唱一出《秦香蓮》。 每逢臺上的伶人唱一句,臺下的人就喝一聲彩,唱到極處,只見一個戲館老娘姨迎上來:“邵老爺在上面二樓等候,請先生隨我來?!?/br> 鳳嬌點(diǎn)點(diǎn)頭,便跟在那老娘姨后頭,款款登上二樓。 到了二樓,又走到里間一間包間,娘姨開口說了一聲“邵老爺”,聽到里面的回話,才敢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鳳嬌一進(jìn)來,不禁吃了一跳,看到陶鴛生也在這里,他對面也坐著一個長身玉立,玉樹臨風(fēng)的年輕美男子,只他此刻舉止極度不雅:雙腿大大叉開,長衫是撩開的,那男人的陽物明晃晃的露出,仔細(xì)看時,腿下恰好還蹲著一個十三歲的女孩,手抓roubang,就要往嘴里面送。 而腿上還坐著一個女孩,年約十四歲,衣衫敞開,里面沒穿肚兜兒,皮膚上都滿是被男人親過所留下的痕跡,邵承維一雙桃花眼里閃著無窮的笑意,ㄧㄧ地指點(diǎn)著女孩兒,只聽他低沈的嗓音說出下流話來:“小喜佩,把你奶子湊上來,我要吃它??” 求珍珠,求留言,求收藏呀,你們說我下章繼續(xù)免費(fèi)好還是入v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