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懷亂
宛秋在里頭將自己收拾停當,又用隨身帶著的玉蘭香膏在頸子、胸前、手臂上都仔細補了補。這才開了門出來。 “二爺,”她高興地小步跑到他面前,紅著臉說,“謝謝您等奴家?!?/br> 顧良生瞧這姑娘一幅單純的模樣就想,是什么樣的樂坊能教出這樣的舞姬來,除了這身衣服,真是看不出一點風塵味來。 這時,斜里頭竄出一條黑色的狼犬,狂吠著朝宛秋沖上來。宛秋小時候被狗咬過,落下了怕狗的毛病。一見那條狼犬就反射x地躲到顧良生身后。顧良生見她怕的緊就護著她,讓她先躲進茅房里去。誰知那狼犬刁鉆得很,繞過去攔了宛秋的逃跑路線。 宛秋嚇得命都快沒了,哪里顧得上其他,尖叫一聲,猛地一跳,兩手緊緊抱住眼前男人的脖子,雙腿攀到了顧良生的腰間。 那狼狗個子高,腦袋一伸就咬住了宛秋外罩的紗衣,將她往下拽。宛秋嚇得不停往上爬?;氯ビ峙郎蟻?,滑下去又爬上來…… 這對顧良生來說,不亞于一場酷刑。他從來就是坐懷不亂的廢物,藥也吃了不少,可他腹下三寸rou始終像條沉睡的蟲子,軟軟地趴著,毫無動靜。 但此時此刻,因為宛秋的驚嚇之舉,那被她腿心擦碰地像著了火似的孽根忽然一柱擎天立了起來。 他實在忍受不了這一人一狗的追逐戰(zhàn),大喝一聲:“夠了!給我坐下。” 那狼犬歪了歪腦袋,識相地乖乖坐下,時不時還搖搖尾巴,仿佛做了什么值得表揚的好事。 宛秋一聽顧良生怒了,也立刻慫了,不敢再動,乖乖地往下坐。她今日出門前本來就做了準備,所以并沒有穿褻k。如今這一坐,正巧坐在了顧良生的孽根上。 “啊……”宛秋的花xue正好被那隔著布料的粗壯孽根頂住,她嚇了一跳,忙不迭將臀部抬起。 男人拍了拍她的背,聲音變得暗啞起來:“乖,別動。”他深深地喘了口氣,正要叫宛秋下來。這時宛秋因為手沒有勁,快要攬不住了,又往上抬了抬t。 這讓顧良生倒吸一口涼氣,腦袋轟地一下,再也沒法冷靜下來。他抱著宛秋躲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里,將她狠狠地按在墻上,一把掀開衣裳下擺,從褲子里掏出他那粉色的巨j,對著宛秋的花xue就要入進去。 可惜宛秋今日什么都準備好了,臨出門的時候唯獨忘了帶暖思膏。她之前就見過顧良生的孽根,光看著就仿佛能感覺到花徑會有多么的疼痛。哪里肯讓他入進去,連忙哀求道:“二爺,奴婢還未破身,您太過雄偉,只怕奴家受不住……” 顧良生知道自己有些急色了,活了二十一年方才知自己不是不能人事,而是沒有遇對人,這讓他實在是太過興奮,幾乎忘形了。他只好耐著性子出聲安撫:“別怕。” 他托著宛秋的臀部,俯下身,吻了她那張櫻桃般紅潤的嘴唇。下面靈巧的長指也沒有閑著,悄悄穿過xue口入內(nèi),一下下按在她花xue中心,讓她不由得y哦起來:“啊……二爺……好酸……別碰那兒……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