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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撒旦危情Ⅰ休掉撒旦總裁(完整版)在線閱讀 - _分節(jié)閱讀_160

_分節(jié)閱讀_160

    精彩續(xù)篇三

    對方剛一張口,她就吃了一驚,對哦,自己怎么把結(jié)婚當(dāng)天爸爸把凌氏交給她繼承的事給忘了。

    “抱歉,我把手機(jī)忘在家里沒帶。你找我有事?”她聽得出對方語氣有些急。

    “是的,您現(xiàn)在有空嗎?最好能到凌氏來一下,有重要的事等著您拿主意?!?/br>
    “嗯,可以的,我十五分鐘就到?!狈畔率謾C(jī),看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就下班了,她手上的工作也做完了,去跟林浩言請了假,火速趕到凌氏。

    走進(jìn)凌氏高樓時,她不禁生出了些感慨,十幾年來她是第一次走進(jìn)凌氏,盡管之前人這前面走過,可她也僅是瞥了幾眼,害怕勾起過去的傷心往事,這里曾是爸爸灑下汗水,艱難創(chuàng)業(yè)的地方。

    “小姐,您可來了?!彼齽傔~步進(jìn)去,一個和藹的中年男人迎了上來。

    這是張陌生的面孔,她眨著迷茫的眼睛,“您是……”

    鮑文顯笑容可掬地說著,“我就是剛剛打電話給您的人,我是凌氏副總,我姓鮑,叫鮑文顯。您小時候我抱過您,您不記得了嗎?”

    她搖頭了搖頭,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不過她還是有禮貌地叫了他一聲,“鮑叔叔。”

    鮑文顯似乎有些受寵若驚,激動得直搓手,“呵呵……小姐,您客氣了?!?/br>
    她微微一笑,“你打電話要我來說是有事?”

    “是啊,我們?nèi)巧显僬劙?。”鮑文顯指著電梯,他客氣地請她先進(jìn)去,然后才按下了二十七層的電梯。

    在樓下大廳他不肯說,而是要她去樓上談,會有什么樣重要的事呢?

    還是說對方是問她公司管理上的決策,說實(shí)話她學(xué)的專業(yè)不是企業(yè)管理,對于這方面的知識還真是缺乏,心里不免有些忐忑,她想著是不是要打個電話給尹洛寒。

    “小姐,到了,您這邊請?!滨U文顯帶著她進(jìn)了副總經(jīng)理辦公室,她坐在沙發(fā)上,一名助理趕緊泡好了茶放在她面前。

    鮑文顯坐在她對面,臉色凝重,“小姐,現(xiàn)在我想把這些年公司里的事向您做個匯報,方便您對公司里的情況有個了解。從十一年前您父親出事,凌正濤接管凌氏企業(yè)到現(xiàn)在,公司內(nèi)部被他弄得亂七八糟,業(yè)績年年下滑。一些跟隨您父親創(chuàng)業(yè)的元老提出了一些改革意見,他非旦不聽,而且還把好多人換了下來,再插上他的那些心腹。您知道為什么好好一家凌企在他手上之后,這些年越來越差嗎?”

    她低吟了一會,“是叔叔管理不當(dāng)?”

    鮑文顯擺了擺手,“小姐,您猜錯了,其實(shí)這里面主要有兩種原因,第一個就是管理采購的范祥,他是凌正濤私下里的朋友,他被凌正濤調(diào)到采購這個肥差上之后,兩個人聯(lián)手暗中在采購上下功夫,和財務(wù)部一起虛報帳目,轉(zhuǎn)移公司大筆資金……”

    她倒抽了一口氣,叔叔這是在監(jiān)守自盜,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很快的,她理出了一個大概,或許他是這樣想的,反正公司遲早會還給她,結(jié)果到頭來自己什么也沒撈到,然后他將邪惡的念頭轉(zhuǎn)向了公司的資金上。

    “雖然他早就這樣做了,但他畢竟還是有所顧慮,這些年轉(zhuǎn)移資金沒有明目張膽,其實(shí)造成公司現(xiàn)在陷入破產(chǎn)危機(jī)的是另一個最主要的原因……”

    “破產(chǎn)?”她耳尖地聽到這個詞,瞬間提高了音量,“鮑叔叔,為什么會破產(chǎn),公司不是還好好的嗎?”

    鮑文顯嘆息著,露出了一臉無奈,“因?yàn)樽罱覀兪艿搅藙e人的暗算,公司里的機(jī)密全部被泄露了,包括和我們合作了十幾年的一些客戶名單,可在這之前大量原材料積壓在倉庫,導(dǎo)致資金周轉(zhuǎn)出現(xiàn)問題,員工的工資已經(jīng)拖欠了三個月,銀行貸款就在這幾天要到期了。如果再不解決的話,我們只有申請破產(chǎn)……”

    “不會,不會破產(chǎn),我不相信……”玫萱連連搖頭,她根本不相信這些是真的,凌氏是爸爸的心血,明年他就可以出來了,如果在她的手上出現(xiàn)了問題,她要怎么面對爸爸。

    “小姐,破產(chǎn)對于企業(yè)來說并不是壞事,它在法律上是一種保護(hù)行為……”

    鮑文顯企圖說服她,玫萱還是一個勁地?fù)u頭,“鮑叔叔,我不想讓凌氏破產(chǎn),不能破產(chǎn),不能……你幫忙再想想辦法……請你再想想其它的辦法……”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鮑文顯面露難色,重重嘆了口氣,“小姐,目前為止只有申請破產(chǎn)保護(hù)這個辦法。不知道有句話我該不該說……”

    她仿佛看到了希望,趕緊說,“鮑叔叔,有什么話你盡管直說好了。”

    “你知道是誰在背后使凌氏這么快面臨沒有翻身的困境嗎?你好好想想?!彼f的話顯得有些閃爍其詞。

    她開始努力在腦海里搜尋可疑的人物,“是凌氏生意場上的死對頭?”

