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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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像一般男人的猴急,隨便尋個去處,而是一路抱著帶回了自己的房間,鎖上門,把她放在床上。 柳枝看到了他褪掉了紫色的長袍,還有中衣,現(xiàn)出了華服掩藏了的結(jié)實的肌rou,他瘦,但全身的肌rou虬結(jié),看上去就像山峰一樣的堅實,充滿了穩(wěn)重的力量。 他的手還繼續(xù)往下,一直到下褲里扎起的那部分,不由閉上眼。 “為什么要閉眼?”他摟住了她的腰,不緊不慢的一件一件脫著她的衣服,柳枝的臉再度發(fā)熱了。 不但臉,身上好像也有點熱了。 由于出身貧寒,從小就淪落勾欄,雖習得一手好琵琶,可男人哪是那么輕易滿足的,為了討生活,不得不能任男人對她百般蹂躪??裳矍斑@個男人,她能感覺到他真心的憐惜,以至于覺得哪怕難以忍受住這種蹂躪,她也分開白玉修長的長腿,好讓自己神秘地帶中的美好更加清晰的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下。 只聽得慕容瑯一聲悶哼,咬著她的耳垂,兩只手也不閑著,不斷愛撫她的奶子,纖腰,雪臀,來回摩擦,一下輕一下重的。柳枝被他親的腦子昏沉沉的,身上也被摸得發(fā)軟打顫。 慕容瑯下身早已漲的難耐,越摸越想立刻分開了那細腿兒狠狠入將進去。但是不能,對女人應(yīng)該憐惜,看著柳枝迷蒙的雙眼和潮紅的臉蛋,心中也有些得意。 感覺世子大手罩住自己的xiaoxue來回摩挲揉弄,柳枝情不自禁張大雙腿,細細喘著。 柳枝的小緊細得很,慕容瑯半天才插進去一根手指,來回抽插了一會,只覺xue里的水越來越多,膣rou也越來越酥越來越麻,終于受不住了。 伸出白玉修長的腿,主動纏住他火熱的腰身,扭著雪白的身子,極度勾人。 慕容瑯忍不住挺起大roubang頂在柔嫩的xiaoxue上磨擦,大guitou擠弄著殷紅的陰rou,見那兒很快泛濫成災(zāi),便也不在等待,撲赤一聲將性器送入蜜xue。 柳枝感覺到xue兒被那根堅硬填滿,柔軟的rou壁緊緊含吮著火熱的大roubang,感受著它的guntang和堅硬,發(fā)出痛楚又似歡愉的細碎呻吟。 她雙眼朦朧,大腿分得更開,慕容瑯不由繃緊了屁股,加快速度撞擊了起來。 “唔……嗯……”他撞擊的力道又重又狠,仿佛有著永遠用不完的力量,每一次撞擊都把她頂?shù)囊惶惶摹?/br> “噯、噯~”特別是他的guitou撞上花心時,柳枝連軟軟的呻吟都發(fā)顫了。 “妳吸得我好緊!”慕容瑯因為甬道的緊縮,舒服的長吐了口氣。 那溫熱甬道,嫩嫩的rou壁像千萬小嘴一樣吮吸著他,不由插的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快速的磨擦讓柳枝感受著他的guntang和堅硬,接踵而來的高潮一浪蓋過一浪,弄得她酥一陣,麻一陣,眼餳骨軟,哆嗦連連,幾乎虛脫了過去。 那瘋狂的緊縮的甬道,夾的慕容瑯幾乎不能前行,面上表情雖然無甚變化,但是呼吸卻明顯急促,粗喘聲聲中,粗大的yinjing一下接一下的飛快搗撞著,抽了百來下,快感到了頂峰,把濃稠的jingye射進了美人兒肚子里。 很久,沒有這么舒服過了。 他出生在最尊貴的皇家,母親是千古一人的女帝,討好他向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可不意味著他可以貪圖享樂。 他的母親,明明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卻口口聲聲教導他們專一。說什么不愛一個女人就不要碰她,不愿意負責也不要碰。女人愛一個男人,總是全心全意,男人也應(yīng)該如此。 她厭惡大臣召妓嫖娼,眠花宿柳,他便不喜歡歌舞藝妓,不近女色,一心只想著建功立業(yè)??伤睦镞€是更看重太子。 他也敬重太子兄長,可這些年來,他也一心想跟兄長一較高下??扇缃瘢€沒分出個勝負便被母親舍棄了。 一時慕容瑯反問自己,他為什么要乖乖聽她的話,她不喜歡,他偏就要做,貪歡好色,天天泡在女人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