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③
天地寂寂,橘黃的燈光透過窗戶,撒向窗外滿地的白雪,映照出別一般幽趣的美來。他看著她愈發(fā)柔和的面孔,像是困了,這屋里的暖意烘得人醉醺醺的。 這一室的寧靜籠罩了他和他心愛的姑娘。 于是將她攔腰抱起,看她像一只受驚的小鹿似的看他,唇邊笑意怎么也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光潔如玉的額頭。 “睡覺去?!?/br> 方棠圈住他的脖子,埋首于他的胸口,表情看不真切,卻什么也沒說。 他把她輕放在床鋪上,坐在一旁仔仔細細的看著她的臉,白皙柔美,低垂的眼睫彎曲濃密,輕顫著,他俯身去親吻她的眼,而她也閉上眼睛,默許了他的親密。 從眼睛到嘴唇,他的吻炙熱又深情,重重的舔舐她的唇瓣,不斷地吮吸著,舌頭長驅(qū)而入,探訪她的檀口,對丁香小舌糾纏不休。 他的手從睡裙里伸進去,在她身上撫摸著,掌心guntang的溫度讓她心神顫抖,腦海里緊繃的弦仿佛快要斷了。 他握住了她的酥胸,不輕不重的揉捏著,“嗯…嗯…啊…”她呻吟起來,有些招架不住。 更是勾得他浴火旺盛。 拇指撥弄著她敏感的rutou,撩撥著她的快感,將礙事的衣物剝下,他含住她嬌嫩挺立的乳珠,輕咬細吮,像在品嘗什么美味佳肴一樣。 “啊…輕一點…別…別…” 她臉上染著粉霞,輕輕推拒著他的肩頭,心如擂鼓。 “棠棠……我好想你,想你的聲音、你的樣子、你的身體?!彼贿呎f著一邊把手指伸到她的私密處揉弄,把她弄得直打顫起來。 手指捏著兩瓣rou瓣,不一會就揉開它們,往里面深入,觸到濕漉漉的xuerou。他又道:“我在取rou身的時候腦子里想的全是你,就像現(xiàn)在這樣,連衣服也不穿,被我搗著……” 差點沒讓渡劫天雷給劈死。 她帶了點哭腔,軟聲道:“你別說了……”羞都要羞死了。 不說,但仍舊在做,他試探著在xue口處摸了會,怕她兩年沒撐開過的嬌xue受不了他的rou杵,又作惡似的摸上她的嫩芽,夾著它上下摩擦,惹她掉下眼淚來。 全身都在火熱,那處尤甚,他的手指靈活至極,況且她的身子早就給了他,每一個敏感的機關(guān)他都了如指掌,不停歇的按摩著小rou珠,又含著她的耳垂細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受不住,沒一會xiaoxue抽動起來,那xuerou貼著他的手掌,急劇噴出一股蜜水來,沾濕他整張手掌。 將手掌上的蜜液舔舐了,他笑起來夸獎她還是那樣甜美,竟無恥的要求她給與更多。方棠還沒把氣喘勻,就感覺到他抬起她一條腿,折到身側(cè)來,拉開褲頭,一根蠻橫的rou杵直直佇立起來,方棠微微睜大了眼睛,心里害怕起來,他那個甚至比起那時候的……還要威猛幾分,興奮不已的跳動著,竟又緩緩脹大了一圈。 他巨大的guitou頂上她的嬌xue,在她細小粉嫩的rou縫處上下梭巡了一陣,撥開兩片rou瓣,挨上小rou珠磨蹭,她高潮過一次,內(nèi)里不斷的蜜水浸出來,把他的大guitou涂得晶亮晶亮的。 這場景實在過分yin靡美艷了,她細碎的呻吟著,聽他開口哄道:“棠棠,讓我進去好不好?” 可他這么大呢,真頂進來怕不是要了她的命?她有些害怕的退縮。 “不……??!”可她才剛拒絕,就被他貫穿了身子,被捅得心神巨蕩,說不出話來。 他安慰她:“乖乖不怕,不會被撐破的,放心?!?