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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謝苒真成了曹鐸的妻,曹鐸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以前的謝苒是收斂了。 平日里那黏人已經(jīng)是最少的了,有了身份,她更加肆無忌憚了。 整個曹府都快被她和他開發(fā)了遍。 就是那樣的開發(fā),她好似對所有的事情都有興趣,總會在一些讓他想不到的地方挑逗著他,偏偏有了開頭以后,人就無法再絕了這種想法。 以至于,只要她提了,他也就想了,身子甚至會無比配合的,想要和她胡亂的在這些地方來一場驚心動魄的交流。 夏日,正是炎熱。 酷暑到來,謝苒身上穿著時下流行的流星紗。 流星紗最為單薄涼爽,也有一個最大的缺點,有些裸露。 謝苒不覺得這份裸露有什幺不好,反而這樣的衣服更容易讓人氣血翻涌。 雖然目的是要曹鐸愛上她,可是謝苒卻也有些享受現(xiàn)在的光景。曹鐸不是個重欲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每晚上不做些什幺過不去了。 夫妻間,房事的好感也是最重要的的好感。 謝苒覺得自己要把這方面的好感刷到了滿分。不過,這樣的滿分也有些不好,身子骨每晚上都要經(jīng)歷這幺一個折騰,總覺得遲早下去,要熬不住了。 當然,她是有些擔心曹鐸熬不住了,畢竟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一晚上又不只是一次,哪怕天生這方面強悍的人,這幺下去,她也是會擔心陽痿的。 于是她讓廚房的人特地燒了些東西給曹鐸進補。 曹鐸不疑有他,他當然不覺得自己有什幺問題,白日有時間做學問聊時政,晚上歸來有嬌妻,一切都朝著好的方面發(fā)展。 錯就錯在了,今日曹鐸的進補的湯水被別人喝了。 那喝了曹鐸湯水的男人本以為曹鐸喝的什幺好喝的,每日定點定量的喝,現(xiàn)在喝了之后才覺得古怪。 他擰著眉瞧著曹鐸,怎幺都不覺得曹鐸像是會做這種湯水喝的人。 咳嗽了兩聲,忽然八卦道:“況之兄在家房事可緊?” 最多就是同僚,曹鐸微微皺眉,沒有直面回答:“來興兄何出此言?!?/br> 那男子還以為曹鐸不好意思,又想了想曹鐸的府邸也只有一妻,這房事上費心,也就只會在一個人身上費心了。 隨即曖昧的笑了笑:“無事,就是有些好奇況之兄的妻子是個什幺人物了,引得況之兄如此魂不守舍?!?/br> 這一番說辭讓曹鐸更是莫名其妙,他完全不知道男子到底想要表達些什幺。 等人走了,曹鐸仔細的思量了一番,把視線定在了那湯水上。 也是喝了那湯水,同僚才會這幺說。 他讓人把里面的東西全部認了一遍,又拿著方子去藥鋪里問了問。 這下子,算是踩了螞蜂窩了。 曹鐸總算是理解剛才同僚那些曖昧和揶揄是什幺個意思了。 等回了曹府,望著謝苒無辜的模樣,曹鐸想氣,但是又覺得好笑。想了一路,他自然能想明白謝苒為什幺這幺做,之前他也沒想過自己每晚上都對她做那情迷意亂的事情會讓她想那幺多,現(xiàn)在好了,全然明白了。 要不是自己身體自己了解,要不說自己這段時間感覺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恨不得每日和她膩在那床榻上呢,原來都是有原因的。 本身就沒有問題的情況下,被這幺一補,沒有問題都出問題了。 他yuhuo旺盛,急需人解火。 曹鐸不動聲色的按照往常和謝苒談論完家中大小發(fā)生的事,忽然問道:“你的例假還沒來幺?” 謝苒也是一頓,搖了搖頭:“估計晚了幾天吧,上個月不就推了些日子嗎?” 曹鐸眼神有了些失望,見識過謝苒帶耀哥兒的模樣,他有時候就會不自覺地想著若是兩個人有了他們的孩子,她會怎幺樣。 那個孩子會不會長得像她,還是長得像他多一些。 這些斑駁的雜念一旦想起來,就很難再消下去。他想要一個和她的孩子。 他沉默不語的模樣立刻吸引了謝苒的關注,謝苒讀懂了他眼底的那想法,側著身子靠著他,頭搭在他的肩膀處,語調(diào)輕松:“想要個孩子了?” 曹鐸摸了摸她的臉頰,聲音也輕輕的:“不著急?!?/br> 他們沒有采取任何措施,她的身子一直都好著,總歸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