    鮑文顯搖著頭。

    她原本對凌氏就不怎么了解,現(xiàn)在叫她想,大腦里是一片空白,“鮑叔叔,你告訴我吧,我實(shí)在猜不出。”

    “是你身邊最親近的人?!滨U文顯這下說得很明確。

    出現(xiàn)在她腦海里的第一個人是尹洛寒,不,不可能是他,她一下子否認(rèn)掉了,結(jié)果還是猜不出。

    鮑文顯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是唐盛集團(tuán)?!?/br>
    “不可能!”她腦子里的某根弦騰地就斷了,驟然站了起來,“你一定是搞錯了,不可能是他,他沒有理由這么做。”

    “小姐,我沒有必要騙你。”鮑文顯也有些急了,“前幾天我實(shí)在氣不過,就和幾個主管去纏著那幾個老客戶,問他們?yōu)槭裁匆∠唵危挥單覀兊呢?,結(jié)果他們被我們纏得煩了,就告訴我們是唐盛集團(tuán)……”

    她整個人呆在那里,怎么也不敢相信會是尹洛寒在背后搞鬼,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地問著,“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們聽說唐盛早些日子就在暗中和他們聯(lián)系了,生意場上的事誰也說不準(zhǔn),有句古話叫無jian不商,商場上不存在感情,有的就是擠破了腦袋,想盡辦法也要得到最大的利潤,成為商場上的贏家。還有一個可能是,他想收購凌氏,誰都希望自己的商業(yè)版圖無限擴(kuò)張,更何況是尹洛寒這樣一個大集團(tuán)總裁……”

    她糊涂了,徹底糊涂了,尹洛寒在商場上的冷血早在她認(rèn)識他之前就有所耳聞,只不過現(xiàn)在當(dāng)她真正身臨其境的時候,還是有些不敢置信,她不相信每天和她同床共枕的人竟然暗中窺視了凌氏許久。

    會不會……會不會他早就知道了會在她結(jié)婚這天由爸爸當(dāng)年的律師將給她企業(yè)繼承權(quán)……

    不,她不敢再想下去,這仿佛是個無比陰暗的黑洞,她往上牽扯了一點(diǎn),內(nèi)心的恐懼就在無限擴(kuò)張,她該怎么辦?

    “小姐……小姐……小姐……小姐……”鮑文顯連叫了她幾聲,她才朦朦朧朧回過了神。

    “鮑叔叔,你不要提破產(chǎn)的事,我不會,也不可能同意什么申請破產(chǎn)保護(hù),我會想辦法,我一定會想辦法,你先等我?guī)滋??!?/br>
    鮑文顯沉沉地嘆息著,“小姐,你也不要太著急,我知道你不想讓你父親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傳揚(yáng)出去?!?/br>
    “我知道,鮑叔叔,謝謝你?!彼搼?yīng)了一個笑臉,魂不守舍地往門口走去。

    “小姐,您等一下?!滨U文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興奮。

    “鮑叔叔……”她不敢奢望還有什么轉(zhuǎn)機(jī),木然地轉(zhuǎn)過身。

    “小姐,您還記得小時候和您訂過親的雷氏財團(tuán)……”鮑文顯似乎說得太激動了,語氣突然哽咽起來。

    她微微愣了一會,“鮑叔叔,你是指少騰嗎?”

    “是呀,是呀,就是雷少騰,他已經(jīng)繼承了雷氏財團(tuán),你只要找他投入一筆資金給凌氏,我保證會讓凌氏起死回生。我們只要吃些虧,降到比市場低百分之三左右的價格,我就有把握能把那些老客戶重新爭取過來……”

    精彩續(xù)篇四

    鮑文顯嘴里還在說著什么,她已經(jīng)不聽不進(jìn)去了,腦海里只牢牢抓住了一點(diǎn),鮑叔叔建議她去找少騰,只要有他的幫助,凌氏肯定能復(fù)蘇過來。

    這樣可以嗎?可以去找少騰嗎?

    自從那次拒絕他之后,她已經(jīng)和他好幾個月沒有來往了?;槎Y那天他沒有到場,只讓人帶來了一只大紅包,這說明他仍舊無法釋懷,還是在意那次她不留情面回絕他的事。

    現(xiàn)在為了這件事突然去找他,她真的開不了口,可是鮑叔叔也說了,目前為止只有他能幫這個忙。

    究竟,她要怎么做?

    她蒼白的臉上勉強(qiáng)扯出一絲笑痕,“鮑叔叔,謝謝你為凌氏這么盡心,我回去再考慮考慮。”

    她低著頭,心事重重出了凌氏,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是傍晚了,她直接搭車回到了尹宅。

    電子門緩緩開啟,她正準(zhǔn)備走進(jìn)去的時候,一聲車?yán)软戙@進(jìn)了耳朵里,她聽出是尹洛寒的車,但沒有抬頭,裝作沒聽到繼續(xù)往別墅的那條路上走去。

    車庫尹宅的西面,跑車遲疑了一下開往了通向車庫的那條路,她回到了臥室,他的腳步也緊隨其后。

    他看了眼手表,六點(diǎn)多了,不禁蹙起眉頭,“萱,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又加班了么?”

    “嗯?!彼椭^胡亂支應(yīng)著,慢慢坐到沙發(fā)上,內(nèi)心在掙扎著,她發(fā)過誓從此不會再瞞著他任何事,她要說嗎?

    這不僅僅是凌氏的事,最直接的也關(guān)系到她,關(guān)系到他在凌氏這件事上究竟是把她至于何種境地。他想要收購凌氏的時候,心里到底有沒有考慮過她?

    “現(xiàn)在你是孕婦,難道還要加班嗎?”他憤憤地低咒著,松開了脖子上的領(lǐng)帶,“雜志社就你一個人可以做主編?簡君易那小子不是最會挖掘新人的么?他培養(yǎng)個主編對于他來說不是個難事……”

    “寒,我有話要問你。”她徑自打斷了他的話,抬頭時抹去眼里的情緒,讓自己盡量看起來和平常一樣。

    “你的臉色不對?!彼碱^擰得更緊了,轉(zhuǎn)而坐到她身旁,伸手探著她的額頭,“身體哪里難受?”

