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神山之主(十七)
書迷正在閱讀:【1v1 劇情rou】我眠君且歸、每天都在羞恥中(直播)、同桌別想逃(1V1甜文)、Samantha、【快穿】惹火要燒身、影帝在左 金主在右 (3p)、每次快穿睜眼都在被啪啪(NP)、寶貝(3P H)、血族小公主、癡情債(民國)
封印一去,秦遲錦再不是云知還對手,普通的手段下,撐不過兩刻鐘,便要嗚咽著泄身,更何況云知還現(xiàn)在正是靈感泉涌,新招迭出的狀態(tài),或正面攻城,或側(cè)面偷襲,或走陽關(guān)大道,或入雞腸小徑,總能輕而易舉地把她送上一次又一次巔峰。 有一回,他的陽物插在她的xiaoxue里,甚至沒有動過,只是把散落于地的陰毛收集起來,扎成一束,搔弄她的乳尖和陰蒂,就讓她在極度的羞恥中爆發(fā)出來…… 秦遲錦在持續(xù)一天的歡愛中,目光常常落在鏡中的女子身上,看得久了,她心里漸漸迷惑起來,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縈繞在她的心頭。 她看著她的身子被對折起來,兩條如冰似雪的長腿掛在男人肩膀,隨著激烈的抽聳,一對秀美的腳兒搖搖晃晃,柔軟得好像沒有骨頭;她看著她精致的玉xue被一根大棒子插得陰rou翻卷,粘膩的漿液不斷從接縫處溢出,仿佛那里藏著一個不竭的源泉;她還看到她蜷起的白嫩足趾;緊緊揪著草根、骨節(jié)分明的手;大叫時張開的唇、泄身時煙水迷蒙的眼…… 最后她被她臉上的表情吸引住了。她簡直不敢相信人臉居然可以表現(xiàn)這么復(fù)雜的情緒,苦悶、羞澀、暢快、沉溺、掙扎、迷?!睆?fù)多變,而又秩序井然。 這些都是同一個人,但是每時每刻,又是不一樣的一個人。 她不禁思潮洶涌,表面上還在挨受著云知還的沖刺,實(shí)際上卻已陷入出神的狀態(tài)中。 云知還暫時管不了那么多,只顧著把她擺出種種姿勢,翻來覆去地聳刺戳弄,等她花心酥透,泄出陰精來,便吸收了,轉(zhuǎn)化成真元渡給她。這一固定的流程,不知重復(fù)了幾次,直忙到月亮東升,才聽到她叫了一聲“?!保姥酝O铝?,由她施法,拔除了第三份針勁。 小命總算保住了,云知還松了一口氣,看著微現(xiàn)倦容的秦遲錦,柔聲道:“秦仙子,你需要休息一下嗎?” 秦遲錦搖了搖頭:“不用,快天亮的時候,我闔一會眼就能恢復(fù)過來?!?/br> “嗯,那我再為你補(bǔ)充一點(diǎn)真元?!痹浦€面對面摟著她,親了親她的額頭,挺進(jìn)去溫柔地聳弄。 秦遲錦半閉著眼睛,月光照射下,她的云發(fā)蓬松如霧,臉部肌膚瑩潤光亮,像是敷著一層細(xì)粉,彎翹的睫毛在上面投下兩片小小的陰影,臉上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云知還邊在她身體里小力抽添,邊問她:“秦仙子,你在想什么?” 秦遲錦道:“我在想很多東西?!?/br> 云知還道:“那想明白了嗎?” 秦遲錦道:“好像明白了,好像又差了一點(diǎn)?!?/br> “嗯,那你慢慢想,我要加速了?!?/br> 說完,云知還就抱著她、壓著她,親吻她、撫摸她,不停地插她的xiaoxue,好像變成了個機(jī)關(guān)傀儡,只會重復(fù)這幾個動作。連他自己也有些奇怪,如此簡單的一件事,為何自己卻從來不會感到厭倦。 秦遲錦越來越沉默,臉上時而迷惘不解,時而恍然大悟,如此反復(fù)多次,到了三更時分,忽然輕啟朱唇,喃喃道:“至人之用心若鏡,不將不迎,應(yīng)而不藏,故能勝物而不傷?!?/br> 云知還正在她背后做著沖刺,聞言問道:“你想到什么了?” 