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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寒小時候也曾羨慕過,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那不過就是懦弱的表現(xiàn)。 若是真的強大了,才能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讓自己過得更好。權(quán)勢是一張能代表你說話的嘴。 沈若寒思緒一閃而過,心里倒是對這火婪國的公主有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 不過,這一點感覺還不足以讓他有打破自己想法的舉動。 一日,朝堂之上。 座下的大臣們?nèi)缤n蠅般嗡嗡的討論著事情,沈若寒目光淡然,神色平靜。 忽然,有一個大臣跪在面前,大聲喊道:“陛下,臣懇請陛下駕臨后宮。陛下登基已有半年,還未寵信一人?!?/br> 他的話成功讓那群大臣停止了嗡嗡的聲音,一個個面面相覷,有的想起自己在后宮里的女兒,有的想著自己再后宮里的meimei,居然出乎意料的態(tài)度一致起來。 “陛下,臣懇請陛下駕臨后宮,子嗣為重啊?!?/br> 沈若寒嘴角扯過一絲冷笑,方才還在討論其他事情的人們,只需要一個契機就可改變想法。 “朕臨幸誰,還要經(jīng)過眾愛卿的旨意嗎?” 他聲音冰冷,宛若冬日冰川??蛇@個時候,座下的大臣們每一個都占據(jù)了道德的制高點,恭敬的說著:“請陛下駕臨后宮,不孝有三,無后為大?!?/br> 沈若寒瞧著面前的一個個衣著光鮮的大臣們,這其中也不乏有他的親信在其中,他半瞇著眼,沉聲道:“朕看你們一個個太閑了,要去替朕管理后宮不成。” “臣等不敢,求陛下駕臨后宮?!?/br> 沈若寒若是真的能夠那么容易妥協(xié),那他也不會成為一個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皇帝。他手段雖然強勁,但也是應(yīng)對虛假腐敗才會如此。 直到這駕臨后宮的事情,被拖到半個月的時間,有一個老臣在朝堂上撞柱懇請,他才同意了下來。 沈若寒一同意,前朝和后宮一下就沸騰起來。 原本才安分下來的后宮眾女,紛紛打扮的精致美艷,就等待一個機會飛上枝頭變鳳凰,成為這皇宮內(nèi)的獨一份。 只有溫元柔還是該怎么就怎么,在一群人里格格不入。 她在別人看起來就像是在這深宮內(nèi)養(yǎng)老的一般,做事溫柔,不同人接觸,若是旁人求到她,能幫上的她會幫,不能幫的也不會攬在自己身上。 清流般的人物。 自然有人看不上,覺得她是假清高,自命不凡。 可,等到陛下的旨意下來后,眾人瞧著溫元柔的眼光里帶了些復(fù)雜還有攻擊性。 這陛下居然第一個臨幸的是這么個人?有沒有弄錯了? 溫元柔坐在殿內(nèi),嘴角輕輕一笑,這以退為進,總算是有些效果了。她不怕等待,等待有時候是為了迎接更好的結(jié)果。 瞧,現(xiàn)在她等到了。 —————————— 居然比想象中的花費時間,看來要明天才能有對手戲了。 寶寶們快投珠~╮(╯_╰)╭我感覺自己的珍珠特別少,你們都不愛我嗎? 和親公主x薄情君王(5) 被臨幸的當晚,溫元柔被洗了個徹底。 水汽氤氳,在眾人的服侍下,洗了一遍又一遍。身上擦著香膏,指甲被修剪成好看的圓弧,黑墨的長發(fā)披散在光潔的后背。 濕發(fā)被擦干,最后身上只著一件紗衣,躺在床上。 哪怕此刻動靜再大,溫元柔也知道今晚上會是一個怎樣的結(jié)果:她不會被臨幸。 沈若寒若是這么容易屈服的人,那他也不會這么難攻略。 夜色,沁涼如水。 沈若寒批閱完奏章,身邊的老太監(jiān)就開始提醒起來:“陛下,長華宮那頭,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 只差他的駕臨,就可水到渠成。 沈若寒淡淡頷首,從龍椅上站起身,上了龍攆,在搖晃中進了長華宮大門。 除了大殿內(nèi)還隱隱有著燈光,其他地方,都已經(jīng)暗了下來。宮女太監(jiān)們卻全都守在大殿門口,等待著沈若寒的到來。 下了龍攆,沈若寒瞥了一眼這門外的眾人,沉默的走了進去。 溫元柔聽見那微不可察的腳步聲,睜開眼,看著頭頂?shù)拇埠煛?/br> 這后宮的規(guī)矩,第一次侍寢時,只能這般,受寵后,才能穿上衣服接待。 沈若寒走進床榻,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她看上去也不過二八年華,一雙杏眼明亮而有神,臉上沒有明顯的喜怒哀樂,只是淡淡的笑著。 沈若寒那張冷峻的臉上沒有絲毫改變,身后的太監(jiān)們服侍著沈若寒褪下龍袍,把周圍燭火熄了,又退出了大殿。 整個大殿內(nèi),靜謐的有些詭異。 沈若寒冷著臉上了床,溫元柔自發(fā)退到了里面。 她能夠感覺到沈若寒一頓,隨即躺在了床上。兩個人并肩躺在一起,一個渾身可以說不著寸縷,另外一個卻還衣冠整齊。 沈若寒冷漠的眸子瞥過一眼溫元柔,直接叫出她的名字:“溫元柔?!?/br> 溫元柔輕笑著回應(yīng)起來:“陛下?!?/br> “不想朕碰你?”雖然他的確沒有打算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