    “沒有,我很好?!彼龑⑺氖掷?,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其實(shí)我沒有加班,而是被一個電話緊急召到了凌氏。”

    她專注地凝望著他,企圖從他眼里看出些什么,可令她有些失望的是,他只是挑了下唇角,一言不發(fā),顯得興趣缺缺。

    她原本想試探他的反應(yīng),卻反倒沉不住了氣,連忙問著,“你不好奇是什么事嗎?”

    他不由低笑一聲,捏著她小巧的鼻尖,“我現(xiàn)在除了工作,每天從早到晚滿腦子都是你,哪有閑空管這些。如果你想告訴我自然會說不是么?”

    要是以往她聽到這些肯定是開心不已,像是跳到了蜜糖里一樣,可是這次不同,她笑不出來,一點(diǎn)也笑不出,甚至開心懷疑他此刻隱藏在心里的真正意圖。

    他是不是在故意裝糊涂,企圖蒙騙她?

    她舔著干燥的嘴唇,探試地問著,“凌氏副總經(jīng)理今天告訴我說,凌氏可能不行了,他要我以企業(yè)法人的身份申請破產(chǎn)保護(hù),你覺得怎么樣?”

    “唔,我對凌氏內(nèi)部的事不是太了解?!彼坏芈柭柤?,話鋒倏地一轉(zhuǎn),“可是我知道你肯定不想讓凌氏破產(chǎn)對不對?”

    她暗吸著氣,點(diǎn)點(diǎn)頭,“嗯,你說得很對,我不想讓爸爸創(chuàng)下的凌氏在交到我手上的時候毀于一旦,我想救凌氏,你可以不可以給我點(diǎn)建議?”

    他一臉探視地望著她,“非要我說嗎?”

    她回應(yīng)的是重重點(diǎn)頭。

    他手臂輕擁起她,滿足地嘆著氣,“好吧,我可以告訴你,假設(shè)不想破產(chǎn)的話,一般企業(yè)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做兩種應(yīng)對方式,一種是找到有興趣的投資人或是財團(tuán)再次注入資金,讓整個企業(yè)能夠重新運(yùn)轉(zhuǎn)起來,另一種就是讓其被收購,對象也可以是財團(tuán)或是企事業(yè)個人,如果你選擇這一種,到時候你只要提出收購條件,讓對方保有凌氏這塊招牌,相信你對你的父親也有個交待?!?/br>
    她定定地看著他,心里被nongnong的失望包圍著,過了半晌才慢慢出聲,“寒,你為什么不說你想幫我?”

    他唇間發(fā)出淺淺的輕笑,揉著她的臉頰,“我知道你一向驕傲,如果我提出來,你肯定不會答應(yīng)。我在等你這句話,只要你開口,我當(dāng)然會幫你?!?/br>
    原來他一直在等她開口向他求救,然后他就收購凌氏不是嗎?她垂下眼,盯著自己的腹部,低聲說著,“我餓了……”

    一聽說她餓了,他立刻緊張起來,一下子橫抱起她,“那我們不要在這里光聊天了,先去填飽老婆大人的肚子再說?!?/br>
    一頓晚餐,她也不知道自己吃了些什么,只知道碗里堆了好多菜,她只是一個勁埋頭苦吃,臉上裝著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的模樣,內(nèi)心卻如同置身于冰冷寒窯一般,陰霾無比。

    她洗好澡爬上床時,他還沒有上樓,好象他今天的電話比較多,從晚餐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有停過,她不知道他在講什么,她也沒有心思去鉆研。

    她靠在床上,飛快地發(fā)了一條短信,然后合上手機(jī)蓋,像是在等待宣判的罪犯一樣煎熬盼望著,終于過了六分鐘,手機(jī)收到了短信。

    她一點(diǎn)點(diǎn)細(xì)讀著上面的文字,眼里漸漸有了一種光亮,上面的地址和時間也早映在她腦海里。

    精彩續(xù)篇五

    “怎么還沒睡?”尹洛寒走進(jìn)了臥室,幾步走到床前在她唇上親吻了一下,“你是在等我么?”

    她不著痕跡地將手機(jī)放到了床頭柜上,朝他露出了燦爛的笑臉,“嗯,我等你一起睡。”

    “困的話就先睡,我去洗澡。”他低笑著又啄了她粉唇一口,轉(zhuǎn)而走向了浴室。

    她臉上的笑容在他轉(zhuǎn)身后瞬間消失了,在被上的雙手微微緊握起,不管怎么樣,她愛他,無法因?yàn)檫@件事而恨他或是責(zé)怪他,她會通過自己的力量改變凌氏的命運(yùn)。

    她從樓上慢慢下來,尹良建端坐在餐桌上,聽到腳步聲稍微放下了手里的報紙,臉上出現(xiàn)了錯愕的表情,“玫萱,你今天起這么早,怎么不多睡一會?。柯搴??”

    “他還在睡,早上的空氣好,我想早點(diǎn)起床讓寶寶呼吸一些新鮮空氣。”她展露著笑臉,原本不想吃早餐,直接悄悄去上班,但現(xiàn)在被撞到了,不吃早餐是不可能了,她悶低著頭坐在餐桌上,端起牛奶杯抿了一口。

    “呵呵……你們什么時候去做產(chǎn)檢?我可是天天想著盼著聽聽我孫子的消息。”尹良建笑得一臉期許地看著她。

    她一口牛奶含在嘴里,還沒來得及出聲,倏地響起了尹洛寒的聲音,“我們打算今天去做產(chǎn)檢。”

    “今天?”她驚訝地輕叫了一聲,然后又驚覺到自己的反應(yīng)過于激烈,急忙改了口,“寒,我們今天去做產(chǎn)檢嗎?”

