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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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錦,醒醒……” 這似乎是若竹的聲音?宋錦隱約有了意識。 好困,眼皮太沉了,她的頭也有點痛,這是睡了多久?剛才似乎是做了一個噩夢,可是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濕涼的帕子貼在了她的臉上。 “好冰!” 宋錦一個激靈,從床上彈了起來。 面前站著神色忐忑的侍女,宋錦轉(zhuǎn)頭一看,若竹也在。 雖說若竹平日說話總輕聲細語,但這些侍女平時都有些畏懼她,畢竟是掌管了實權(quán)的大宮女。 底下伺候的人言行上有什么錯漏,要撤換也就是若竹一句話的事情。 宋錦倒沒什么擔(dān)憂的,她盼星星盼月亮,不就是盼著有朝一日能一走了之,況且,圣女候選要從這深宮里出去,可不是若竹作主那么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定了定神,從床上坐起,順便伸手取了外衣披上。 若竹平日如果沒有要緊事,很少會出現(xiàn)在她這。此刻,要么是裴傾那邊有什么事,要么是宮中…… 可若竹什么也沒說,僅看她一眼便走了,宋錦聽著動靜,像是隔壁的那間房門也被打開,若竹似乎只是經(jīng)過這數(shù)個相連的房間,例行查看了一番。 旁人已經(jīng)端了水來,供宋錦梳洗。 “奇怪,我見這天色……” 確認若竹走遠了,宋錦才小聲把心中的疑惑問出來。 窗外漆黑一片,甚至還沒有天亮,屋里頭想來也是臨時掌了燈,她應(yīng)該沒有睡過頭才對。 與宋錦相熟的幾位侍女,表情也不算好看。 其中那位名叫秋綾的附在她耳邊,小聲解釋了這一切。 …… 只是幾句話的工夫,宋錦卻越聽,越是心驚,她不安地攥緊了自己的那件外衣,連瞳孔也緩緩放大。 如果她的聽力和理解力都沒有出錯,那么,這個世界的走向又一次改變了。 幾個時辰以前,現(xiàn)任圣女突然死亡。 死因未知,但宋錦知道,十之八九與那個狗皇帝脫不了干系。 所有的圣女候選人,都要前往觀星臺祈福,告慰圣女遠走的靈魂。 這祈福的流程還頗為繁瑣,前前后后要進行好幾天的。 宋錦倒不在意這祈福是短是長。 現(xiàn)任圣女……她比宋錦這個身體里裝著的靈魂還要小上幾歲,如此過早的逝世,實在讓人一時心情復(fù)雜。 或許這也好過那日夜遭受的非人折磨。 宋錦又有些愧疚,她當(dāng)初為什么要這樣設(shè)定,那些虛擬的人物一旦成為現(xiàn)實,自己便很難忽視原本字里行間平凡又普通的生死了。 還有一件難以忽視的,也是一直郁結(jié)在宋錦心頭的事。 祈福儀式過后,便要提前確定,下一任圣女的人選。 宋錦如果沒選上,就是要抬去做狗皇帝那些歪瓜裂棗兒子的侍妾。選上了,她這個嬌弱的小身板在皇帝的怪異癖好之下,橫豎活不過十天。 要去求助裴傾嗎? 宋錦心亂如麻,裴傾是在這種情況下最有能力幫助她脫離深宮的人,畢竟從前的蘇夢錦也借助了他的人脈。 蘇夢錦手里的籌碼,宋錦是一樣都沒有。 不論如何,宋錦也不想落在皇帝或是那些嗜好各異的皇子手上,只得硬著頭皮試一試裴傾這條路了。 待若竹檢視過各個圣女候選人的屋子,原路返回的時候,宋錦遠遠地,在一處無人在意的拐角等她。 若竹目不斜視,也沒停下來同宋錦談話,只是輕輕將一張字條塞在宋錦手中,便緩緩離去。 宋錦展開了手心的字條。 “王爺未在都城之中,月后歸來。” 那張字條被輕輕撕碎,投入院中的池水。 宋錦不知道裴傾這次又是因為何事遠走,雖然在她的設(shè)定里,裴傾一向就是不關(guān)心朝事國情,喜愛四處游蕩。 本書原文的這段時間里,裴傾也是老老實實呆在皇都,未曾出什么遠門。 這下更是讓人頭疼了,可能裴傾離開皇城那天,也沒想過圣女的死亡會來得這么快,可是宋錦的死活好像也和他扯不上什么關(guān)系,他倒是不用留心。 等他回來那天,圣女繼任儀式也已然舉行完畢。 宋錦暗自咬牙。 只能想想別的出路了。 - 清脆的馬蹄聲回響在石板路上。 這城鎮(zhèn)里民風(fēng)淳樸,甚少見著外人來訪,這天清晨,甚是稀奇地,有人見著兩位陌生男子一前一后,策馬朝著天霧山的方向去。 “那可是鬼山喲——只進不出,有去無回——” 有好心人遠遠朝著那陌生外來人喊道。 早年時常有不信邪的年輕漢子,為了一探那天霧山的玄奧,組隊朝著那山上去了。 這一去,便再也沒回來過。 失蹤的人越來越多,就連尋他們的后來人,也消失在了那座山上,到近年,便少有不識好歹的人,要上那天霧山。 領(lǐng)頭那位男子,似乎是聽見了村民的喊話,遠遠地抬起一邊手臂示意,卻并沒有放慢行路的速度,而是與同行男子一道消失在了山腳。 見狀,幾位村民只好搖頭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