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花漸欲迷人眼(高H)
文德殿內有許多暗衛(wèi),保護李鉞。 李鉞與李珍珍如何相處,這些人也有眼睛看著,況且李鉞早便吩咐那些人也看著李珍珍,生怕即便是他自己宮里,也有人欺負他的寶貝。 李珍珍一出文德殿的門,他們便有人化作小太監(jiān)悄悄跟著了,更有人提前去打先鋒,跑到后苑仔細一探查,便又迅速回到文德殿。 李鉞聽了暗衛(wèi)的話,冷笑:“既如此,那茶,便賞給她自己喝了!” 暗衛(wèi)得令而去,速度極快,李珍珍甚至還沒到后苑。 到了后苑,李姝一反常態(tài)地上來拉李珍珍的手,李珍珍心里就覺著有些慌,柳絮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 李姝笑著拉著李珍珍往里頭走,說著些趣話,李珍珍素來單純,很快便跟著笑了。李姝將他們帶到深處荷花池旁,請她喝茶,又說要去更衣,請李珍珍見諒。 李珍珍不明所以,喝了茶,吃了塊糕點,還等不著李姝回來,便很是納悶。柳絮也有些慌,生怕是被人給陷害,她趕緊扶著李珍珍走。 誰料他們剛走沒多久,便聽到女子的呻吟聲,李珍珍嚇了一跳,她的腳步頓在原地,柳絮的臉一白,拉著李珍珍回頭就走,想快些離開是非之地。 卻不料,走了沒幾步,身后一陣勁風襲來,柳絮忽然倒在地上。 李珍珍驚呼聲還沒出口,便被人從后頭捂住嘴巴。 她被強壯有力的手臂給拖著往樹叢后拉去,李珍珍眼睛滲出淚水,用力去啃咬那只手掌,卻根本敵不過,她的眼淚開始撲簌簌往下落。 那人將她拖到樹叢后,依然自后將她摟到懷里,伸手便探進她的裙子,李珍珍嚇得渾身都僵住了,一動不動,雙腿緊閉。 那人去掰她的腿,她咬緊牙關,閉著眼睛。偏此時,就在樹叢的另一邊,已經響起李姝的呻吟聲:“放開我!賤民放開我!啊……嗯啊……放開我……” “公主您身上好香啊……嗯……哈啊……讓小的來疼您……” “大膽!你大膽!啊~不要……不要舔那里,不要……” “公主,這是您的小sao逼……” “不要,不要……舔我……啊……嗯啊……” 李珍珍身后的人臉上蒙著面,這時貼住她,隔著薄薄布料舔著她的耳朵,輕聲道:“昭陽公主,我也來干您如何?比八公主還要爽快?!?/br> 李珍珍的身子一軟,無力貼在男人身上,仰頭落淚,悶聲啜泣:“嗚嗚嗚……” 男人掰開她的雙腿,修長手指直接探入,詫異道:“昭陽公主也太sao了吧?這么濕?!?/br> 李珍珍搖頭,嘴巴依然被男人緊緊捂著,她沒法發(fā)出任何呻吟聲,男人的手粗糙地捏著她的花蒂,李珍珍渾身顫抖。 李姝的呻吟聲越來越綿長:“賤民滾!啊~好燙……” “公主,小人在cao您,您爽不爽?爽不爽?。堪??”隔壁的男人喘著氣,李姝更是連氣都變短了:“爽……好爽……啊……cao我……” “賤貨!” “??!輕點兒……您輕點兒……” 李珍珍身后的男人,一手依然磨著珍珍的saoxue,另一手終于松開她的嘴,將珍珍壓到樹叢上,透過縫隙,逼著她去看隔壁:“昭陽公主您看看,原來當公主的都這么sao的?嗯?” 李姝坐在那名男子的roubang上,身上衣裳全被脫了,被一身侍衛(wèi)服飾的男子掐著腰,上下晃動著cao。 珍珍頭一回瞧見別人做這事,瞧見旁人的青黑roubang,好丑好丑。偏偏他們cao得那樣迷亂,刺激得珍珍身下越發(fā)濕了,落在草地里。 