    睡夢中的他感覺到懷里沒有了嬌軟的身軀,才知道這個小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起床了。一個人睡覺也沒意思,他索性也下了樓。

    她一刻不在身邊,他就覺得一陣悵然若失,好在一個月前她成了他的妻子,想到從今往后每天都能和她一起,他俊臉上瞬間掛著柔和的淺笑,拉開椅子坐在她身旁,“昨晚我洗完澡出來,你已經(jīng)睡了。我忘了告訴你,我和正宇約好了,今天帶你和芷瑤一起去醫(yī)院,不用擔(dān)心你的工作,我和簡君易那小子說好了,今天你可以休息一天。”

    她想起了今天下午要去赴約,不禁稍皺起柳眉,這件事絕不能讓他知道,要不然他又要疑神疑鬼,亂吃飛醋。

    尹洛寒拿起刀叉切了塊荷包蛋放入嘴里,輕輕咀嚼著,見她的表情有些古怪,不由露出了寵溺的笑容,“又不是第一次去做產(chǎn)檢,怎么還是這種苦瓜的表情,不用擔(dān)心,我會全程陪在你身邊?!?/br>
    “是啊,玫萱,你不要怕,有洛寒陪著你去做檢查,要不要我也去?”尹良建興致勃勃,插話進(jìn)來。

    “不用了,爸,有寒陪我去就行了?!彼s緊擺了擺手,她可不想勞師動眾,她去做產(chǎn)檢,尹洛寒陪著她不算,就連長輩也一起陪同,到時候芷瑤肯定要笑話她。

    “呵呵……也好,我就等著抱孫子了?!币冀樕闲﹂_了花,指了指外面站了起來,“你們慢點(diǎn)吃,我出去活動活動筋骨?!?/br>
    尹良建留給了他們一個二人世界,尹洛寒將最后一塊荷包蛋放進(jìn)嘴里,見她低頭撥弄著盤子里的食物,似乎沒有食欲,低沉的嗓音含著溫柔的關(guān)切,“怎么不吃?東西不合胃口?”

    她搖了搖頭,實(shí)在是沒胃口吃東西,連忙叉開了話題,“寒,你爸爸一直在說孫子,萬一我肚子里的是女孩怎么辦?”

    “傻瓜,原來你是擔(dān)心這個。”尹洛寒放下了手里的餐具,捧起她的小臉極認(rèn)真地望著她,“我們經(jīng)歷了這么多,難道你還不了解我么?不管你生男生女,我都會很高興。”

    “可是,爸他的考慮也不無道理,尹氏家業(yè)這么大,假如沒有男孩來繼承……”

    她的話只說了一半,他倏然伸手壓住她的粉唇,俊臉上噙著又好氣又好笑的神色,“你怎么就知道生了兒子他就能守住家業(yè),說不定女兒會比兒子更能干,就像你,無論是工作上或是生活上,你可毫不遜色給任何男人。假若你生了女兒,我想她在這方面一定像你,我會加倍疼愛她,所以男孩女孩對于我來說都一樣,知道嗎?”

    “寒……”她不禁動容了,為他能這樣想而感動極了,這樣看來確實(shí)是她想太多了。

    他笑著努唇指著她盤子里的食物,“親愛的,請問現(xiàn)在你可以吃早餐了么?”

    “嗯,當(dāng)然可以?!彼昧c(diǎn)著頭,浮出愉悅的笑臉,大口大口咀嚼著食物,窒息的胸口透進(jìn)了空氣,她覺得自己的胃一下子變得好空,轉(zhuǎn)眼有了極佳的胃口。

    兩個人愉快地享用完了早餐,剛剛走進(jìn)客廳,就聽到一陣汽車引擎的聲音,接著是芷瑤歡快的叫喊聲,“玫玫,玫玫,你準(zhǔn)備好了嗎?我們?nèi)メt(yī)院嘍!”

    還沒等玫萱答腔,正宇透著緊張的聲音也緊隨其后飄了進(jìn)來,“喂,簡芷瑤,你怎么又冒冒失失走路?你忘了出門前你跟我做的保證了是不是?你現(xiàn)在可是個孕婦,能不能好好走路?我的心跳都快被你嚇停了。”

    正在蹦跳著快步走的芷瑤連忙住了腳步,她俏皮一笑,回過身去挽住一臉慍怒的金正宇,撒嬌地說著,“好嘛,正宇,我不敢了,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剛才也是一時激動嘛,我們度蜜月和他們的行程不一樣,我已經(jīng)好久沒見玫玫了嘛,一時高興就……”

    精彩續(xù)篇六

    “高興就這樣蹦蹦跳跳走路,萬一你和寶寶有事怎么辦?你總是信誓旦旦做著保證,過了一會就拋到腦后,忘得一干二凈。簡芷瑤,我現(xiàn)在對你很失望,”正宇冷哼著挑起唇,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糾正她這種不長記性的壞習(xí)慣。

    芷瑤見正宇似乎真生氣了,小臉上明顯不安了起來,“好嘛,好嘛,我當(dāng)著玫玫和洛哥哥的面保證,以后走路一定會中規(guī)中矩,不會再這樣了?!?/br>
    正宇沒看她,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芷瑤轉(zhuǎn)而將求救的目光轉(zhuǎn)向玫萱和尹洛寒,后兩者都回以愛莫能助的眼神,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當(dāng)然由他們自己解決,外人幫不上忙。

    “萱?!币搴畵碇递娴难?,轉(zhuǎn)頭柔聲低語著,“我們先出去。”

    玫萱對著芷瑤用手指了下別墅,示意在外面等他們,芷瑤知道他們幫不上忙,只好嘟著唇點(diǎn)點(diǎn)頭。

    出了別墅,玫萱扭頭透過透明的落地窗見芷瑤正在討好地哄著正宇,唇角忍不住揚(yáng)起來,看來還得正宇制得住芷瑤。芷瑤那樣整天蹦蹦跳跳的,實(shí)在太危險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芷瑤的肚子只比她小一個月,卻明顯比她大一些,難道芷瑤肚子里的是雙胞胎?

