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地鉆了進去
【字?jǐn)?shù):1097】 地鐵停在一個大站,乘客汰舊換新。 伍韶希被男人帶到了車廂的死角,而這車廂本就是整列地鐵的盡頭。 她背靠著車廂內(nèi)壁,身子左側(cè)與駕駛室僅有一壁之隔。 地鐵再次啟動。 一只大手橫亙在她的腰后,助她站穩(wěn),卻也圈禁著她。 “別再看那個了”,修長手指抬起伍韶希的下巴,溫柔道:“看我?!?/br> 伍韶希兩手在胸前捏捧著一個帶掛繩的工牌,這時被眼前人從她手中抽走,又聽他問:“不舒服么?到底怎么了?” 伍韶希動了動唇,無聲無言,只垂了眼簾,額上仍掛著薄薄一層冷汗。 工牌上的照片,正是眼前這個看上去約有二十五六歲的男人。 剛才她被裹挾著穿行在乘客中,失魂落魄間,手指勾到他口袋中外露的一小段掛繩,便把工牌勾拽了出來。 趙鏖,這是他的名字。 鏖戰(zhàn)、鏖兵、鏖殺…… 是殺氣騰騰的名,可他生了一副溫良至極的眉眼,瞳仁大又黑,更顯無辜。 “浪費了一站。”趙鏖低頭呢喃。 伍韶希當(dāng)然懂這話的意思,心里兵荒馬亂。 方才有墜亡之虞的驚魂一刻,似一根當(dāng)頭大棒,以棒擊提醒著她這個“不滿意行程安排”的“旅行者”,務(wù)必要像恐懼高空一樣,敬畏這樣一條“行程注意事項”: 如果旅行者以傷害光斑持有者的方式拒絕享受行程內(nèi)容,將永遠被困在該次行程中,并無限重復(fù)體驗該次行程內(nèi)容。 一本正經(jīng),荒誕不經(jīng)。 伍韶希突然神經(jīng)質(zhì)地抿唇假笑,唇角肌膚有極輕微的抖動。 也不過是幾十分鐘前才被告知了“注意事項”,可遭遇侵犯后的本能反應(yīng),著實被她擱在這要命的一條警告之上。 這樣莽撞沖動,實在不像她。 她一雙桃花眼里又盈了水澤,卻只對著眼前的健碩胸膛發(fā)愣,哪有平時的半點風(fēng)情。 然而此刻伍韶希并不知道,這不過因為她是初次參加“行程”,該是要“水土不服”的。 有乘客貌似無意地掃了眼姿態(tài)親昵的兩人。 趙鏖眉頭微動,半側(cè)過身,以身軀做屏障,堪堪阻隔周遭視線,左手撥弄著伍韶希的鬢發(fā),右手大膽地在她身后撩開她貼身薄衫的底邊,狡猾地鉆了進去。 干燥溫?zé)岬恼菩木o緊貼著女兒家嫩滑的背往上攀。 伍韶希似被燙到一般往前挺身,大胸直撞上趙鏖的胸膛。 趙鏖左手鉗住伍韶希的小臉兒,埋頭狠狠咬了她的耳珠。 “疼——”伍韶希疼得整個人一縮。 “厭煩了,嗯?”趙鏖聲音溫柔、笑容也溫柔,眼里卻是涼的,“是玩夠我了吧?!?/br> 話音未落,他已用右手飛快解開了伍韶希的胸罩扣。 沉甸甸的大奶子像飛出籠閘的一對信鴿,猛然往前沖,微微向下墜。 “你、唔……” 伍韶希的話被趙鏖的吻湮滅。 趙鏖用右手從前撩起伍韶希的內(nèi)搭薄衫,把她白皙肥嫩的兩團碩大的奶子掏出來、亮出來,將她左側(cè)那顆嫣紅的rutou夾在指縫間,指掌揉捏著乳rou。 伍韶希惶惶把薄衫往下拉扯,左乳被他控著,只能蓋住右側(cè)。 她用一雙萬般復(fù)雜的含淚的眼,直直瞪著趙鏖的右手腕。 那顆熒綠的光斑,似午夜森林里某只野獸的獨眼。 【鏖:音“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