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矮馬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愛心泛濫了,連旁邊的梅花鹿都吸引不了她的目光了。 “這也太小一只了吧?!睍r爾興沖沖的去摸,小矮馬比一些大型犬還要小一些,瞧著傻乎乎的,萌的不得了。 路子及趁著時睿和姚莉枝在一邊喂梅花鹿,靠的離時爾近一些,低聲問她:“還不舒服嗎?” 時爾臉騰得一下就紅了,偷偷捶了他一下,說:“你還問!” “好好,我不問。”路子及輕笑,趁著工作人員都圍在時睿身邊,偷偷拉時爾的手,放在手心里攥了攥,哄道:“今晚給你按摩,我手藝很好。” 路子及的手藝確實不錯。 他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精油,滴到了時爾的背上后就開始用手心按,時爾一開始還覺得有些疼,哼哼唧唧的叫喚了半晌,把路子及聽得直樂,到后來就好多了,她白皙的后背被他用精油推出一層亮晶晶的水光,路子及的呼吸幾番愈加沉重,忍了又忍才沒把正經(jīng)按摩做成傳說中的“大保健”。 直到按壓到時爾的腰,她的兩側(cè)肋骨很明顯,顯得腰身盈盈一握,路子及在床上很喜歡掐著這兩塊兒,同樣的,這里也是時爾的敏感點。 幾乎是路子及一按上來她就不由自主的扭著想要躲。 路子及拍了她屁股一下:“別躲?!?/br> “癢啊。”時爾笑道。 “忍一忍,弄完就好了?!甭纷蛹暗拖卵橇宋撬膫?cè)臉,時爾皮膚特別好,又軟又嫩,他沒忍住咬了一口。 “嘶——”盡管不疼,時爾還時嚇了一跳,又氣又笑:“你怎么這么喜歡咬我,上次也是,我跟皮皮出去吃飯還被她笑話了?!?/br> 路子及在齒痕處舔了舔,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音,啞聲說:“好吃?!?/br> 時爾一聽他聲道變了,迅速轉(zhuǎn)移話題,開玩笑,她今兒真不行了,這腰這腿,到現(xiàn)在都沒緩過勁兒呢。 “你說我和姚阿姨長的像嗎?”她趴在枕頭上閉著眼問道。 路子及手下的動作一頓,馬上又恢復(fù)了,他皺了皺眉,狀若無事的問:“怎么了?” “剛才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以為我和姚阿姨是母女呢,還說了一句俗語,什么來著,哦,是栽花靠墻,養(yǎng)閨女像娘。我心想我哪有姚阿姨好看啊,是吧?” 路子及不難聽出時爾語氣里的一絲竊喜,她瞧著好像大大咧咧不在乎有沒有母親這件事兒,但是對于他mama的靠近,還是滿懷欣喜。 話說回來,路子及覺得,他mama確實對時爾格外的好,言語中有種難以忽視的親昵,那是假裝不來的東西,這大概也是時爾這么輕易就接受她的原因。 其實按照姚莉枝的性格來說,她雖溫柔,卻從沒對誰這樣親近過,她骨子里其實是淡漠的,路子及記得,她對家里的所有小輩都沒有這樣毫不掩飾的表達過喜愛。 到底是時睿的女兒,她打從心底就愿意去親昵,路子及失神的想著,她一直都很喜歡時爾,小的時候,他甚至在家里發(fā)現(xiàn)過時爾的照片。 “問你話呢。”見路子及不說話,時爾懶洋洋的催了一句。 路子及的手在時爾腰窩處壓了壓,淡淡的說:“沒有,你們不像,都很好看?!?/br> 時爾一行人并沒有在織云湖待太久,畢竟時睿和路子及都是大忙人,回到家里后時爾的生活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不是在家里窩著,就是去找路子及和皮熠安。 這種生活雖然平淡,但時爾卻過得很開心,她現(xiàn)在什么都有,一個完整的家庭、男朋友和好朋友。 她常想,人生如此,夫復(fù)何求,她一直心懷感恩。 就這么過了半個月后,時家出了一件大事。 時睿約莫是刻意趁著路子及得空回家的時間,當著兩個孩子的面兒,清了清嗓子,掩飾不住的欣喜的宣布——姚莉枝懷孕了。 時爾驚訝的好久都沒說話,許久之后才磕磕絆絆的問:“爸,姚阿姨的身體...能受得住嗎?” 時睿流露出一種無可奈何的幸福,他牽著姚莉枝的手,說:“莉枝她很堅持,我也沒辦法?!?/br> 姚莉枝溫婉的笑了笑,說:“我一直很遺憾,沒有...” 后面的話她沒繼續(xù)說,大概是顧慮到路子及的原因。 時睿這時候看了看路子及,為了照顧他的清晰,盡量保持一種平淡的語氣,說:“小路,你怎么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路子及,時睿和姚莉枝的目光都含了些忐忑,似乎是怕他不高興,時爾卻仍懵懵懂懂的,大概是不明白這有什么好問的。 