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包
顧良生才不會就此放過她。眼看著她要去了,一條柔軟燙人的東西卻猛地攻向躲在花谷中的rou芽,舔舐吸吮。內(nèi)外夾擊之下,宛秋仿佛一下子被拋向了天空,魂兒都要丟了。 顧良生把卸了力的宛秋抱到了榻上,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軟趴趴的rou蟲子上。宛秋剛一握住,那軟趴趴地rou蟲子就一跳一跳蘇醒了。她無力地任由他引導(dǎo)著自己的手去撫摸那孽根??伤矫叫捏@,顧良生的……只怕是比那角先生更粗上幾分。 這可怎生是好?! 宛秋頓時臉色發(fā)白,嚇得松了手,一下子滾到了床榻內(nèi)側(cè)。她這才看清了那rou蟲子。 顧良生生得高大威猛,那孽根也是不遑多讓,十分粗壯。那guitou極大,顏色粉嫩,上頭的小口里不時往外吐著些許愛液,看起來潤澤發(fā)亮,就像一柄剛開封的寶劍,利刃出鞘,直指花心。 宛秋頓時花xue一抽,不由得將自己縮起來。 顧良生見她害怕的模樣,眼神發(fā)暗,越發(fā)深不見底。他轉(zhuǎn)身上了榻,放輕了聲音道:“過來?!?/br> 宛秋余韻未褪,眼角有些泛紅,媚色無邊。她嬌怯地看著顧良生,只不停地?fù)u了搖頭。 顧良生也不以為意,大手一伸,鉗住宛秋的腳腕,猛地一拉,那孽根就已經(jīng)抵在花谷前了。到了這個份上,再多的掙扎也只是徒勞,宛秋便像壯士斷腕般閉上眼,準(zhǔn)備就義。 “噗,你這丫頭聽我壁腳都不怕,遇到這事倒是怕得緊。你家主子讓你好生伺候我,你就這般伺候的?上了榻,還想往哪里逃?” 宛秋原本還想著顧良生不能人事呢?現(xiàn)在卻是箭在弦上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眼看她怎么都逃不脫了,只好哀求道:“奴家不懂二爺在說什么,只是奴家從小就怕疼,二爺一會兒輕些可好?” 顧良生見她雖然整個人放松下來,嘴卻依然硬的很,死不肯認(rèn),便將她摟到懷里,揉捏著那葡萄般大的乳尖,故意嚇嚇?biāo)骸八廊擞肋h(yuǎn)不會泄密?!?/br> 宛秋聞言,身體頓時一僵,臉上卻堆出笑來,揚起臉輕輕地吻了吻顧良生的臉頰,一只手悄悄握住他那碩大的孽根,上下擼動起來:“二爺,奴家想要……” “嬌氣包?!睔⒘怂?,顧良生有些舍不得,只有讓她成為自己人,才不會輕易泄密。 顧良生把宛秋平放在榻上,抓起她那白滑筆直的雙腿,一手握住自己那柄兇器,沾了沾方才高潮時溢出的蜜液,猛地往那令人迷醉的溫柔鄉(xiāng)中扎去。 啊…… 宛秋害怕的大叫一聲,忽然眼前一黑,再睜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衣著完整地站在屋里。 這是施府里施南竹住的三進(jìn)院子,他自己住在最外頭一進(jìn),他的眾多女人們就住在最里頭的兩進(jìn),依據(jù)房間大小,兩人一間或者三人一間。 由于施南竹及冠不久,尚未成親,里頭一進(jìn)就給已經(jīng)開臉的妾室們住。宛秋因為是新來的就住在二進(jìn)角門邊上的小屋子里。 此時宛秋怎么都想不明白,方才顧良生明明要破了她的身子,她都能感覺到那烙鐵燙到xue口了。怎么會忽然間又回到了這里? 她正迷茫之時,院子里傳來了女人哭哭啼啼的呻吟聲。 她探頭往窗外一看,一個赤裸著身體的年輕女人正被兩個年輕男人前后cao干。 “sao貨,你看看你自己倒是搖的起勁。菊花給我松一些,老子陽物都快要被你夾斷了?!?/br> “這可真是天生尤物,這saoxue里的小嘴吸得老子魂兒都要飛了。怪不得最近幾次三番請?zhí)眯诛嬀疲疾粊?,卻原來是被這只小狐貍給勾住了?!?/br> “嗯……啊……快些……再快些……啊……被頂?shù)搅恕€要再多些……” “這yin娃蕩婦可真夠勁兒,沒想到書香世家還能教出這樣的女兒來。sao貨,你那哥哥趙京清有沒有玩兒過這奶子,有沒有捅進(jìn)這saoxue?” “哥哥……哥哥……快吃冷月的乳兒……用力入……啊……要死了……冷月要死了……啊……” 一場活春宮看得宛秋眉頭皺起,這兩人怎么能到主子后院染指女人呢?那冷月姑娘被他們這般糟蹋,住在周圍屋子里的人卻沒有一個出來阻攔的,好像個個都在盼著她倒霉似的。 宛秋有些憤慨,但她也不敢出去喝止。只要她一出去,必然羊入虎口,白白送去給那兩人jian。心里是這么想,可她的腳卻不由自主地開始往外走。 怎么回事?快停下來,快些停下來。 然而她就像是個提線的皮影,整個人被什么cao控了一樣,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宛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打開房門,大喊一聲:“你們快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