珍珍身后的男人,壓低了聲音說:“八公主能被侍衛(wèi)干,昭陽公主也能?我來干昭陽公主,嗯?” 珍珍拼命搖頭,她想轉開臉,卻又被掰回來,身后的男人聲音突然變兇:“給我看著!” “嗚嗚嗚……”珍珍哭。 身下的男人,roubang忽然頂弄她的xiaoxue,雖說還隔著衣裳,卻還是令李珍珍一抖,李珍珍再度搖頭,不要,她不要。 男人的手指插進她的xiaoxue,舔舐她的耳垂:“昭陽公主的xiaoxue天生就是被野男人干的,嗯?” “不是……不是……嗚嗚嗚” 李珍珍小聲哭泣,不防身下男人突然抽起自己的袍子,拿出roubang,突然便cao進她的小逼。 李珍珍無聲地“啊”著揚起脖子,她的眼眸瞬間生光。 男人已經用力cao干起來,邊干邊道:“昭陽公主的小逼這樣好cao,不是頭一回了吧?” “啊……不要……啊……嗯啊……啊……”李珍珍仰頭呻吟。 男人沒有脫去她的上衣,隔著衣裳捏她的小奶子,更兇地問:“是不是頭一回?!” “嗚嗚嗚……不是的……啊……嗯啊……”李珍珍上半身依托身前的草叢,縫隙里,李姝已經被侍衛(wèi)抱在懷里,如同小兒撒尿一般被抱著cao。 李珍珍不愿看,卻又突然不想閉眼,她的眼中,那樣丑陋的roubang,毫無憐惜地cao進李姝的xiaoxue,李姝自己上下晃動著,哭著喊:“cao我……相公cao我……啊……啊……” 李珍珍xiaoxue里的roubangcao得還要更狠,李珍珍“嗚嗚嗚”著呻吟:“夫君……夫君……” roubang一頓,再用力一頂:“sao貨,說!是不是第一回!” roubang頂端都快要cao進zigong了,李珍珍哭著搖頭,委屈道:“不,不是……啊……夫君,夫君cao珍珍……珍珍好舒服……啊……” “sao貨,見人就叫夫君?”那人抽出roubang,再狠狠頂進去。 李珍珍再哭,淚眼里,李姝爽得高聲尖叫。 李珍珍哀哀哭泣:“夫君……夫君……嗯啊……啊……” “你都被誰干過,嗯?” 李珍珍哭著垂下秀美脖頸,不愿說,那人去揉她的屁股,并用力拍打:“說不說!sao貨說不說!” “嗚嗚嗚……我……我被父皇cao……啊……夫君您輕些……啊珍珍疼……” “你勾引自己的父親?你個蕩婦!”那人再拍她的屁股。 “嗚嗚嗚……” “見到一個野男人就叫夫君,也是你父親教你的?嗯?” “不……不是……夫君夫君……啊,那里不要摸,不要……夫君……” “你父親知道你在外頭被一個野男人cao?” 李珍珍被cao得再揚起脖頸:“不要……不要……不要告訴父皇……不要……” “那你日日過來讓我cao?” “不好……不……啊……”珍珍被男人抱著用力cao,又疼又爽,可她說了不行后,那男人突然停了,珍珍無力睜眼,夾了夾小逼,“嗚嗚嗚嗚……”。 “日日過來給我cao?” “不……” 那人抽出roubang,并松開摸她xiaoxue的手,李珍珍慌忙往后坐去,xiaoxue坐在roubang上哭著搖頭:“不要不要……”她前前后后地在roubang上滑著自己的xiaoxue,水流了一地,且沾得roubang嘖嘖作響。 她用力搖著身子,仰頭吟哦:“啊……夫君……夫君……珍珍難受,珍珍難受……” 那人冷笑,就是不cao她。 珍珍小聲求道:“夫君cao我……大人您cao我……cao珍珍吧……” “被你的父親知道該如何是好?” “嗚嗚嗚嗚嗚,大人和父皇一起cao珍珍……啊……珍珍要到了……啊……嗯啊……” “sao貨,沒cao呢,就到了?” “大人,大人……大人cao珍珍吧……” “昭陽公主就這么愛被野男人cao?”