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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待在這個城市。 其實仔細想想,一個星期后尹洛寒回來了,他發(fā)現(xiàn)了她的離開,就算他通過種種途徑在這座城市里找到她,但他已經(jīng)不能把她怎么樣,因為他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可以脅迫她的籌碼。 為了孤兒院,她忍辱負重,默默忍受了他將近兩個月的折磨,現(xiàn)在該是她重新做回在任何事情面前都獨特而堅強的凌玫萱了。 她一邊看著電腦,一邊伸手下意識去背包里掏手機,在背包里摸了半天沒有摸到手機,這才想起昨晚手機被尹洛寒那家伙摔壞了。 倏地,她臉色一變,完了,手機卡沒來得及拿,里面還有他上次幫她充的一筆豐厚的話費。轉(zhuǎn)念一想,算了,或許這是上天的安排,注定她要擺脫那個魔鬼。她明天去買個新手機和新號碼,這樣她算是將他從自己的世界里徹底刪除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出門了,經(jīng)過了幾個小時的奔波,她最終決定租下市區(qū)一幢環(huán)境不錯的房子。 等所有手續(xù)都辦完后,一個人坐在新房子的陽臺上,她苦著臉,盯著手上的存折。今天買了新手機,又預(yù)付了半年的房租,現(xiàn)在存折上的數(shù)字少得可憐。 手臂還沒好,三個星期后才能拆石膏,而且到時她不能去那家醫(yī)院了,今天季揚陪她去退房時才知道尹洛寒已經(jīng)將前后所有的醫(yī)療費全部付清了。自己還要另找一家醫(yī)院拆石膏,再付一筆醫(yī)療費,想到這里,她忍不住一陣嘆氣。 如果金正宇在就好了,淡掃了一眼放在客廳里的筆記本,對了,金正宇,她好象答應(yīng)那小子晚上發(fā)郵件給他的,可結(jié)果她一封也沒發(fā)。 他肯定會怪她說話不算數(shù),她快步跑回了客廳,打開筆記本,用一只手費力地打著字,發(fā)了一封簡短的郵件過去。 肚子有點餓,她起身去廚房里煮了碗面,吃到一半的時候,看到收件箱里出現(xiàn)了一封郵件,點開來一看是金正宇的回信。 “玫玫,你的手臂好點了嗎?我回到韓國已經(jīng)第三天了,一開始是有點想你,后來是很想你……” 她放下了手里的面碗,仔細閱讀著郵件,字里行間滿滿的都是他的思念,一股股暖流從心扉緩緩滑過。 看到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他的那句話上,“玫玫,我不管,你曾答應(yīng)過我,要等我交滿九十九個女朋友,你就做我的妻子?,F(xiàn)在我退一步,等我回中國后,你要做我的女朋友,并且我保證,從此以后我只看你,我的眼里只有你,不會多看其它女人一眼……” (下面還有一更哦~) 第一百八十三章 拳頭相向 可以答應(yīng)金正宇嗎?上次在病房里他提出來的時候,當(dāng)時她覺得自己沒有資格,無法給予他承諾,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自由身了,她可以嗎? 按了回信的按鈕,手指輕輕放在鍵盤上,遲疑住了,久久沒有打出一個字,關(guān)上筆記本,她泡了一壺茶,坐在陽臺上的軟椅上,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四天后國際機場—— 當(dāng)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機場時,四周不由射來一道道愛慕的眼光。 不羈的褐色發(fā)絲,深邃英俊的五官輪廓,一襲修身的精致西服將高大健碩的身形展露無遺,如同藝術(shù)家精心雕刻一般,隨著走動的步伐,每一個線條都透著幾分神秘的優(yōu)雅和危險的氣息。 “總裁?!鼻皝斫訖C的徐邦恭順地走上前,接過尹洛寒手里的手提。 “那個女人真的消失了,到現(xiàn)在一點線索都沒查到?”他的嗓音低沉而緊繃。 “是的,總裁?!毙彀钣兴鶠殡y地回答。 尹洛寒薄薄的雙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幽深的眼眸隱隱跳著慍怒的火苗。 