    尹洛寒開出了蘭博基尼,走到她身旁,低笑著捏著她的鼻尖,“在想什么?笑得這樣古怪?”

    “沒什么。”她抿唇不自覺彎起高高的弧線,見他一臉探視的表情,忍不住告訴了他,“我在想要是芷瑤肚子里是雙胞胎,那娃娃親要怎么辦?我們的寶寶一出生豈不成了搶手貨?!?/br>
    尹洛寒挑起了濃眉,臉上的笑容瞬間暈開了,“原來你是在想這個,這好辦,到時候我們再生一個,不就可以解決了?!?/br>
    “哎,你想得美,我才不要?!彼屏怂幌?,氣嘟嘟地瞪著眼,今天早上一起床趴在洗手間里吐得厲害,懷一個都這樣辛苦,她可不敢想象再懷一個的情景。

    “你當(dāng)真了?我只是說說而已,看你懷孕這么難受,我心疼都來不及。”尹洛寒輕輕笑著,結(jié)實(shí)的手臂摟著她,貼近她的臉?biāo)蔽侵龐赡鄣姆鄞剑魂嚥贿m時宜的咳嗽聲打斷了他們。

    “咳……咳……二位打擾一下,可以走了嗎?預(yù)約的時間快到了?!闭钔熘σ庥能片?,兩個人朝著他們調(diào)皮地眨著眼睛,看來剛才只是個小插曲,這兩個冤家已經(jīng)和好如初了。

    “當(dāng)然,我們早就準(zhǔn)備好了?!币搴敛辉谝庥H熱的鏡頭被看到,他放開了一臉緋紅的玫萱,繼而送她上了車。

    正宇摟著芷瑤上了一旁的保時捷,兩輛跑車一前一后駛出了尹宅。

    玫萱目光直直地盯著車前的玻璃,這是第二次產(chǎn)檢了,之前已經(jīng)檢查過一次,她很清楚,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可以了。那么她該怎么開口說下午自己有事呢?

    尹洛寒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握著她的小手,在她手背上輕輕撫摩著,“季揚(yáng)那小子昨天剛回國,今天我可以不用去公司,有一整天的時間陪你。你想我們是要和芷瑤他們一起四人活動,還是過我們的二人世界?”

    他所指的四人活動就是像上次一樣,她和芷瑤做完產(chǎn)檢,他和正宇帶她們吃了午餐后,原本想去打高爾夫,但兩個男人考慮到她們是孕婦,戶外運(yùn)動實(shí)在不適宜。于是改去了保齡球俱樂部,她們就坐在隔壁的下午茶餐廳里喝下午茶聊天,看他們兩個男人打球。

    腦筋轉(zhuǎn)了一下,她想這是個好機(jī)會,于是忙不迭地說著,“四人活動好了,我和芷瑤好久沒在一起了,有好多話要說呢?!?/br>
    尹洛寒不悅地瞇著黑眸,“有什么悄悄話,不能跟我說么?”

    他的語氣里明顯有些吃味,連芷瑤的醋他也要吃,她不禁好笑地露出了笑臉,“不是啦,我們就隨便聊聊嘛,快要做mama了,心里也有些緊張啊,我和芷瑤之間相互鼓勁,聊聊天也很正常,你不要亂想?!?/br>
    她雙手抓著他的大手,輕輕搖晃著,他看了她一眼,眼神里透出光彩,“諒你也不會像以前一樣故意瞞著我一些事?!?/br>
    “嗯,那是一定的,我說話算數(shù)?!彼鸫剑行┬奶摰氐拖骂^,心里充滿歉意地說著,對不起,寒,請相信這是最后一次。

    一個小時后,四個人從醫(yī)院里出來,每張臉上都掛著相同的笑容,玫萱一手撐著腰,一手撫著隆起的肚子,醫(yī)生說她和芷瑤肚子里的寶寶都很健康,相信這是他們四個人每天來做產(chǎn)檢最想也是最開心聽到的一句話了。

    “玫玫,寶寶的名字你們起好了沒有?”芷瑤正在低頭跟正宇嘀咕著什么,突然抬起頭看著玫萱。

    玫萱含笑的目光轉(zhuǎn)向尹洛寒,“當(dāng)然有啊,他早就好了名字,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的名字,就連小名都想好啦。”

    芷瑤眼前一亮,連聲問著,“叫什么?叫什么?我要聽,看看是洛哥哥起的好聽,還是正宇起的好。小名,是哦,正宇,我們寶寶的小名還沒起呢?!?/br>
    “洛,你連小名都想好了。”正宇吃了一驚,他似乎還沒想到小名,嘴里一個勁地叨念著,“小名,什么樣的小名可愛又好聽,唔……”

    尹洛寒聳聳肩,眼里閃著玩味的笑意,“等你想好了再來跟我比?!?/br>
    精彩續(xù)篇七

    正宇跑過來,一把勾住尹洛寒的脖子,大有些逼問的架式,“臭小子,你給寶寶起小名也不告訴我,我都沒想到。快,你先告訴我你起好的,讓我參考參考!”

