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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胎女友x暴躁男神(25) 誰也沒想到,應(yīng)珠和葉竹這么快就分手了。 少年心慕,甜蜜時可以歡天喜地到人人都羨慕,分手時也能讓眾人唏噓不已。 肖染知道這個消息不算早,應(yīng)珠和葉竹分開的時候沒有公開,只是靜悄悄的就分別了。 一直等到葉竹身邊多了另外一個女孩子的時候,眾人才知道他們分開了。 肖染并不愛談別人的八卦,但她有一群愛聽八卦的室友,這樣一來許多消息她也就都知道了。 平時和肖染玩的好的女孩瞧見肖染坐在桌前弄ppt的身影,張張嘴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聽到的消息告訴她。 想了想她苦著一張臉,覺得自己還是要提醒一下肖染才行,現(xiàn)在萬一是個誤會呢? “染啊,最近木大會長在忙些啥?”她先聽聽木靖驍怎么說的,再決定怎么告訴肖染。 肖染仰仰頭,室友也不是第一次問這種話了,她很自然的就回道:“最近他有一個朋友要他幫忙,所以就去忙了, 怎么了?” “男的女的?”室友又問。 肖染皺起眉,轉(zhuǎn)過身看向她:“他沒說,怎么覺得你話里有話的?” 難道是女的? 可是女的也沒什么關(guān)系,肖染還是相信木靖驍?shù)?,他知道把握這尺度。 瞧著肖染一問三不知的,室友有些躊躇,她一臉掙扎的看著肖染,時間越久,越是讓人有些不安。 “你知道應(yīng)珠分手了吧……”幾乎是她話音剛落,肖染心底就涌起了一股不好的念頭。 臉上的笑意也越發(fā)淡了些,她靜靜地看著室友,頗為艱難的道:“你說…” 室友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外面現(xiàn)在都開始傳流言了,再不說清楚就晚了:“你知不知道應(yīng)珠去找木靖驍了?” 肖染一愣,忽而整個人就喪了氣,臉上都勾不出笑容:“不知道呢?!?/br> “木靖驍去找葉竹了,兩個人打了一架,這事你知道么?”瞥了眼肖染的神色不大好,室友這話說的有些遲疑。 腦子里一片 roushuwu. 空白,肖染甚至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 或者說自己該怎么想。 前一刻她還信誓旦旦的覺得木靖驍不會和別的女人發(fā)生什么,現(xiàn)在這一巴掌打在臉上,有些疼。 的確,應(yīng)珠和其他女人不一樣,畢竟他喜歡過她。 “我去問問。”肖染平復(fù)了一番心情,雖然心情有些變化,可到底她還是有一絲希望。 能問清楚自然好,室友看著肖染和木靖驍走在一起不容易,自然不希望兩個人就這么散了。 “肖染,樓下有人找。”門外一個女聲高喊道。 肖染微怔,有些奇怪的往下看了看,是一個不是很熟悉的男生。 她有些奇怪,但還是走了下去。 男孩裹著大衣,吹了吹有些發(fā)涼的手,瞧見來人,眼睛立刻就亮了:“肖染。” “李毅?”他和她平時都很少說話,他忽然出現(xiàn)肖染也猜測不到他來的目的。 “肖染,聽他們說,你和木靖驍分手了?!彼麊栔?,手里突然拿出一個禮物盒子,“那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我喜 歡你?!?/br> “我喜歡你很久了,一直不敢說,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難受,可能不想戀愛,但是我可以一直陪著你,等你什么時候想 戀愛了,我們再在一起?!?/br> —————————————————————— 豆?jié){這幾天弄新房去了,_(:з」∠)_,現(xiàn)在徹底裸奔了,明天的也寫不出來,要上班。 備胎女友x暴躁男神(26) 如果說肖染突破自己選擇了和木靖驍在一起,是木靖驍?shù)耐讌f(xié),那現(xiàn)在李毅的出現(xiàn)又成了她來決定是否妥協(xié)。 他平日里總是安安靜靜的一個人看書,渾身書生氣,白凈不張揚,顯然像是個乖孩子。 沒有木靖驍?shù)目∶?,也沒有他向來的俾睨張揚。 是完全兩個截然相反的人。 他眼底真心實意,瞧著頗為擔(dān)心她的模樣,肖染表情頗為平靜:“我和他沒分手?!?/br> 李毅微微一詫,撓了撓頭:“抱歉,我不知道,大家都這么說的,我對不起” 他性格有些愣,不大會說話,人很單純,也很體貼。肖染不動聲色的把這些觀察記在心中,輕笑著搖搖頭:“沒 事,那我上去了?” 李毅臉上掛著苦笑,今天著實丟臉了些,連人家分手沒有搞清楚就盲目來表白了。 “快上去吧,別著涼?!毖劭粗と旧蠘?,李毅呼出一口熱氣,把手放入兜里走回男生宿舍。 肖染回到寢室,想也沒想的就給木靖驍打了個電話。 “喂,驍哥?!毙と咀叩疥柵_,裹了裹身上的羽絨服,輕聲喊道。 那邊很安靜,木靖驍應(yīng)的很快:“染染,怎么了?” 隔著電話,她聽不出有什么奇怪的,直接把自己從別人嘴里聽到的那些荒誕不知真假的話,全數(shù)問了去:“她找了 你?” “嗯。”木靖驍重重應(yīng)了聲,皺著眉:“事情也不是他們傳的那樣。” 肖染當(dāng)然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不過該問清楚的話還是要問清楚:“你給我說說怎么回事?為什么一開始沒有跟我 說?” 現(xiàn)在打得她措手不及,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她還什么都不知道,太過于被動。 “應(yīng)珠和葉竹分手了,她找我哭訴,然后發(fā)生了點事,我找葉竹說了點話,沒像他們傳得打起來?!蹦揪蛤?shù)馈?/br> 傳的雖然有些夸張了,但八九不離十。 肖染身體卻一頓,她忽然想到了些什么,睫毛低垂,輕問道:“你現(xiàn)在在干嘛?” 木靖驍那邊的聲音傳來的很慢,又有些不自然:“喝酒。” “不僅我一個,還有我們宿舍的人?!?/br> “應(yīng)珠也在,對吧?!毙と镜氖峙隽伺鲇行┍鶝龅拇皯?,幾乎立刻就猜測道,他和舍友喝酒不會像是這般不自然, 能讓他在打電話的時候還不自然的,或許就只有應(yīng)珠了。 “嗯?!彼f。 肖染笑了笑,其實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她可以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也可以鬧的天翻地覆。 只是,心還是有些疲憊了。 “你明明知道我在意什么的?!毙と痉畔率郑杏X這世界寂靜的像是只有她一個人了般,他永遠都是這樣的,被偏 愛的總有恃無恐。 人總是要透過別人才能看到自己,就像她今天瞧著李毅在她面前的模樣,才恍惚的發(fā)現(xiàn)自己在木靖驍面前是什么 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