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迎娶社稷的男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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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回答,他便上得前來。 冰冷的手勾住膝彎,明鸞被打橫抱起,赫連庭轉向王座屏后的小閣。(順勢把地上熒惑的手臂一腳踢開。) 明鸞渾身乏力,xue芯順著行止一路滴落晶瑩液體。他渾身都是涼的,身上裹挾著雪氣。對,就是雪氣,霧凇和結冰的湖泊那種凜冽味道。疏離的味道。 她蹙眉,被他放在暖榻之上,想了想,還是開口道:“你們云中雪國……都要侍奉君王的嗎?” 他似乎是淡淡笑了,有些自嘲的輕哂,但不明顯。 赫連庭自解腰間玉帶:“云中雪國千年游牧為生,首領世代相襲。下階是貴族的私物,我皇族承襲十代,大曜國的所有人皆是所屬于我。今日,我屬于您了?!?/br> 下裳褪下。他的腰身是常年騎馬射獵的精健,肌膚白皙,鼠蹊的線條有著流暢的弧度。滿覆傷痕的肩膀筆挺,隱約得見脊背下誘人的腰窩。 明鸞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詞——豐姿威儀。 “滿意這具屬于您的身體嗎?”赫連庭欺身緩上,取過一旁軟枕墊在明鸞腰下,“不知您喜歡如何被侍奉,但請指教?!?/br> “你們……”明鸞指尖掠過他的脊背,觸手生涼,“你們云中雪國,是怎么……” 他與她細細分說:“若要以你大曜的儒道來講,或許便是‘禮樂崩壞’了。上階之間,妻可以待客,奴可以易贈。父妾子繼,兄弟同妻?!?/br> 明鸞忽有些悵然:“你貴為君主,定也有許多妾室罷。” 赫連庭正色答道:“為勉子民之心,曾許下諾言。不破大曜不納妻妾,若破大曜,便俘您來做皇后。依照雪國的禮法,當在臣民見證之下要了您,將您承歡的模樣給所有子民觀瞻,以振國威?!?/br> 他越說得認真,明鸞越是羞赧。雖知他看不見,卻也想要捂住潮紅的臉頰。 赫連庭解開她交疊的衣襟,將她散亂的長發(fā)捋在肩頭,帶著她的小手握住自己身下的男器。 它被她柔軟的手指一碰便抬勢,頎長而挺拔,終于有了這個男人的溫度。 “它將侍奉您。”赫連庭膝蓋頂開明鸞交疊的雙腿,沉聲細細問詢:“您想要被如何侍奉?要從正面入您、從后面入您,還是要抱著入您?” “啊……”腿心被頂得酥癢,xue中高潮時盈流的yin液溢出,明鸞輕呼一聲。他問得讓她答不出來。 “那便,以您為尊罷?!焙者B庭如此道。 他拉著她的手,將她抱坐起來,將自己肩背依在榻枕之上。 明鸞大敞的雙腿跨坐在他矯健的腰間,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閉眸的男人。蓄勢待發(fā)的男根貼在濕潤的xue縫之上,他隱忍地悶哼一聲。 他看不見,當格外敏感。敏感到男根進入xue腔中碾壓過的每一寸嫩rou,他都能感覺到。敏感到,收縮的每一次吸附,都是放大的快慰。他能細細聽清她被抽送時的每一句嗔吟,感覺到她身體是怎么樣逐漸緊繃攀上云端的。 明鸞忽然明白這層,看著他蹙眉的樣子,心跳不止。 赫連庭攬住她的腰間,引著她的手將根首貼在rou核上:“不吃了我嗎?女帝陛下?!憋枬q的冠首頂上xue唇,“還是您喜歡肆馬時顛簸的痛快?!?/br> “啊……”明鸞被他的手掌推住腰背,xiaoxue緩緩含住他的頂端。滿腔的yin液滴滴答答地被擠出來,順著他青筋虬結的男根往下流淌,打濕他精健的小腹。 水xue寸寸吃下他,大張的雙腿因跨坐無法合攏,被硬熱的男根熨燙的嫩rou緊緊咬縮。 他能感覺到。能感覺到她身體因被填滿而燥熱;能感覺到里面的濕潤和因他而溢的yin液;能感覺到她的緊致和包裹。 明鸞越想便忍不住絞得更緊,她輕吟一聲,身子不穩(wěn)地向前一偏。 赫連庭接住了她。 兩人十指相扣。 他的嚴謹倏然解崩,放肆地撞了進來,任由利器劇烈抽送。 跨坐的姿勢頂得明鸞青絲飛散,yin液噴涌著順著他的男根不斷低落,整個身體如同策馬一般上下起伏。 “啊啊……好深……”明鸞扣緊他的手,能看見他因交歡時額角沁出的微汗。 “您吸得太緊了?!焙者B庭無奈輕嘆,腰身猛然向前頂送,男根驟然吻上了宮口。 明鸞挺起腰身,幾是哭腔:“那兒……” 他能知道她喜歡,頂到那兒的時候緊緊水xue兒桎梏著男根,要吃干抹凈一般的壓迫上來。 赫連庭抵住那一處,雨點般地抽送,記記干到最深處的酥軟。彎刀般的弧度刮過yinrou,要把花芯撐開般用力。恥骨因乘騎的姿勢碾壓在他的小腹下,rou核被他的身體反復而強烈地摩挲。 沉淪的暢慰連綿不絕,好似他有用不完的力氣一般,可以猛烈地這樣將她干到天明。 xue兒都被插得紅腫,酥酥麻麻地撞擊一浪接著一浪。 “嗯……”明鸞忽然一個激靈,“輕些……不行,不能這樣……” 可那海潮般的快慰卻如罌粟般磨人。她縱如此喊著,腰肢卻止不住的旋擺,令赫連庭能夠cao弄到xue壺的每個角度。戰(zhàn)栗的rou核被欺壓得一塌糊涂,甬道每被擠壓一次便吐出更多yin液,滿室都是濃烈的情欲腥甜。 “不行……不……別了……”明鸞忽然松開他的手,一壁推拒,卻忍不住一壁扭動腰肢迎合。 “可以灌在您里面嗎?”赫連庭半撐起身來,將她整個人納在懷中,用一個偏鉆的角度插得更深。他不喚她陛下了,低低呼她一句,“小美人……” 身子軟得好像要化開一般,渾身的觸覺都聚在身下被貫送的快樂之中。明鸞腦海里雷電回溯地初見一晤,他雪狼裘披,坐在營帳之中,以手閱字,身形孤獨。 他本也該如此悍然猛烈的,他是個帝王啊。 “唔……啊啊……”明鸞呻吟不止,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字句。 他待不了她的回答了,忽翻身將她欺壓在身下,插入最深的rou隙之中。 ……“這是,獻給你的?!?/br> 滾熱的白濁燙在深處,逼出明鸞的第二次歡愉震顫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