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
李珍珍軟成水,徹底覆在李鉞身上,連哼哼的聲音都沒了。 李鉞起身,將她抱回殿內(nèi),彎腰將她放到床上,roubang脫離。 李珍珍美目微啟,迷茫道:“父皇……父皇……父皇不走……” 李鉞壓在她身上,將roubang插進(jìn)去她濕答答的xiaoxue,溫溫柔柔地cao她,看著她的臉,輕聲道:“父皇不走。” 李珍珍摟住他的腰,舒服得輕聲呻吟:“啊~嗯啊~~父皇~~” 柳絮與高盛都松了口氣,知道李珍珍不見了時,李鉞瞬時變成烏云雷電,一個眼神都能劈死他們,幸好什么事也沒有。 高盛到屋外候著,柳絮輕手輕腳收拾屋里東西,卻發(fā)現(xiàn)她先前關(guān)上的窗戶又打開了,可是并未有人來過,她納悶地觀察片刻,并未發(fā)現(xiàn)不對,心想是風(fēng)的緣故,順手關(guān)上了窗戶。 內(nèi)室里,李珍珍軟軟滴哼哼唧唧著,要父皇cao她。李鉞又坐了起來,將她抱在懷里cao,格外珍惜。 李珍珍的身子搖著,小奶子也上下晃動,李鉞低頭咬住,身下cao弄得更用力。 李珍珍舒服得已沒勁說話。 直到夜幕起,后又抱著李珍珍去泡澡的李鉞才滿足地自湯池出來,將珍珍送回床上,哄她睡著,再去處理政事。 李珍珍一夜好夢,晨時正坐在鏡前梳妝時,外頭來了小宮女說貴妃娘娘想見她。 李珍珍這才知道母妃也來了。 她自小就是在文德殿,李鉞身邊長大的,與她母妃反倒不是很親近,只是到底母女,總有血緣羈絆在。 這些日子,她既幸福,心里又忐忑。她很怕這樣的日子轉(zhuǎn)瞬即逝,雖也不懂自己如今的身份到底算什么,不知反復(fù)的床事意味著什么,卻懵懵懂懂地覺著對不住母妃,更不會主動去打聽母妃的事。 她只知道母妃從冷宮出來后,父皇并未苛待,甚至也未降位。 她便覺著沒事了,和從前一樣,畢竟她從來都過得天真。 其實(shí)李珍珍不知道,這樣的事落在旁人眼里是多震撼。 這都給皇帝戴了綠帽子,進(jìn)了冷宮還能再出來,沒血緣的十一公主照例被寵著,公主是有多被喜愛?。?/br> 且李鉞為了李珍珍,并未懲罰宛貴妃,旁人接受到的信號便是,宛貴妃果然盛寵。 這次來西山,李鉞不管后宮事,其他人自然也把宛貴妃帶來了。 李珍珍去了她母妃那里。 宛貴妃與李珍珍有五分相似,三十多的年紀(jì),保養(yǎng)得好,看起來依然仿若二十出頭,瞧起來像李珍珍的jiejie。 李珍珍來后,給她行禮:“母妃?!?/br> 她看著女兒發(fā)呆,女兒一身桃紅襦裙,挑的是金線,胸前綴著的全是上好的藍(lán)寶石,就連繡鞋上也是,頭上一副赤金粉寶石的頭面,步搖上的寶石流蘇直拖到耳邊,趁得她肌膚賽雪。 再看她的面色,灼灼如桃花,叫人甚至不敢多看,太嫩太嬌。 李珍珍抬頭看她一眼,雙眼春水,清澈而又嫵媚。 她再想到自己親眼所見的那些,親耳所聽的那些。 袖中的手指緊握。 女兒一直不在她身邊,陛下喜歡,她面上也有光。今日她本是想去偷偷找女兒,想托女兒在陛下面前求求情。她還年輕,還貌美,還想再得寵愛。 不防! 宛貴妃深吸一口氣,陛下已許久不進(jìn)后宮,滿后宮都在打聽,是不是文德殿有了個新的妖精,盯緊了那些宮女。 不料妖精是有,卻是她的女兒,李珍珍! 李珍珍看到她母妃的眼神,有些害怕,又叫了聲:“母妃……您找女兒是有什么事?”再關(guān)心道,“母妃住得可好?若有不妥的地方,女兒去告訴父皇?!?/br> 宛貴妃想到聽到的“父皇cao珍珍,珍珍好爽……”,陛下的“朕的嬌嬌”,怒得用力將桌上茶盞推到地上,突然起身,指著李珍珍罵道:“你這個小狐貍精!還要不要臉!” 李珍珍愣住,不解看她。 宛貴妃看到珍珍正臉,美得不可方物。她也美,陛下卻只寵幸過她幾次,如今倒好。 “呵呵!”宛貴妃冷笑,“勾引母親的夫君,不孝!勾引自己的父親,不潔!” “我,我,我沒有……”李珍珍慌亂地往后退。 “你沒有?我都親眼聽到了!你這個小娼婦,脫了衣裳甘愿被自己父親騎!娼婦!” 