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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白,這是第一個白天起來,周玉凝看到陳迎興。 他的胳膊被她枕在身下,身子側(cè)向她,她一睜眼就瞧見了他的胸膛,白白凈凈的,看著并不怎么結(jié)實,實際卻十分有力的肌rou。 作為一個男人,那睫毛長得卻跟女孩子差不多,濃密卷翹的,在陽光的照射下,根根分明。 他睡得并不安穩(wěn),睫毛還顫悠悠的,像是隨時會蘇醒過來般。 周玉凝用手指在他胸前畫了兩筆。 肌膚受到刺激,忽而顫抖,她仰起頭,望著男人睡意朦朧的睜開眼。 他期初還有些懵,當(dāng)和周玉凝對上視線,直勾勾的盯上看了許久后,忽然就反應(yīng)過來。 “幾點了?”他坐起身,連帶著把周玉凝也給扶著坐了起來。 她身上沒有留下什么痕跡,只是白白嫩嫩的兩條細(xì)胳膊就夠扎眼了,陳迎興側(cè)過眼神,沒敢看。 “不知道,今天可能趕不上活了?!鼻浦@天色,就知道兩個人鐵定是趕不上了。 陳迎興沉吟了幾聲,抹了把臉:“沒事,一會兒我還會去縣里一趟,你這幾天就別去上工了,休息吧?!?/br> 周玉凝乖巧的點點頭,余光不經(jīng)意瞥到他那只枕在自己身下的手臂在微微的扭動,小手一下就碰了上去:“麻了?” 枕上一晚上,當(dāng)然麻了。 陳迎興眨巴眨巴眼,還沒訴苦,就瞧見自家媳婦給他捏了捏那麻的快要不能動彈的手臂。明明手臂已經(jīng)沒知覺了,他卻偏偏能感受到媳婦那小手柔軟的像是天上的云彩,又軟又暖的。 給陳迎興揉了會兒,感覺他沒那么難受了,周玉凝才停手。 老在床上窩著也不行,雖然陳迎興還想繼續(xù)呆在這個溫柔鄉(xiāng)里,可天實在是不早了,往常這個時候,他都已經(jīng)弄完不少活,歇著去了。 他去找自己的衣服,環(huán)顧四周后,最后低頭在床下看到了自己的衣服。 他有些尷尬的把衣服從地上撿起,拍了拍,本來想要直接穿上,但身后有一個目光一直注視著他,他想了想還是從柜子里拿了身干凈衣服。 等全收拾好了,他就出去給周玉凝燒水去了,回頭給她說了句:“媳婦,你再睡會兒?!?/br> 周玉凝的小臉蹭一下就紅了,像是七八月份的西瓜,又像是酸甜的山楂果。 從他嘴里聽見這個甜甜的稱呼,真是從心眼里就開心,愉悅了。 周玉凝直到陳迎興走了才起的床,兩條腿還有些發(fā)軟,尤其是花xue處,雖然沒什么大礙,可細(xì)細(xì)的感受下來還是有些許酸軟脹痛。 她不好意思給陳迎興說,所以才憋到現(xiàn)在。 打了盆熱水,蹲著仔仔細(xì)細(xì)的清理,碰到一些滑膩膩的液體時,手指也不好意思的頓住了。 貌美知青X戲精懶漢(20) 把那花xue清理完后,周玉凝才開始仔細(xì)的思索起之后自己應(yīng)該做些什么。 父親那邊,還需要陳迎興去張羅著問。陳大橋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去想?,F(xiàn)在真切要想的就是如何把這日子過下去,過的比現(xiàn)在還好。 那原本的任務(wù),周玉凝此時是徹底不擔(dān)心了。 陳迎興改變巨大,從兩個人有了那么點苗頭后,他就變了。以往的懶散好似全部都跑掉了似的,現(xiàn)在在他身上只找到了勤快和責(zé)任。 毫無疑問,他承擔(dān)了作為她丈夫的責(zé)任。 工分的活顯然是干不久了,拿不到多少錢不說,兩個人的精力還被大量消耗,根本沒有功夫再想其他。 她了解這個世界的進度,再過兩年,就該恢復(fù)高考了。 這兩年的政策也越發(fā)松快,沒有之前那么箭弩拔張的,讓人窒息。 周玉凝要考大學(xué)的,她本身就是高中輟學(xué),這些年也一直不斷的在學(xué)習(xí),一刻也沒有落下,再保持兩年學(xué)習(xí)的話,定然是可以考上一個大學(xué)的。 既然這樣的話,陳迎興也是需要考上大學(xué)的。 催人奮進,不僅僅是家庭條件變好,更重要的是他也會成為更好的人。 周玉凝并不算是一個很會做飯的人,從之前她在家里做好的飯就能看出來,論手藝和村里的大嬸們比起來都差不少,只是因為舍得放rou放油,所以顯得格外好吃。 雖然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廚藝,但是等到了飯點,周玉凝還是主動的準(zhǔn)備起來。 若是用自帶的記憶,這頓飯是分分鐘就能做到最好,可是為了符合人設(shè),周玉凝還是故意做的要么清淡了些,要么口重了些。 只是當(dāng)陳迎興再次回家的時候,看到自己媳婦弄得飯,還是軟的一塌糊涂。 醬油配上白米飯,再加上一點豬油。美味到了極致。 讓人恨不得把每一粒米都吞下去。 “陳大橋那事,立案了,他被判到勞動改造十年,過幾天就會被警察拉著在遛街。”陳迎興并不想讓陳大橋遛街,因為這樣,所有人都會知道。 再跟派出所說明情況后,派出所只是答應(yīng)不在陳家村進行批斗,在縣里還是要進行的。 那邊人不認(rèn)識陳迎興,更不知道這婦女是誰,對周玉凝的影響降到了最低。 “你爹的事情,你不用太cao心。之前本來還有些懸,但是現(xiàn)在情況比之前好了,我看你媽都能去買菜了,就是還是有點不自由?!北阮A(yù)期的好多了。 周玉凝仔細(xì)的聽著,頷首道:“我知道了,謝謝你。” 陳迎興嘴角微微上揚,把碗放在桌上:“我是你丈夫,謝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br> “媳婦,你做飯真好吃,以后,再給我做做好不好?” 他聲線低了幾分,悠揚婉轉(zhuǎn)的,像是耳邊情話,周玉凝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也仰起頭笑了起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