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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訓(xùn)練都不管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再說明天要發(fā)生些什么吧。 “老大,新娘子等著你呢,愣什么神啊......” 莊赫緯嘴角扯過一抹邪笑,如鷹隼般的眼眸勾起,邪氣四溢,讓整張臉都帶了些陰險和說不出的冷漠。 “老婆,著急嗎?”他瞥過季沫安,輕輕問道。 季沫安看得呆了,她從沒瞧見過莊赫緯這般邪氣的模樣,比壞多了一抹陰戾,如同毒蛇般,悄然等待著時機,一擊斃命。 聽到問話,她輕輕搖頭,小臉依舊紅艷艷的。她半點都不著急,說到底她膽子還是小的可憐,在私底下跟莊赫緯怎么鬧沒關(guān)系。 一旦把這遮羞布給扯開,就不敢了,慫了。 莊赫緯撐著手,一下坐到季沫安的身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俯下身子,低著頭埋胸。 季沫安身體都僵硬了,眼神愣愣的不知道往哪里擱,四周一下哄笑起來,一個個揶揄的望著他們。 靈活濕熱的舌頭在雪白的胸口上來回掃蕩,尋找著那個大紅棗。 莊赫緯故意頓了頓,舌頭停頓在兩個綿軟中央,季沫安看不到,這種滋味別人也感覺不出來,只有自己才能知道。 就像是在別人面前偷情的感覺,還是正大光明做著壞事,莊赫緯就是趁著沒有人看到他的動作,對她肆無忌憚的。 那個大紅棗明明可以很簡單就夾出來的,可是在他的嘴里,卻停留了一個世紀(jì)那么漫長。 感覺那顆紅棗在胸口停留的時間太久了,甚至在他的舌頭下,越來越有往下墜落的感覺。 她實在是忍受不住了,伸出手悄悄地推了推莊赫緯的身體,擰了擰他腰間上的軟rou。 蓬松的婚紗遮擋住了她的小動作,旁人只看到莊赫緯和季沫安兩個人在執(zhí)行她們說的那個任務(wù),小半天了還沒有夾出來。 “是不是不行???老大。”其中一個人起哄道。 莊赫緯說時遲那時快,忽然抬頭,嘴里叼著一個大紅棗從胸口起來。 他似笑非笑的望著那群人,慢條斯理的把那叼著的紅棗含在嘴里,當(dāng)眾吃了起來。 “還有什么,一起來,別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一樣?!蓖鲁鰲椇耍f赫緯冷嘲起來。 “喲喲喲,來上醋,老大別慫啊?!彼坪醣患さ挠行┥鷼?,眾人紛紛喊道。 氣氛一下熱烈起來,隱約有些不受控制。 —————————— 明天應(yīng)該有時間補更。 鬧洞房(3) 山西老陳醋,在酸味上不是一般的醋能比擬的。 特別是他們給的這杯醋里還增添了不少奇怪的東西,如同秘制而成的雞尾酒。 兩個人含著這雞尾酒接吻一分鐘不能吞下去,到最后還要吐出來,要保證兩個人的口腔里都要有這種味道才行。 按著頭,季沫安被迫張開嘴和莊赫緯接吻。 一大口酸麻舌頭的老陳醋從莊赫緯的嘴里渡到了她的口中,這味道太過奇葩,幾乎是吞下的瞬間,季沫安就想要吐出來。 莊赫緯的手扶在她的頭上,就算含著酸澀的老醋,也表現(xiàn)的跟沒事人一般。 這個吻,季沫安除了被液體填滿的酸澀感,根本一點平日里的快感酥麻都沒有。 兩個人被翻來覆去的折騰,一直到了凌晨,才徹底的歇了下來。 季沫安現(xiàn)在著實狼狽,身上的禮服早已經(jīng)換成了方便的小裙子,松散的掛在身上。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串串小紅印子。 都是剛剛玩鬧時,莊赫緯留下的。 她斜著眼看著莊赫緯拿著掃把把屋子打掃,騰不出手去幫忙,今天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只感覺腳都要脫離控制了。 “先去洗漱,洗完臉再睡?!鼻f赫緯喊了一聲。 季沫安輕嘆了一口氣,認(rèn)命的起來洗了個澡,把妝卸掉,整個人才顯得清爽了不少。 她躺上床,幾分鐘的時間,莊赫緯也跟著上了床。 身體一轉(zhuǎn),季沫安整個人就蜷在了莊赫緯的胸口上,蹭了蹭他的胸,糯糯的喊道:“老公?!?/br> 總算是嫁給這個人了。 雖然婚姻并不能保障兩個人的愛情,也有人說是愛情的墳?zāi)?,但是不可否認(rèn)的,季沫安愿意這樣跳入這樣的墳。 被他一個人所圈住,牢牢地,一直不放手。 莊赫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