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X
宛秋看得傻了眼。整本書幾乎都在記錄施南竹和趙冷月的情事,而她與顧良生在里面只是偶爾出現(xiàn),稍稍帶過罷了。最讓她吃驚的是,先前剛剛發(fā)生的事,這本書卻也能記錄得巨細靡遺,一點不差。 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時候?qū)懙哪??她仔細看了看書頁上的字跡,瞧著也不像是剛寫上去的,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她記得自己方才因為趙冷月高潮大叫之后,整個人一下子清醒過來,便尋了借口從任拓手中逃了出來。至于后面那兩人是不是真的去了浴房,她是不知道的。也不知這本書上記錄的是真是假,宛秋覺得自己有必要去證實一翻。 她連忙穿上鞋子,把書塞在書架的角落,開門出去,卻沒料到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頭推開。宛秋捂著心口,無端端被人嚇了一大跳。 沒想到顧良生這么快就去而復(fù)返了。 宛秋側(cè)身讓他過去,反被他捉住了手腕:“做什么去?” 總不能說自己要去偷窺別人洗澡吧?只好回答:“奴家身上黏膩,想去洗一洗?!?/br> 顧良生顯然不想放宛秋離開,長腿向前一伸,高大的身軀徹底擋住了她的去路。關(guān)上門,雙手握住她的雙肩,臉上原本的肅色早已不見蹤影,滿臉的困惑就像一個第一次逛樂坊的毛頭小子,青澀地很。 宛秋見他竟然也有這樣反差的時候,實在有趣地緊,忍不住多嘴問了句:“二爺,您這是怎么了?” 顧良生從小就生的粉嫩可愛,很討人喜歡。少年時懂了人事之后,家中丫鬟更是見了他就會臉紅。房中的幾個大丫鬟年歲都b他長些,又都懷著些心思。之后她們時常g他做那等腌臜之事,引得他十分厭惡。每次那些丫鬟搔首弄姿地想要坐上去,他便很快萎了。時日一長,孽根就再也起不來了。 這可愁壞了顧御史夫婦,這種事本也不好大張旗鼓,只能暗中尋訪名醫(yī),卻始終無法可解。沒想到今日竟然叫這小丫頭給治好了。 方才看得出來宛秋對他頗有怨言,他明白那種被迫地感覺,突然就不想對她霸王y上弓??墒沁@個變化實在是有些猝不及防,他將信將疑地去宴席上尋了個貼上來的美婢,無論那美婢怎么撩撥,心里總有些不適,身下原本硬邦邦地存在rou眼可見地漸漸疲軟下去。這可真是前所未聞的奇事。他連著換了幾個婢子都無用。甚至懷疑起自己剛才是在夢里罷了。 可是當(dāng)他匆匆趕回書房,握著她的肩,身體里就像被日頭照著似的,暖融融地,叫他整個身體都覺得舒暢了。 “宛秋……”顧良生緊緊抱住眼前這個小女人,嘴里呢喃著。 宛秋黑著臉,感受著一雙大手抓住她的臀瓣上用力地向他的下身按去。 “嗯……”耳邊響起男性那隱忍暗啞的喟嘆聲。那雙大手繼續(xù)作亂,揉捏住蜜桃臀,不斷地將宛秋的yindao抵在自己下身處摩擦。 原本沒有什么動靜地孽根,一點點長大,兩人下身相抵,宛秋覺得有些硌人??蛇@罪魁禍首卻開始食髓知味起來。宛秋也被他頂弄得渾身發(fā)軟,花xue處早溢滿了蜜液。 她的褲子早被任拓撕開了。此刻蜜液都被蹭到了顧良生的外袍上,但兩人都無暇顧及這些了。 即使只有在宛秋一人面前,他才能如正常男人般勃起,也讓他興奮地?zé)o法言語,放縱自己在宛秋身上感受那一勃勃滅頂似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