    “當(dāng)然不行!”尹洛寒撥開正宇的手,笑得一臉狡意,“我要等孩子出世后再公布。”

    “喂,你當(dāng)你是明星啊,還保密,現(xiàn)在就告訴我。”正宇不依不饒,非要知道不可,尹洛寒偏不說,兩個大男人你來我往,頓時扭鬧成一團(tuán)。

    “這兩個快要當(dāng)爸爸的人在耍寶嗎?”玫萱哭笑不得,看著同樣一臉無奈又想笑的芷瑤。

    “算了,不要管他們了,去挑家餐廳吃飯,我們餓了,寶寶們也都餓了?!彼齻児室庹f得大聲,然后邁開步伐向前走去。

    身后果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圍了過來,無比殷勤地說著,“我們是在鬧著玩,你們肚子餓了嗎?那趕緊找家餐廳,想吃什么法國大餐、韓國料理……”

    兩個女人交換了一個忍俊不禁的滿意眼神,只要一提寶寶的事,兩個準(zhǔn)爸爸就顯得格外殷勤,像個十足的居家小男人。

    不久后,用完了餐從餐廳里出來,又走進(jìn)了附近一家健身俱樂部保齡球館,起先她和芷瑤還站在那里看他們打球,后來覺得無聊,她就拉著芷瑤去了隔壁的茶餐廳。

    玫萱喝著杯子里的花茶,滿是欣慰地看了眼好友,“芷瑤,正宇對你還好嗎?”

    看得出自從那次叔叔劫持芷瑤的事情發(fā)生后,正宇已經(jīng)逐漸從她的陰影中走了出來,現(xiàn)在他看著芷瑤的目光里也泛著柔光,這跟尹洛寒看她的眼神是一樣的,那是面對愛的人情不自禁的真情流露。

    “他對我很好。”芷瑤甜甜一笑,眼里是露出了迷離的喜悅,“真的很好,我也知道他現(xiàn)在喜歡的人是我,他的眼里只有我,還有我們未出世的寶寶?!?/br>
    芷瑤一臉幸福,低頭看著自己隆起的肚子,玫萱眼睛忍不住有些濕潤了,盯著杯子里的小菊花,不禁低問著,“芷瑤,你怪我嗎?我怪瞞著你,其實(shí)我和尹洛寒……”

    芷瑤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打斷了她的話,“玫玫,這些都過去了,不要提嘍!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我們四個人都是幸福的,我們都找到了真愛,這比什么都來得珍貴?!?/br>
    “芷瑤,謝謝你!”玫萱看著好友,不禁握了下她的手,“我們的友誼永遠(yuǎn)也不會變?!?/br>
    “嗯?!避片廃c(diǎn)頭笑著,“一輩子的好朋友!”

    玫萱低頭看了眼桌上的手機(jī)屏幕,還有四十分鐘,現(xiàn)在趕到那里剛巧來得及,還沒等她開口,芷瑤站了起來,“玫玫,我去一下洗手間?!?/br>
    她笑了笑,端起茶杯輕抿著,“好?!?/br>
    十幾分鐘過后,從洗手間回來的芷瑤回到座位上,發(fā)現(xiàn)玫萱不見了。她連忙抬頭環(huán)視整個茶餐廳,一名侍者突然走了過來,“小姐,這是剛剛坐在這里一位小姐留給你的。”

    芷瑤茫然著接過對方遞來的紙條,還沒來得及展開,尹洛寒和正宇就走了進(jìn)來。

    尹洛寒看了眼座位,“她人呢?”

    “我剛從洗手間出來,就沒看到玫玫?!避片庍f上了紙條,“洛哥哥,你看看這個?!?/br>
    尹洛寒迅速展開,目光只掃了一眼,就咬牙揉成一團(tuán),甩手一扔,“該死的,她又騙我?!?/br>
    看著疾步?jīng)_出去的尹洛寒,正宇和芷瑤面面相覷,正宇彎腰撿起了皺巴巴的紙條,看到上面一行字,“我去找一個能挽救凌氏的人,不要找我,下午我自然會回去?!?/br>
    她手支著腰,走路有些吃力,畢竟已經(jīng)快五個月大的身孕了,趕到和少騰約好的咖啡廳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七分鐘了,她目光掃到靠窗的位置上的身影,慢慢走了過去。

    “玫玫,你的臉怎么這樣白?”少騰嚇了一跳,目光從她的臉上逐漸下移到她隆起的腹部,臉上顯出幾許落寞的痕跡。

    “沒事,可能是走路太急了。”她用面紙擦著臉上的汗,侍者走了過來,她要了杯白開水。

    “對了,我都忘了你現(xiàn)在都懷孕了,還幫你點(diǎn)了咖啡。”少騰撥開著手里的勺子,心不在焉地攪拌著杯里的咖啡。

    “不要緊?!彼⑽⒁恍Γ粗趯γ娴纳衮v,幾個月不見他的變化明顯,完全沒有那種接手大企業(yè)后的意氣風(fēng)發(fā),眼神間反而透出些疲憊的感覺。

    她到嘴的話轉(zhuǎn)眼又吞了回去,打算先說點(diǎn)別的事情,然后再回到那個最關(guān)鍵的話題上去。

    “少騰,你現(xiàn)在有艾芙和我嬸嬸的消息嗎?”

    “艾芙的病時好時壞,現(xiàn)在正在接受治療,我去看過她幾次,有的時候能認(rèn)出我,有的時候又犯糊涂,總之她的病醫(yī)生也沒把握?!?/br>
    她小心翼翼地問著,“那么她是在精神病醫(yī)院?”

    “對,是你嬸嬸送她去的?!鄙衮v點(diǎn)了下頭,“你叔叔出車禍去世的消息你嬸嬸秘而不宣,聽說葬禮辦得簡單,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相信你也是吧?!?/br>
    “嗯,是的,我也和你一樣。”她理解嬸嬸這樣做的目的,大概是有些內(nèi)疚吧,叔叔所做的那些事實(shí)在沒有臉面再大肆cao辦葬禮,索性低調(diào)辦了。

    精彩續(xù)篇八

    “玫玫,你過得開心嗎?他對你好嗎?你的婚禮我沒去參加,說心里話,我對尹洛寒沒什么好印象,上流社會交際圈里他是個有名的花花公子,我不相信他能給你幸福,他過去的那些風(fēng)流……”

    “少騰,你不要說了?!彼龂@息著截斷他的話,臉上掛著甜蜜的笑容,“他對我很好,也很寵著我,我知道他這輩子只會愛我一個人。這是我的選擇,請你尊重我的選擇好嗎?”