男人的roubang終于挺了挺,戳在小逼口滑動,爽得珍珍身子顫抖,她哭著應道:“珍珍就要被野男人cao嘛……不告訴父皇……啊……珍珍是小蕩婦……嗯啊……啊……啊~大人~” 男人再度cao進李珍珍濕濕滑滑的xiaoxue里,一下又一下地直往逼里cao。 李珍珍雙眼迷離,晃著身子,只見李姝已經背對她騎在那名侍衛(wèi)身上,侍衛(wèi)黑黢黢的雙手揉捏著她rou白的屁股,李姝斷氣似的喘著氣,儼然被cao成了sao貨。 就如同她。 李珍珍哭泣,越發(fā)要去用小逼夾緊那人的roubang,呻吟道:“大人~大人~珍珍要到了~啊~~珍珍夾緊大人~嗯啊~~~” 男子將jingye射給了李珍珍。 李珍珍被燙得顫抖,她靠在男子懷里喘氣,身后的人卻忽然沉默。 她回眸看了眼男子,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看到李姝已如yin獸。 男子的眼神不悲不喜,卻又莫名蒼涼。 珍珍心中一痛,回身便去親吻男子的雙眼,男子雙眼緊閉,珍珍溫柔地親吻他的眼皮。 再去親吻他的鼻梁,手滑下去繼續(xù)擺弄男子的roubang,揉弄到半軟,她貼在男子耳邊呻吟:“大人……珍珍伺候您……您想不想cao珍珍,嗯?” 她拿著男子的roubang去戳自己的花蒂,邊呻吟邊舔著男子的耳垂:“大人,您喜歡珍珍嘛?啊~~大人的roubang好燙~ 珍珍流了好多水,大人您喜歡嘛~您不來干珍珍?” 她拿著漸漸硬起來的roubang去研磨自己的逼口:“啊~大人……珍珍要您干啊~大人~~” roubang更硬,她自己拿著roubang去插自己,“啊~大人~大人~~您cao珍珍啊~~” 她學著自己跪在男子身上,上下cao干著他的roubang。 男子雙眼依然平靜,也依然看向對面的李姝與侍衛(wèi)。 李珍珍將他的頭掰回來,再去親吻他的眼皮,吐氣道:“大人再不來干珍珍。珍珍就要死了……啊~大人~~珍珍很好干的……珍珍小逼里好濕~啊~~~~~” 男子終于干了進來,干得珍珍高聲尖叫。 她埋在男人頸間:“大人干死珍珍好不好,嗯?大人~~干死珍珍~~珍珍不怕疼~~珍珍的一切都是您的~~~” 男子抿起薄唇,橫沖直撞,將珍珍干得軟軟貼住他,他將一身戾氣全都泄在珍珍身上。 他甚至抱著李珍珍起身,走到一旁的極為粗大的榕樹旁,將珍珍壓在樹上,的確是往死里干,珍珍卻始終緊緊抱住他。 他們已漸漸聽不到樹叢那側李姝的呻吟聲,他的耳邊也只有李珍珍的呻吟。 “大人……珍珍愛您~~夫君~~干死珍珍~啊~珍珍再夾得緊些好不好~~珍珍夾得你爽不爽,嗯?大人~~啊~~~” 男子最后將珍珍抵在樹枝上,射了她滿滿一肚子。 男子靠在她鬢邊喘氣時,李珍珍揭了他的面紗。 李鉞看她,淡淡問:“何時認出了朕?” “父皇與珍珍說話的時候?!闭湔湓偃ビH吻他的雙眼,輕聲道,“珍珍不要看父皇這樣的雙眼。珍珍只要父皇眼里全是高興?!?/br> 這話說得李鉞眼睛微酸。 明明他已是嚴厲的帝王。 他再問:“李姝不安好心,為何答應她的邀約?!?/br> “她是父皇的女兒……” 李鉞笑了笑,女兒? 皇家的父子抑或父女情,又豈能當真?當初他的母后是元后卻早逝,在后宮如身在虎狼群中,他的父親又何曾幫助過他,給過他父愛? 繼皇后更是指使他的皇后給他下催情藥,他不得不娶了皇后,也不得不納了那些繼皇后納的妃嬪。 