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賊
宛秋看著顧良生黑著臉走了。忽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人原本就不耐煩理她,今天怎么毫無預警地闖入她房間,還害她差點溺了水。明明是他的錯,為什么到最后卻讓人感覺錯的反而是自己? 她氣地捶了捶水面,她都還沒破身呢,施南竹為何要將自己送到顧府來?還要讓她伺候一個不想要她伺候的男人? 她撇撇嘴,誰想做舞姬啊,每天辛苦練功不說,還要會討好人,年輕的時候還好,等色衰愛弛之后,更煎熬。誰不想有個人能依靠呢,可她爹不疼娘不愛,很小就被賣到了樂坊,生來只能做這菟絲花,攀附著男人而活。但是見慣了歡場中的薄情寡義,又有幾個男人能指望得上? 她不甘心啊,不甘心就此沉淪下去,成為男人的玩物、用完就棄的泄欲工具。 施南竹看似處處留情,實則冷漠無情,施府本就不是她該呆的地方。而對顧良生,她了解甚少,感覺也不是什么好相處的。 宛秋前后一盤算,發(fā)覺這兩個男人似乎都給不了她想要的東西。但身契在施南竹手中,想要逃出去也幾乎不可能。相較而言顧良生院子里沒有別的女人,清凈許多。哪像施南竹后院里滿是明爭暗斗的鶯鶯燕燕們。如今讓她暫待顧府,遠離爭斗也是不錯的。 自從那天黑著臉離開后,宛秋就再沒見過顧良生。他不出現(xiàn),她也樂得自在。平日院子里除了三四個守門的嬤嬤和一個粗使丫鬟,其他清一色都是小廝,這讓宛秋這個從小在女人堆里長大的人感覺有些新奇。大戶人家再怎么說各處總少不了一串串的丫鬟,可在顧二爺?shù)脑鹤永飬s一個也尋不到,連服侍她的粗使丫鬟都是從外院調(diào)來的。 宛秋在這里不用爭不用搶,好吃好喝供著,幾日下來,仿佛柳腰都腫了幾分,日子過得十分安逸。 這日她一覺睡到大中午,起晚了,午膳時間都過了。粗使丫鬟去廚房給她尋了些飯菜裝在食盒里送來,里頭還有一份三鮮豆皮。 宛秋最喜歡吃軟糯有嚼頭的東西,一不留心就吃多了,飯后只好到院子里散步消食。 大中午的,院子里有些曬。這會兒下人們都瞧不見人影了,大約都躲到陰涼處打盹兒去了。本來就沒什么人的院子看起來冷冷清清的。宛秋躲在房檐下的陰影地兒,一圈圈繞著走。 當她走到一間廂房廊下時,里頭忽然傳出了聲響,一聲聲貓叫春似的,聽得人身上雞皮疙瘩都要起了,好像有一只小貓正拿著爪子在心里撓啊撓的。那聲音從宛秋的耳朵里竄到她心里,一聲聲喚起了她體內(nèi)一絲絲的空虛感。光做隔墻耳已經(jīng)無法滿足她的好奇了。于是,她躡手躡腳地走上前,從沒有閉緊的窗縫里頭看進去,做了個偷窺的賊。 屋里女人衣衫半褪,紅艷艷地兜兒還半掛在豐滿的胸下,一對碩大的乳兒被她自己揉弄地變了形狀,淺褐色的乳尖在指縫中沉浮,豐盈的臀部不著片縷,一眼就瞧見那饅頭山下密林洞中的嬌嫩花xue里赫然放著一根粗壯的漆黑發(fā)亮的角先生。一只纖纖玉手握在其上,黑白分明。 她狠狠地將角先生搗入其中,嘴里不住的吟哦嬌嘆,一進一出間,手法越來越快,那花xue隨著角先生開開合合,不時將xuerou也拉翻出來,蜜液四溢,越發(fā)紅潤光亮。那花xue水淋淋濕漉漉地,泥濘一片,讓宛秋不禁浮想聯(lián)翩,也想這般讓角先生狠狠干上一回。那女人越叫越高吭,像是一劑強力催情劑,讓那情欲一下子流入了宛秋心里,流到了她花房深處。 謝謝哈哈的珍珠( )·愛心發(fā)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