路子及沒忍住扯了扯嘴角,無聲的笑了笑,說不清是諷刺還是苦澀,他把筷子放了下來,并沒有回答時睿的話,而是直接看向姚莉枝,對她說:“媽,爸的忌日快到了,您情況特殊就別回去了,我一個人去,行嗎?” 怪圈春潮與涼風(海鮮皮皮醬)| 來源網(wǎng)址:/books/656108/articles/7559517 怪圈春潮與涼風(海鮮皮皮醬) “路子及,你怎么了?” “沒事?!?/br> “姚阿姨有寶寶了,你不開心嗎?” “時爾,我不想和你談這個?!?/br> “你剛才不應(yīng)該那樣和姚阿姨說話,她是你mama啊,你那樣說,她會傷心的?!?/br> “時爾...” “OK,我不說了,那,你需要我陪你回去嗎?” “對不起,我...我需要一些自己的空間,你明白嗎,我只是...” “嗯,沒關(guān)系,我只是隨口問一問?!?/br> “對不起?!?/br> “真的沒關(guān)系,真的?!?/br> 皮熠安把自己抽了一口的煙遞給時爾,問道:“所以吵完架后,你們倆多久沒聯(lián)系了?” “也不算吵架吧,三天沒說話了?!睍r爾吐了個煙圈,嘆了口氣,“我就是有點不明白,唉,皮皮,談戀愛都是這樣的嗎?我怎么覺得路子及他喜怒無常的?一會兒吧甜的要命,一會兒又突然不高興了?!?/br> 皮熠安想起某個人,笑了一聲,“嗯,談戀愛都是這樣的?!?/br> 輾轉(zhuǎn)反側(cè),夜不成眠,悲喜交加,這些都是愛情的代名詞。 時爾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我就放心了?!?/br> 皮熠安揉了揉她的腦袋,溫柔笑罵道:“傻不傻呀你?!?/br> “還行吧,傻點也沒什么不好?!睍r爾聳了聳肩。 “十二,你聽我說,結(jié)婚了還興離呢,何況只是談戀愛,有些事兒即便是最親近的人都無法分享,你不站在他的角度來看永遠體會不到他的苦楚,他父親剛?cè)チ藳]多久,這事兒擱誰身上誰都受不了,要是我早就鬧翻天了?!?/br> 時爾低著頭,把煙屁股按到煙灰缸里,說:“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是怪他,就是有些調(diào)整不好情緒?!?/br> “你成天瞎想能調(diào)整好才奇了怪了,聽話,去找他打個炮兒,什么事兒都沒有了?!?/br> 時爾:“.....能不能有點節(jié)cao了?顧延也真受得了你?!?/br> 皮熠安:“這您別cao心,他樂意受著呢。” 時爾白了她一眼,起身說:“我走了,這頓你結(jié)賬,王八蛋總是秀我一臉?!?/br> “干嘛去?” “打炮去?!?/br> 時爾沒把車開進學(xué)校,她平常來這里,都是直奔著路子及去,甚至沒有好好瞧瞧周圍的建筑和景色。 有小情侶手挽手在林蔭道下散步,有滑著滑板穿梭在人群中的少年,有拿著書本的來去匆匆的眼鏡女孩兒。 校園廣播在播放著最近流行的歌曲,外賣小哥在宿舍樓下翹首以盼,女生宿舍樓下的野貓?zhí)稍谑郎蠎醒笱蟮臅裉枺幕呃壬侠p繞的葡萄藤即將迎來一輪新的果實。 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希望,雕刻著未來,它們生機勃勃,它們向陽而生。 時爾禁不住的想,路子及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在時爾心里,路子及同她是很不一樣的人,如果是她是庸俗、懶惰和不上進,路子及就是截然相反的那一面,他做什么都能做的很好,唱歌能吸引一大片粉絲不說,學(xué)習(xí)也從來都讓人望塵莫及,他從來都很自律,每天早上雷打不動的晨練,房間永遠干干凈凈,他活的一絲不茍。 路子及為什么會喜歡我這樣的人? 這是時爾心里永遠想不明白的一個問題。 “時爾!”有熟悉的聲音想起來。 時爾下意識往后一看,是一臉驚喜的裴東。 “我看背影就覺得很像你!沒想到還真是!”裴東小跑到時爾面前,又說:“本來我還想打電話叫你來的,倒是省了?!?/br> 時爾一臉疑惑:“怎么了?” 裴東嘆了口氣:“路子及在實驗室泡了好幾天了,我都沒怎么見過他吃飯睡覺,整個人繃的像一塊兒冰,我根本勸不住,再不來一個能管得住他的人他就要過勞死了?!?/br> 新生命科學(xué)大樓一樓大廳。 外來人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