過了好一會,沒聽到她的回應(yīng),他探頭過去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閉著眼睛,呼吸平緩悠長,竟像是入定了。 云知還微感訝異,默默地從她體內(nèi)退出了陽物,站在一旁看了她一會,見她仍然沒什么動靜,便去洗凈了身子,穿好衣服,坐在她面前的草地上,看著她出神。 秦遲錦端坐如老僧入定,臉上神情卻仿佛秋日浮云,在大風(fēng)的吹卷下變幻不定,時悲時喜。 云知還反正也沒事可做,便玩起了看表情猜心事的游戲。 見她嘴角微翹、臉上露出緬懷的神色,云知還便想:這肯定是想起小時候了,說不定是偷吃糖果私自外出之類的搗蛋事;見她秀眉緊蹙,身子微微顫抖,似乎甚是痛苦,云知還便想:唔,這也許是想起了父母去世的情形,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她仍然記得;見她臉色平靜,慢慢現(xiàn)出空渺之意,云知還便想:這應(yīng)該是開始修道了…… 忽然看到她雪白的臉頰上流下了兩行淚水,云知還一怔,心里大為憐惜,伸出手,想要為她擦拭一下,又停住了,“這時還是不要打擾她的好?!?/br> 展目四望,只見空山寂寂,風(fēng)吹影動,天上月明星稀,河漢清淺,不知怎地,他忽然惆悵起來,想起了許多已被遺忘的事情。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他念了一句,隨即啞然失笑,搖了搖頭,在月光下看著自己的影子,隨意走動一會,便回到秦遲錦面前,躺在草地上睡覺。 他還記掛著樊遲他們要來攻山,天亮之前半個時辰左右,便自動醒過來了。 他翻身坐起,目光往秦遲錦身上看去,見她仍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完全沒有醒轉(zhuǎn)的意思,忽然想到一個至關(guān)重要卻被自己長久忽略了的問題:如果天亮之后她還沒有醒來,一切不就全完了? 云知還不禁悚然一驚,暗暗叫苦:秦仙子啊秦仙子,你可千萬別在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 又過了一刻鐘,云知還再坐不住了,朝四周揚(yáng)聲叫道:“蓁蓁,蓁蓁,你在哪里?”叫了一會,沒人回應(yīng),他便飛起來,繞著依山而建的連綿屋宇,有些焦急地喊著蓁蓁的名字。 這一大片房屋也不知是哪一代劍圣傳人所筑,占地極廣,墻高近兩丈,朱門玉戶,碧瓦飛甍,其間小橋流水,亭臺樓閣,一應(yīng)俱全,簡直是把江南的園林搬到了這一座神山之上。 還好云知還有修為在身,不用跑腿,從北往南找,經(jīng)過一個薔薇園時,終于聽到蓁蓁應(yīng)了一聲,“哥哥,我在這兒呢”,從一只花盆里現(xiàn)出身形,跳到院墻上朝他招手。 云知還忙背起她飛回了秦遲錦身旁,問她:“蓁蓁,你知道她是怎么了嗎?” 蓁蓁湊近看了看秦遲錦的臉,猶豫一下,道:“秦jiejie就是在練功吧?!?/br> 話音方落,秦遲錦忽然身子一顫,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把蓁蓁嚇了一跳,倒退了好幾步,有點(diǎn)無措地看向云知還。 云知還見她也不懂,心中越發(fā)焦急,試探著用手指碰了碰秦遲錦的肩頭,沒有反應(yīng),便大著膽子搭在她的脈門上,只覺得她脈搏平穩(wěn),元?dú)獬溆?,并沒有什么異狀,不由松了一口氣,不是走火入魔,一切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