/br> 畢竟他的妖丹早就把她的身子改造得極其強韌了,能讓她包裹著他的性器而不被撕裂xue道。 他又急又快的搗起來,方棠覺得自己要被他撞得魂飛魄散了,xiaoxue被撐得大大的,兩片rou瓣可憐兮兮的分在兩側(cè),他粗莽的rou杵不斷進出,發(fā)出啪啪的yin聲。 她的內(nèi)里也不停抽動著,因為才高潮過的身子,里頭水嫩嫩的,嚴絲合縫的包裹他rou杵,死命的吸吮他的棒身。堅硬撩撥著柔軟,她愈發(fā)兇狠的淌著水,順著他的棒身流出來,打濕了床單。 “啊啊啊!慢一點……求求你?。 也恍小恍小?/br> “不行嗎?可你吸得好緊,就這么想要嗎?”他帶著笑意,卻把她往死里欺負。 她淚花在眼里打轉(zhuǎn),咬唇道:“我不是……” 他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小腰劇烈的顫抖著,他兩只大掌掐住她的挺翹的rou臀揉捏,把她更加按向自己,在方棠幾乎崩潰的哭喊中撞開她的zigong,開始和她激烈的宮交。 他將她的柔荑桎梏于頭頂,癡迷的欣賞她因為yin欲而變得嫵媚誘人的臉龐:“棠棠,你好美?!?/br> 方棠卻沒辦法回答他的話,小腹酸軟得提不起一絲力氣,快感一波高過一波,明明是痛著的,但xiaoxue不停的抽搐,直到傳遍全身,她胡亂呻吟著,又達到了高潮。 他翻來覆去的弄她,不顧她高潮了好幾次的身子,每每都是把她送上云端,在她身子潮吹得最厲害的時候也不停下,瘋狂的搗著她的嬌xue,他的家伙實在是又粗又硬,毫不留情的糟蹋她的嫩xue,她被cao得可憐的嗚咽,卻讓他更加興奮,暌違兩年的身子就在眼前,他如何也忍不住的。 下流的jianyin著她的身體,在雪白妖冶的身體上留下他的記號,又親又咬,弄出一個個緋紅印子來,兩人的身體交融在一起,一同陷進那癡狂的良宵。 沒有盡頭那般迫切的親吻,想要永遠留住對方在自己身邊,共沉淪于欲望的深海。 翌日清晨,方棠緩緩睜開疲憊不堪的眼睛,下意識抬手去觸枕邊人,卻撲了個空。 他已經(jīng)不在了。 冷意攀爬上脊背,大腦放空了幾秒,她慢慢才聽見廚房傳來細微的響動和聞到一陣撲鼻的香味。 屋子里暖和,她隨意套上睡裙便下了床,走到廚房門口,見他正將一碗雞湯面盛出來。 螣虞聽見她的腳步聲,回頭對她極其溫柔的笑,緩聲道:“醒了?來吃早餐吧。” 不知為何,這一幕卻刺痛了方棠的眼睛,更讓她心中鈍痛起來。 螣虞見她面色不好,眉頭一皺顧不得面條,過來仔細的看著她,擔憂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方棠緩緩搖頭,嘴里好似有苦味在蔓延,悄悄緊握起手掌,用力到指甲快要刺破手心。 她最終開口,比雪花落在地面上還要輕柔:“我們分開吧。” 螣虞覺得自己血液有一瞬間凍結(jié),鋪天蓋地寒冷涌入身體里,他是最明白她的,知道她這句話有多么認真。 卻還是不想承認,勉強笑道:“還在生我的氣?我……” “不是的……”她打斷他,抬頭看著他,眼里沒有光芒,一片死寂。 “我把你在我記憶里留下的封印解開了,我都想起來了?!彼构创轿⑿?,眼里卻還是落下淚來:“謝謝你救了我?!?/br> 她想起了一切,當初那場慘案本可以不用死那么多人的,要死的只有她一個罷了。 不是別人,是她的父親和二哥,要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