李珍珍眼睛落下淚,搖頭:“沒有,珍珍沒有……” “怎么?你也要當(dāng)貴妃?跟我母女同侍一夫?我呸!” “我沒有……”李珍珍抹著眼睛哭,不是這樣的不是的,她心里越來越亂,什么也不知道了,更不會反駁。 宛貴妃大笑道:“有趣!太有趣了!陛下竟睡上了自己的女兒,滑天下之大稽!”她伸手指李珍珍,“你這個紅顏禍水,李珍珍!將來就是你!要害陛下被天下人,被后人恥笑辱罵!” 李珍珍被她說得呆住了,雙眼一動不動,更是楚楚可憐,宛貴妃怨恨地看她,看她這樣的臉,看到頸子上沒有遮住的印子,那都是陛下吸出來的! 陛下那溫軟的聲音,她何曾聽過? 宛貴妃忽然上前,伸手就要去甩李珍珍耳光:“你個小娼婦!” 柳絮沖進(jìn)來,擋在李珍珍身前,怒道:“貴妃娘娘這是做什么?”她用力將宛貴妃推開,回身摟住李珍珍上半身,“公主,沒事兒,沒事兒,不哭不哭,陛下要心疼的?!?/br> 宛貴妃聽了這話,什么形象也不要了,上來就再伸手去打李珍珍:“小娼婦!你個小娼婦!李珍珍你還不如外頭妓女,你睡自己的父親,你跟母親搶男人!小娼婦——” 柳絮將李珍珍擋在身后, 雙手出去,將宛貴妃推倒在地,氣道:“貴妃娘娘也別怪奴婢說話難聽!有些事你也知道,您是憑什么當(dāng)?shù)馁F妃?您又是憑什么做了那等丑事還能再出冷宮?您娘家又是如何封的侯?就憑您?!” 柳絮蹲下來,壓住她:“您做夢!您靠的是我們公主!您進(jìn)了冷宮,我們公主跪了一天為你求情,生病發(fā)燒的時候,您在哪兒呢?!” “狗東西!”宛貴妃也要去抓柳絮的臉。 柳絮將她死死壓住:“奴婢也勸您好好想想!若是還想好好過日子,有些話給我都咽下去,不然你就是死路一條!” “狗仗人勢!” 柳絮嗤笑:“奴婢仗的就是公主的勢!還請娘娘自重,否則奴婢這就去請陛下示下!咱們陛下能為公主饒你一命,也能為公主殺了你!” 宛貴妃從來呼風(fēng)喚雨,后宮第一人,如今被一個宮女這般下面子,崩潰尖叫,柳絮忍無可忍,扇了她一巴掌,惡狠狠道:“想活命就安靜著!” 宛貴妃痛得伸手捂嘴,柳絮起身,去扶已經(jīng)嚇傻的李珍珍,心疼道:“公主,您沒事兒吧?” 李珍珍木訥地?fù)u頭??戳丝此稿?,雙眼難受與痛苦,卻又很害怕,她轉(zhuǎn)身就走,柳絮扶著她一直往外走。 李珍珍混亂極了。 她母妃說的話,喚醒了她心中許多懵懵懂懂的認(rèn)知。 尤其母妃說她與母親搶男人,李珍珍的眼淚流滿整張臉,她回頭問柳絮:“柳絮jiejie,我,我……我在和我母妃搶男人?” 柳絮嘆氣,她就知道,公主早晚要懂得的。 她輕聲道:“陛下從來不屬于后宮中的任何一人啊,公主您放心?!?/br> 李珍珍哭出聲來:“父皇也不屬于我是嗎?柳絮jiejie,父皇與我做的那些事,也,也會和旁的妃嬪做,包括,包括我母妃?”說到后來,她的聲音都在打顫。 “公主,陛下如今只有您啊?!?/br> “不是的不是的……”珍珍痛苦搖頭,再看柳絮,“這,這就是寵幸嗎?” 柳絮心中嘆氣,只好點(diǎn)頭,總要知道的。 李珍珍回到自己屋里,躺在床上哭了一個上午。 李鉞為南方洪災(zāi)一事,一直在東殿議事,誰也不能去打擾,還不知道李珍珍這邊的事。 李珍珍躺在床上,想到母妃的話,罵她是小娼婦,說她勾引自己的父親也就算了,她反復(fù)想的是母妃說,因?yàn)樗?,父皇要被后人恥笑。 她的眼淚再度靜靜往下流。 她又不是沒有讀過史書,有些前朝的皇帝,犯的錯,會被后人罵上數(shù)年。 她抽泣著想,原來她與父皇之間這樣是不對的。 父皇在寵幸她。 父皇也不會給她任何身份,她只是父皇的公主。 他們對外,永遠(yuǎn)是父女的身份。沒有女兒,十五歲還住在父皇的寢殿,現(xiàn)在無人察覺,久了總有人知道。 她也就算了。 父皇呢?要為她背負(fù)罪名? 父皇明明是那樣威武,小時候,父皇告訴她,自己想做一代明君。 李珍珍的眼淚越流越多。 她該怎么辦? 她不知道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