    少騰直愣愣地看著她,似乎被她的笑容刺傷了,整張臉陰暗了下去,苦笑著低語,“他既然對你這么好,凌氏的事你應(yīng)該找他解決,為什么還要來找我?你結(jié)婚了,我以為會把你忘了,這幾個月我都挺了下來,可是你發(fā)了一條約我的短信,你又開始撩撥我,我才發(fā)現(xiàn)我對你的感情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今天在來時的路上,我在想,或許你過得并不如意,他對你不好,那么我就有機(jī)會……”

    望著眼前糾結(jié)著傷感和失望的少騰,她突然間發(fā)覺自己來找他是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就像少騰所說,既然她不能給他什么,而他又忘不了這份感情,那么她就不應(yīng)該再來找他,勾起他的感情,引起了他的傷心事,她錯了,錯得離譜。

    尹洛寒,他現(xiàn)在,現(xiàn)在一定在急著找她吧。她匆匆忙忙站了起來,眼睛霍然直直盯著某處,那大片透明玻璃窗外,赫然佇立著一道高大的身影。

    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她的心卻莫名地揪成了一團(tuán),濕意蒙上了眼簾,她低下頭拽起了皮包,“少騰,對不起,我……或許我不該來,請你忘了我,是我對不起你,再、再見!”

    她哽咽著說完,低頭快步走向咖啡廳門口,推開玻璃門,走向一旁的柱子時,雙肩被人從旁邊擁住,熟悉的氣息徐徐鉆進(jìn)鼻孔里,她沒有抬頭,悶垂頭一下子扎進(jìn)溫暖的懷抱里。

    她鼻尖泛酸,狠狠吸著鼻子,在他懷里磨蹭著,“寒,抱歉,我錯了!我總是在犯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這次我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br>
    大掌撫著她的發(fā),低沉的嗓音在她頭頂嘆息低語著,“說說看!你錯在哪里了?”

    “我不應(yīng)該懷疑你,我更不應(yīng)該瞞著你來找少騰,無論如何我都應(yīng)該相信你,你有你的想法和做法,我這樣做實(shí)在……”

    “噓!不要說了,知道錯了就好?!彼跗鹚哪槪讣獠寥ニ劢堑臏I水,“我們是夫妻,彼此之間最要緊的就是坦誠,知道了嗎?”

    她恍然明白了,瞬間露出了一抹笑容,“我記住了。如果相方之間沒有坦誠,就會有許多猜忌和隔閡,這樣原本相愛的心也會開始有裂紋。”

    “看來聰明的凌玫萱又回來了?!彼p輕一笑,撫摸著她的下巴,低喃著含住她微啟的紅唇,輾轉(zhuǎn)吸吮著她的舌,深深擁吻著她。

    許久過后,他放開她,她將快要紅透的臉蛋深埋進(jìn)他懷里,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順帶地也吸進(jìn)了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就在她頭部缺氧得厲害,賴在他懷里憩息之際,他莫名其妙鉆出來一句,“萱,我會給你一個驚喜!”

    她呼吸一窒,他說的驚喜是那件事嗎?

    “親愛的老婆大人,我們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么?”他溫?zé)岬暮粑舆^她耳際,瞬間橫抱起她。

    她猝不及防,忍不住驚叫了一聲,他抱著她從柱子后面走了出來,下了臺階,路過的行人紛紛射來好奇的目光,最后在望見她隆起的肚子后,又轉(zhuǎn)過臉去,不禁羨慕地想著。大概是丈夫心疼懷孕的老婆走得太累了,真是恩愛的一對。

    “寒,什么驚喜?快告訴我嘛!”她坐進(jìn)車?yán)锞筒话卜制饋?,纏著他不停追問。

    他悠閑地俯過身替她系好安全帶,故作神秘地眨著長長的睫毛,“一會你自然就會知道?!?/br>
    她微微嘟起唇,手機(jī)突然在包包里響了,她漫不經(jīng)心地接聽,剛“喂”了一聲,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

    “小姐,我們凌氏有救了,對方說要跟我們具體詳談,如果可以達(dá)成一致意見的話,就可以馬上注資七千萬進(jìn)凌氏。”

    “真的嗎?太好了!是哪一家?叫什么名字?”她不禁握起拳頭,高興得差點(diǎn)沒從座位上跳起來。

    “小姐,您不知道嗎?不是您想辦法向您的丈夫尹總裁救援的嗎?他們現(xiàn)在說不會收購凌氏,只會注資幫我們度過難關(guān)。對方昨晚就打電話給我了,當(dāng)時我還不相信,以為他們是想收購我們凌氏,直到今天他們派了負(fù)責(zé)人過來跟我談了之后,我才相信這是真的啊……”

    都是他安排的,從昨晚她告訴了他凌氏的事情之后,他一直在講電話,大概就是在處理這件事吧。

    她握著手機(jī),愣愣地望著正在開車的尹洛寒,光線柔柔地投射在他的俊臉上,她從沒有這一刻感覺到她是如此愛他,愛他的一切,愛他吃醋的模樣,愛他的霸道,更愛他能夠包容她的糊涂和任性,總之,她好愛好愛他。

    尹洛寒扭過頭,臉上浮出好笑的神情,伸手觸上她盈滿淚水的明眸,“傻瓜,怎么哭了?”