可惡的女人,竟然乘他去韓國的期間逃跑。他到了韓國的當(dāng)晚打過電話給她,當(dāng)時沒有打通,他想到了前天手機被自己摔壞的事,也就沒在意。 這些日子,每晚身旁躺著那個女人,他的睡眠就極佳,一旦離開了她,他發(fā)現(xiàn)夜晚對于他來說又成了噩夢纏繞的漫漫長夜,在大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打電話給她,又不想輕易泄露自己的脆弱。 過了忙碌的兩天,他忍不住打給徐邦,讓他去買部新款手機送到醫(yī)院,然后他又接到了徐邦的電話,聽到了一個令他怒不可遏的壞消息,在他飛韓國當(dāng)天就退掉了病房,別墅和租的房子里沒有一點蹤影,那個女人逃了。 “季揚呢?他人在哪里?”他沉聲問著,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知道那個女人逃走了,他當(dāng)時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讓徐邦去辦公室最里層的抽屜里找那份合約,得到合約不異而飛的消息后,他又聯(lián)想到之前徐邦提到那天退房時是季揚陪那個女人去的,這樣分析下來,他敢肯定這件事絕對與他那個死黨有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 他現(xiàn)在急于找到季揚,當(dāng)面問清楚。 徐邦低頭回答,“我來接您的時候,副總裁正在主持部門主管會議,他說您回來后,不用您說,他會主動去找您。” 尹洛寒一言不發(fā),疾步走向機場外等候的凱迪拉斯,季揚這樣交待徐邦看來他是有話要跟自己說了,會嗎?會是那小子暗中幫那個女人逃走的嗎? 坐上車后,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徐邦轉(zhuǎn)過身,遞給他一只小紙袋,“總裁,這是凌小姐放在您別墅客廳里的東西?!?/br> 他伸手接了過來,紙袋里的東西落入了掌心,奢華的玫瑰花型吊墜瞬間映入眼簾,是他從日本還回來的那條項鏈。 她還給他,是想徹底跟他劃清界線。 一抹苦楚從心間劃過,她真的就這么討厭他嗎?大手不自覺開始緊握,吊墜的棱角刮刺入掌心,胸口像是感應(yīng)到一樣隱隱發(fā)疼。 “徐助理,再開出十倍的酬勞給那些人,盡快給我出查她的下落?!彼淅涞孛钪?,隨后慵懶地靠向柔軟的車座。 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開了嗎?凌玫萱,你的想法太天真了! 凱迪拉斯??吭谔剖⒓瘓F大廈前,徐邦奔下車,拉開了后車門,高大修長的身影一出現(xiàn)在大廳里,路過的員工紛紛打著招呼。 他微頜首,徑自乘著專屬電梯直達頂樓。 電梯門緩緩打開,季揚的身影斜倚在電梯旁,他幾步就跑了過去,一把揪住季揚的領(lǐng)口。“揚,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 “你是指凌玫萱的事。”季揚點著頭,沒有做任何隱瞞,“我承認是我暗中幫她的。那個合約也是我從你抽屜里拿給她的,還有她……” “她是我的女人,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季揚的話還沒說完,尹洛寒低吼著一拳揮過去,季揚沒有防備頓時被擊倒在地。 季揚撫著發(fā)痛的嘴角,迅速站了起來,毫不示弱地回了尹洛寒一拳頭,“臭小子,你現(xiàn)在知道她是你的女人,當(dāng)初你珍惜過她嗎?在正宇和她之間,你選擇誰?” 胸口被季揚的拳頭重重擊中,尹洛寒唇間發(fā)出一聲悶哼,霎時火冒三丈,咬牙一拳又揮向季揚的臉。 “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正宇跟這件事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知道是你自作主張把她放走了?!?/br> “臭小子?!奔緭P反應(yīng)快速地避開那只將使這張俊臉掛彩的拳頭,“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而且是莫大的關(guān)系,你聽后肯定會后悔那樣對她。” “收起你這些騙人的鬼話,我現(xiàn)在只要那個女人?!?