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兒子和二胎
姜禾和陸煜洲的第一個兒子,是陸爸爸取得名字。 叫做陸泊獻,姜禾不滿意,但孩子的爺爺說這是求大師算過的名字,好的很。 陸煜洲勸她:“反正是孩子叫這名字,等他長大了不滿意讓他自己去改,到時候讓他自己取?!?/br> 很有道理。 兒子的小名叫做小十一。姜禾就說她和陸煜洲這基因怎么可能生不出個好看的兒子,一滿月后白白胖胖,也長開了。 為孩子辦的滿月酒實則全是大人湊熱鬧。 他們結婚的時候喊來的朋友們?nèi)珱]有協(xié)伴來,也省得再加座位再安排。 和別人孩子不同,小十一牙牙學語,學的第一個詞不是mama而是爸爸。姜禾吃醋,但先會喊爸爸也又好處,夜里哄孩子,姜禾困得很,陸煜洲也不太愿意起床,可兒子趴在嬰兒床里,奶聲奶氣喊爸爸,陸煜洲也沒轍。 兒子哭了,喊爸爸。 兒子餓了,喊爸爸。 兒子沒事了,也喊爸爸。 姜禾除了喂奶,其他什么事情兒子都為自己找好了人。 姜禾和陸煜洲都是性子靜的人,兒子也很好的繼承了這個優(yōu)點。有時候他和姜禾兩個人在家,他能自己坐在小板凳上安安靜靜的自己逗自己玩一下午。 有時候抱著布偶兔子,有時候是折騰陸煜洲的國際象棋棋子。 外出出門也不是個看見東西就走不動路的孩子,每每問他要不要玩具,他都搖頭。 小孩子喜歡的樂高,他有,但也不喜歡。 小孩子都愛的小汽車和槍型玩具,他全有,但玩不過幾天就放在收納箱里再也不碰。 玩來玩去最喜歡的還是那只玩偶兔子。 生完孩子后,姜禾每次做夢都會夢見小十一被人搶走,好幾次都從夢里哭醒。醒來后她一定要去兒童房看一眼確認兒子還在,夢后她再也睡不著,眼看著人立刻瘦了下去。 他安撫著姜禾,手心輕輕的拍在她后背:“有我呢?!?/br> 陸煜洲心疼,但怎么安慰都沒有用。只好又把嬰兒床搬回了他們的主臥,兒子有時候夜里會餓醒,這樣就很容易吵醒姜禾,陸煜洲和他約法叁章:“醒了不能哭,不能大聲喊叫,不可以吵醒mama?!?/br> 姜禾晚上起夜,房間里兒子老公都不在,臥室的門沒有關,客廳亮著的燈光照進昏暗的房間。她睡眼婆娑,因為客廳的燈光更加睜不開眼睛,她循著聲音朝廚房望去,陸煜洲沖泡著奶粉,穿著尿不濕的小人才剛到他大腿處,手里抱著一個玩偶兔子:“爸爸,neinei好了嗎?” 陸煜洲試過溫度,正好。將奶瓶遞給他,將小十一抱起:“記住了,以后也像今天一樣,走到床邊搖醒爸爸,不要講話。” 小十一點頭:“知道,不要講話,不要吵醒mama?!?/br> 長輩就是不生孩子催你生,生完孩子催你生二胎。 宋毓秀女士給姜禾安排的很好,等小十一再大一點對爸爸mama依賴不高的時候,她就接過去。他們小夫妻二人就可以要個二胎。姜禾作為兒媳婦不能回絕,陸煜洲這個做兒子的不要緊:“你要接走就接走,我就不能和我老婆過二人世界嘛?” “二胎好,以后也能和小十一作伴啊?!?/br> “這么好你怎么當初就生我一個?”陸煜洲沒留下來吃晚飯,把兒子扔給自己老媽,跟姜禾出去開小灶。 新城大廈新開了一家店,陳墨這種家里做飯店生意的人都夸贊好吃。姜禾哺乳期的時候想吃,但海鮮忌口,她心心念念了很久,久到后來她都忘了。 “你什么時候預約的?”姜禾跟他坐在窗邊的位置。 陸煜洲點完菜,百無聊賴的轉(zhuǎn)動著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昨天?!?/br> 姜禾有些意外:“那你早就決定不在mama那吃完飯了???” 陸煜洲看得出來最近每次去他父母親那吃飯,姜禾總要被催著生二胎,他們沒有這個打算。但兒媳婦很多話說不了,姜禾會很不開心:“她就惦記她孫子,以后你覺得一下午跟我媽呆著拘束無聊,就把孩子送過去,你下午自己約朋友喝茶。” 最后姜禾還是懷了二胎。 起因是他一個朋友生日,他婚后很少跟他們打牌,別說后來姜禾懷孕,再后來她要帶孩子,他更不可能扔她一個人在家。這回他們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姜禾給小十一洗過澡,聽見他手機還在響。 最后還是姜禾同意了,他才去的:“去吧。” 陸煜洲不在家,小十一撒嬌著想和姜禾陪他看故事書。姜禾和他擠在兒童房的小床上,給他念著童話故事。這些故事翻來覆去念過幾遍,兒子主動請纓:“mama,我給你講吧?!?/br> 白雪公主的故事念了一半,他就睡著了。小腦袋靠在姜禾胸口,還沒有姜禾手掌心大的小手捏著故事書的一角。 姜禾替他改好被子,回了主臥洗漱睡覺。 陸煜洲回來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姜禾已經(jīng)睡了。他帶著一身煙酒氣進了浴室,姜禾聽著響聲半睡半醒。感覺到他上了床,酒味還能淡了不少可還能聞見:“你喝酒了?怎么回來的?” “陳墨送的?!标戩现迵н^她腰肢,大手順著睡裙裙擺摸上她的皮膚,rou與rou的直接接觸。低頭埋在她脖頸里輕嗅著她皮膚上沐浴露的香味,唇掠過她頸間的肌膚。勾著內(nèi)褲的邊緣,食指探入她兩腿之間:“想要你?!?/br> 姜禾被他一折騰睡意全部,喝了酒,但不是醉酒。他性致很高,高到前戲草草應付了事,甚至忘了戴套。 一桿到底。 悶哼一聲,陸煜洲抽送著,不管她下身死死地絞住他的欲望,一種疼痛的快感刺激著他們。 姜禾咬著下唇:“嗯啊……別……我痛” 求饒對于有些醉的陸煜洲稍微有一些作用,他將姜禾撈進懷里,唇貼著她耳畔,一遍又一遍的說著愛她。 他做了好幾次,等到酒足飯飽已經(jīng)快凌晨叁點了。 姜禾睡到第二天下午,將吃藥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結果那個月,老熟人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