    “寒,不要怪我,嗚……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我太可惡了,為什么不能多信任你一點(diǎn)?!彼刂撇蛔⊙蹨I肆意滑出,瞬間撲進(jìn)了他懷里。

    他手忙腳亂地將車??吭隈R路邊上,擁著她柔聲安慰著,“好了,不哭了,不哭了?!?/br>
    精彩續(xù)篇九

    “嗚……我太可惡了……嗚……寒,我保證,不,我發(fā)誓,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她哽咽不已,躲在他懷里哭泣著,內(nèi)疚和羞愧深深籠罩在心頭。

    “我明白,我相信你老婆大人,不哭了,一切都過去了,沒事了?!彼托χ逅?,大掌一下下輕拍著她的背,她完全沒有注意此刻他的臉上正閃過狡獪的神色。

    昨晚他聽她說了凌氏的事之后,隱約發(fā)覺一些不對勁,他好象在幾個月前跟手下交待過要暗中對付凌氏的事,起因是那次晚宴他看到凌艾芙當(dāng)眾甩她耳光,凌正濤躲在人群里冷眼旁觀,從那時候起他就看破了凌正濤在人前的偽裝。

    想到她那張嬌柔的臉蛋上顯出的那些紅紅的五指印,他怒火中燒,命令手下的人對凌正濤所掌管的凌氏進(jìn)行一系列商業(yè)手段的報復(fù)。

    在這之后發(fā)現(xiàn)了一系列頭疼的事情,他逐漸把這件事淡忘了,沒想到手下的人還在忠于執(zhí)行,直到昨晚他打電話詢問,他才知道了真相,對方也正打算向他報告這件事。

    其實(shí)嚴(yán)格說來,凌氏的事他要付一部分責(zé)任,可是現(xiàn)在看著這個小女人無比愧疚地靠在自己懷里。

    他改變主意了,決定將這件事永遠(yuǎn)隱瞞下去。就讓她抱著這樣一份深刻的內(nèi)疚,從此對他更加死心塌地豈不是更好。

    夜晚的空氣除去了白天的塵囂顯得安靜而愜意,她坐在陽臺寬大的搖椅里,端著泡好的茶,怡然自得地品著茶,左手不自覺地?fù)嶂鴪A圓的肚子,再過四個月左右寶寶就要出生了。

    尹洛寒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嬰兒房、衣服、玩具,甚至連醫(yī)院他也早就安排妥當(dāng)了。干爹,不,從結(jié)婚那天她就改口了,他也在整天盼望著抱孫子。一切仿佛就剩下了時間,靜靜等待著寶寶的降臨。

    凌氏的難關(guān)終于在他的插手下安然度過了,不出意外的話,明天雙方代表坐下了簽訂一份合約之后就可以擁有一筆起死回生的資金了。

    她仰看著夜空,甜甜地笑著,有尹洛寒這樣的丈夫真好!她終于不用再像過去十幾年來一樣一個人苦苦煎熬,掙扎著生存,他可以在她最無助的時候給她以最堅強(qiáng)的肩膀依靠,張開雙臂用溫暖包圍著她。

    “你又在想什么?”有力的臂膀從她脖頸后擁了過來,霸道地將她整個人圈在懷里,沐浴后的清新氣息夾著低啞的嗓音吹在她耳際,一股酥麻的感覺從她脖后傳來。

    “沒、沒什么?!彼l(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在打滑,“你洗好了,換、換我去洗?!?/br>
    她企圖站起來,可肩膀被他緊緊按住了。

    “這么急做什么?我們先聊會天,或許做點(diǎn)別的事情?!彼麜崦恋氐驼Z著,大步繞過搖椅,擠坐到她身旁,將她摟進(jìn)懷里,赤/裸的胸膛貼著她傳遞著火燙的溫度。

    “別、別的事情?!彼D難地吞著口水,當(dāng)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拼命推他,“我覺得沒什么好聊的,我去洗澡,明天還要早起去上班呢?!?/br>
    “我?guī)湍阆??!彼@得心情好極了,轉(zhuǎn)眼從搖椅上抱起她,小心翼翼地走過陽臺,進(jìn)了寬敞的臥室。

    “不需要,我自己……”她的話被他俯下的唇堵住了,如羽毛般的細(xì)吻輕觸著她敏感的耳垂,她猛然顫抖著,小腹有種莫名的渴望而微微抽搐著。

    “萱,想要我愛你嗎?”沙啞的嗓音醇厚如酒,若有似無地刷過耳膜,喃喃著放她躺在床上。

    她著魔般點(diǎn)著頭,頭腦仿佛瞬間被攪渾了,身體像是被融化了一樣癱軟在他懷里。

    “說出來,告訴我,要我愛你嗎?”他俯在她唇上,子夜般烏黑的眼眸蠱惑地凝望著她。

    她被他的視線所迷惑了,身體里的每一只細(xì)胞都在叫囂,她要他,她要他愛她,可是同時又有一個無比清醒的聲音在告訴她,她的身體不允許這樣做。

    不知何時,身上的雪紡套裙背后的拉鏈敞開了,松軟地垂到腰際,然后所有的衣物被他全部除去,他不安分的火熱大手沿著她光潔的背,輾轉(zhuǎn)撫上她胸前的柔軟,轉(zhuǎn)眼在他的指下變得緊繃戰(zhàn)栗。

    猝然間,一股電流從身體里急速流躥,她舔著干澀無比的嘴唇,說出來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完全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寒……我們的寶寶……”

    “我愛你們,我會小心!可以嗎?要我愛你嗎?”他急切地在她唇邊低語,沿著她光潔的下顎曲線,深埋在她豐滿的胸前。

    他的鼻息粗重,堅硬的灼熱貼著她雙腿/間,極力克制著靜靜等她的回答,幾滴淚珠順著他微冒出胡茬的下巴滑出,落在她白皙光潔的胸前,暈出一朵擴(kuò)散開來的誘人漣漪。

    她淺淺地呻/吟著,如巨浪一樣的激情翻涌著占據(jù)了脆弱的神經(jīng),纖細(xì)的手臂摟住他的脖頸,慌亂而語無倫次,“寒,愛我,愛我吧,我要你的愛!”

    他鼻間拂出幾絲歡悅,微一挺身進(jìn)入了她的柔軟,迅速占有了她的甜蜜,她的所有美妙依然令他驚嘆,無法控制自己,一遍一遍在嘶啞著低吼,“萱,你是我的,永遠(yuǎn)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