/br> 第一百八十四章 原來是她 尹洛寒咬牙切齒,又一拳迎了上去,頓時不甘示弱的兩個人你一拳我一拳,扭打成一團。 聽到響聲的溫若嫻急忙跑了過來,“總裁,總經(jīng)理,請你們不要打了……別打了……” 兩個人互不相讓,哪里還聽進去。 眼看著尹洛寒腹部不停地吃著悶拳,而季揚的臉上也掛了彩,溫若嫻束手無策地站在一旁,焦急地跺著腳,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你們別打了,老爺子來了?!?/br> 一聽到那個稱呼,兩個人頓時停了手,氣喘吁吁地瞪著對方,異口同聲地問,“他人在哪里?來多久了?” 溫若嫻縮著脖子,指了指會議室的方向,說話開始結(jié)巴,“他……他人在……在會議室里……” 尹洛寒撫著有些悶痛的腹部,一眼就看穿了她在說謊。“溫秘書,你不知道你自己最不擅長撒謊么?” “洛,你這家伙,下手就不能輕點。”季揚嘟嚷著擦去嘴角的血漬,走上前來一手迅速勾住尹洛寒的脖子?!翱烊臀也咙c藥,不然下午和鼎陽談合作的事你替我去?!?/br> “這是你自找的?!币搴疀]好氣地白了季揚一眼,反手推開季揚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舉步往辦公室走去。 “哎,我都被你揍成這樣了,你的氣還沒消?!奔緭P指著自己青腫的臉,不滿地大聲嚷嚷著,緊隨其后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尹洛寒冷哼一聲,找來了醫(yī)藥箱,拿出了藥酒和棉花球放在茶幾上,“自己擦。” “我的臉是誰弄成這樣的,誰就負責(zé)幫我擦?!奔緭P懶懶地窩進了沙發(fā)里,雙手環(huán)胸,一副耍賴的模樣。 “隨你。”尹洛寒完全不吃他這一套,起身走向了辦公桌,轉(zhuǎn)動著軟椅坐了上去,想起了剛才季揚沒說完的話,“你說正宇跟那個女人有關(guān)系?而且我聽后會后悔?” 季揚眼中劃過一絲狡黠,裝作一臉無奈般地嘆了口氣,“好吧,那你叫你秘書過來給我擦藥,我就把沒說完的話全都告訴你?!?/br> 這件事對他來說小事一樁,尹洛寒伸手按下了內(nèi)線,“溫秘書,你進來一下。” “是,總裁?!睖厝魦固鹈赖纳ひ魝鱽?,沒過一分鐘就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尹洛寒沉聲說著,轉(zhuǎn)而挑眉看著季揚,“現(xiàn)在可以說了?!?/br> “等會,先讓我擦完藥再說?!奔緭P一臉笑意地看著走進來的溫若嫻,抿唇示意尹洛寒開口。 真受不了季揚這小子,尹洛寒瞪了對方一眼,繼而淡淡說著,“溫秘書,副總裁受傷了,你幫他擦下藥。” 溫若嫻臉色微變,扶了扶黑框眼鏡,看了眼正一臉好整以暇等著自己去擦藥的季揚,心里雖有些不情不愿,但還是佯裝聽話似地走了過去。 尹洛寒微轉(zhuǎn)著軟椅,面向身后偌大的落地窗,腦海里不自覺想起那個女人,她現(xiàn)在究竟躲到哪里去了?她在做什么? 擺脫了他,她現(xiàn)在一定樂不可支了吧。 俊美冰寒的面容上多了幾許刻意壓抑的情緒,放在軟椅扶手上的大手死死地握著,可惡的女人,好大的膽子,他不相信世上沒有錢辦不成的事,他很快就會得知她的下落。 正當(dāng)他神色冷然兀自想著心事的時候,季揚斜靠在辦公桌旁,一手拍了拍他的肩?!奥?,我必須要問你一句實話,在從小長大的金正宇和那個女人之間,你選擇誰?” “你什么意思?說清楚?!币搴?dāng)苛讼旅迹緭P一再提起,這兩個選擇很重要嗎? “意思就是,你現(xiàn)在是選擇感情深厚的表兄弟,還是仇人之女。”季揚手指在輕彈著辦公桌的桌角,聲音里聽起來有著勸阻的意思,“我想你應(yīng)該選擇前者,畢竟你所受的痛苦已經(jīng)還在那個人的女兒身上,她是無辜的,你做了之前那些事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夠了?!?/br> “揚,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把話說清楚?!币搴疅┰甑氐蛦≈ひ簦緭P婆婆mama地說話,已經(jīng)快叫他忍不住又要揮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