明明這么多年已過,他已很少想起這些往事,也早已無人能夠再左右他,所有人都要看他臉色。 親生父女又如何? 這樣手段惡毒的親生女兒,他寧可不要。 珍珍將柔軟的身子揉進他懷中,溫聲道:“父皇不要難過……珍珍會永遠陪伴父皇。珍珍不怕她們,因為珍珍知道,父皇會永遠保護珍珍?!?/br> 李鉞回過神,被李珍珍吻住,珍珍的香舌探進他口中,甜蜜一再往心中蕩去。 還好,還好,他還有他的珍珍。 他那最潔白無暇的珍珍。 他回應著珍珍的吻,用自己的舌頭去壓珍珍的舌頭,將珍珍親吻得氣喘吁吁:“父皇方才是不是嚇著寶貝兒了?父皇又如何舍得將珍珍給旁人?珍珍一輩子陪著父皇,父皇cao珍珍一輩子?!?/br> 珍珍再度嬌氣地哼哼唧唧起來。 李鉞的陰霾一掃而過,抱著珍珍再往深處走,邊走邊道:“父皇找個漂亮清靜地方,好好cao心肝兒,好不好?” “父皇~~~”珍珍無力靠在他懷里,軟軟撒著嬌。 李鉞輕笑出聲,抱著珍珍走到一片紫薇花叢中。紫薇花落了一地,他將珍珍放到地面,跪在珍珍面前:“將父皇吃硬,硬了父皇cao寶貝兒?!?/br> 珍珍羞紅了臉,反倒不好意思張嘴,李鉞最愛看她的這副模樣,眸子一深,直接將roubangcao進她口中,珍珍睜大雙眼,李鉞將roubangcao進了她的嗓子眼,頭一回cao進這么深的地方。 珍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偶爾“唔”一聲,李鉞用roubangcao她的小嘴,手已經往下,解開她褙子上的扣子。 珍珍雙眼含水,身下更是一片濕滑。 李鉞拔出roubang,往下移了移,扒開珍珍的肚兜,將roubang反復在珍珍的小奶子上碾磨,珍珍急促地喘著氣,不時“啊”著。 李鉞笑:“心肝兒被父皇cao軟了,都說不出話來了?” 李鉞這才起身,跪到xiaoxue前,掰開她的雙腿,roubang戳戳xiaoxue口,引來珍珍一陣抽搐,趁珍珍最茫然的時候,cao進她的小逼。 珍珍“啊”著,依然被茫然包圍,只會呻吟。 李鉞看她的珍珍,躺在一片紫色花瓣中,前襟大開,露出雪白雪白又軟團的兩只小奶頭,還有紅艷艷的小奶頭,他cao得更用力。 珍珍“啊”著,喃喃道:“父皇摸摸珍珍……啊……摸摸……珍珍……啊……珍珍的小奶頭……啊……” 李鉞溫柔道:“珍珍自己來?!?/br> “啊……啊……父皇~~~”珍珍伸手揉著自己的小奶子,雙眼水潤且依賴地只看著李鉞,李鉞不由聲音更低:“寶貝兒……父皇叫人守著,誰也瞧不著,放心地叫,父皇喜歡?!?/br> “父皇~父皇~珍珍愛您~珍珍好喜歡您~~父皇每天cao珍珍好不好?好不好嘛~嗚嗚嗚嗚……啊~嗯啊~~~” 珍珍的另一只手摸向xiaoxue,摸著自己的花蒂,滿臉yin蕩與純真,吐著小舌頭:“珍珍好喜歡哦……嗯啊~~~父皇呢~” “父皇也喜歡?!?/br> 李鉞始終看著她,在珍珍越來越迷亂的呻吟聲中將龍精再射珍珍一肚子。 珍珍“啊”了一聲,摸摸微鼓的小肚子,抬眸看李鉞:“父皇~~” 李鉞并未抽出roubang,趁勢再頂弄,珍珍摸著自己的小肚子,喃喃道:“珍珍還能吃下好多~父皇~父皇~~~” 李鉞彎腰,壓在她身上,cao著她濕濕滑滑的xiaoxue,在珍珍耳邊溫柔道:“父皇都給珍珍。” 一切的一切,只要他能給。 給他最寶貝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