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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蒼的秘密【一】(口,COS,微H) 首輔府明燈高懸,御庭歸來的擎蒼滿身沾著夜露,看起來像一個(gè)身量高大的夜行者。他墨色大氅下的脖頸被月色一映,便照出冷漠的白皙。 府上的奴仆們見他面色陰鶩,都不敢觸這位主子的逆鱗。只知道,女帝明鸞繼位之后,皇位越發(fā)坐得安穩(wěn),這位主子的心情似乎便一日比一日陰沉。 眾人沉默著侍奉擎蒼入了內(nèi)府寢殿,待洗漱完畢,便進(jìn)了書房。 首輔府本有過一位出身名門的主母,是擎蒼的發(fā)妻,過門不久便患了咳疾病逝。喪妻之后,府上雖也有暖床的妾奴,但擎蒼卻不再繼娶妻室。 因著擎蒼常在書房處理朝政要?jiǎng)?wù),素來不允許別人進(jìn)入。因此,府上諸妾遣派侍女前來問過,見主子在書房便不敢叨擾,便都悻悻而歸。 處理了幾案要緊的文書,夜色更深,便越發(fā)覺得倦怠。除了瑣事纏身之外,擎蒼總覺得煩擾。擱筆沉吟了一會(huì)而,卻叫來官家:“將收押的那個(gè)女人帶過來?!?/br> 官家頷首應(yīng)是,埋頭退下。 少頃,一個(gè)年輕的女人被推搡著帶入了書房,毫不憐惜地按在地上。 “都下去吧?!鼻嫔n擲筆掩卷,撩袍坐在椅子上,自斟了一杯熱茶。 女人身穿著一件金色的鳳尾華袍,頭上的寶冠戴得松松散散,衣裙也半披半掛,一抬頭來滿眼俱是驚慌。 自然不是別人,便是娼館斗毆一案中,扮演明鸞的花魁。 花魁瑟縮著肩膀楚楚可憐,左顧右盼見書房中只有擎蒼一人,手腳并用地朝著擎蒼跪行兩步,纖細(xì)的小手緊緊抓住他墨黑的袍角,祈求道:“首輔大人!首輔大人饒恕賤奴吧,賤奴不該扮作女帝陛下的模樣。賤奴知道錯(cuò)了……賤奴再也不敢了!求求您……” 擎蒼端詳著茶中起伏的葉脈:“褻瀆女帝陛下,按理說是死罪?!?/br> “大人!首輔大人開恩……賤奴不想死。求您饒賤奴一死,您讓賤奴做什么都行……” 花魁的身段與明鸞極為相似,年紀(jì)也是相仿。穿上華麗的皇袍鳳衣,遠(yuǎn)遠(yuǎn)看去的確有幾分相像??裳劢敲忌抑g,到底少了那一份狡黠高傲和皇族特有的慵懶。 “都說你是帝都的娼妓之中,扮演女帝最像的?!鼻嫔n拍了拍花魁被淚水打濕的臉頰,“這個(gè)擺尾乞憐的低賤模樣,怎么看不出分毫相似?” 花魁一愣,止住了哭泣:“首輔大人的意思是……” “把你待客的本事拿出來。”擎蒼徐徐放下茶盞,“取悅我?!?/br> 花魁不解其意,但求生的意志已勝過一切,連忙應(yīng)道:“是……是……”便一手解開繡著日月紋章的衣襟,露出一對(duì)兒白軟的穌乳,跪著捧起,“多謝首輔大人!” 擎蒼極不耐煩:“快些。” 花魁連忙解開擎蒼腰間飾著金玉的腰帶,撫弄著他腿間的男根:“賤奴為首輔大人吮roubang,賤奴最會(huì)舔了,希望大人喜歡?!?/br> 擎蒼抬手卻是一記沉重的掌摑,直將花魁打得伏在地上:“骯臟的蕩婦,你也配?” 花魁被那掌摑打得發(fā)懵,極度地恐懼讓她愣在地上,聲音已帶了哭腔:“賤奴……” “不要自稱賤奴?!?/br> 這位花魁也算是名動(dòng)一方的美人,自初潮之后便已經(jīng)開始接待恩客。形形色色的男人她都服侍過,當(dāng)然擎蒼是她見過的身份最尊貴的人,也是權(quán)利最高的人。她因畏懼而不斷自稱賤奴,卻沒想過眼前這個(gè)男人只手遮天,為何偏偏要她取悅。 忽然間,花魁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忍著臉頰的疼痛,爬起身來,嘗試著靠近擎蒼,顫抖的小手輕輕捧著他的分身:“本皇……本皇好想要?!?/br> 似是被觸動(dòng)了心事,擎蒼的男根立時(shí)昂首而起。 花魁見他受用,香軟的小舌立刻裹上男根上的鈴口,嘬出咕啾的水聲:“本皇的舌頭軟嗎?擎蒼大人的roubang好大,把本皇的嘴都塞滿了?!?/br> 擎蒼輕輕瞇起灰藍(lán)色的眼眸,靠在椅背上任由花魁吞吐他的分身:“叫我擎蒼。” 擎蒼的秘密【二】(自瀆,高H) 渴臣(云欺欺)| 7630321 擎蒼的秘密【二】(自瀆,高H) 白玉般的指尖不斷掐揉著嫣紅的乳首,香舌獻(xiàn)媚般地舐弄著粗大的男根。 “本皇的舌頭美嗎?唔唔……擎蒼大人喜歡嗎?”花魁扭動(dòng)著纖細(xì)的腰肢,跪在地上將雙臀高高抬起,一雙媚眼討好地望著擎蒼,“擎蒼大人好大……好熱啊。本皇是您的人了,從此都是您的人。擎蒼大人如果喜歡,本皇日日夜夜都任您調(diào)教?!?/br> 擎蒼忽然一把揪起花魁的烏黑長發(fā),將她按在地上,聲色俱厲:“你這蕩婦,xiaoxue中夾著別的男人塞入的果子浪水直流,便來和我議政!兩三句話便能被撩撥得絕頂,你這是存心勾引我cao你?。俊?/br> 花魁的乳首被壓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摩擦,既疼又酥。她絲毫不敢忤逆,只一味應(yīng)承:“啊……是啊,本皇就是浪蕩得不行,xiaoxue含著葡萄都會(huì)高潮。擎蒼大人好狠的心,看著本皇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