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九皇秘藏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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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葉流霜羞窘無地,云知還很自然地牽起她的手,道:“當(dāng)然,當(dāng)然?!?/br> 葉流霜一張臉羞得紅布也似,勉強點了點頭。 蔣武神大笑道:“恭喜兩位牽手成功。”又對云知還道:“小子,你比我可幸運得多了,想當(dāng)年我干了整整一個月,才把她征服?!?/br> 云知還懷疑他在吹牛,又不好直接捅破,便笑道:“犯下如此罪行,那位秦姓女子卻只把蔣前輩關(guān)在這里,可見前輩所言不虛。” 這話一出,蔣武神的臉色立即變得陰沉,沉默許久,才道:“她要是真這么好心就好了?!?/br> 云知還好奇道:“當(dāng)年前輩既已抓住了她,想必不會不加以控制,為何最后卻讓她跑了,自己被關(guān)在了這里?” “唉,這說來就話長了,”蔣武神猶豫了一下,“這件事在我心里憋了很久,如果不是今天遇到你們,恐怕不會再有第四個人知道?!?/br> 云知還知道他要講故事了,便豎起耳朵認真傾聽。 蔣武神道:“當(dāng)年我不過二十八九的年紀,卻即將登頂修行巔峰,不免有點得意洋洋,自信過頭。在幾乎日夜不停地jianyin了她一個月之后,終于聽到她開口求饒,戒備之心松了不少,就解除了她身上的禁制。當(dāng)然,這倒也不全是因為年輕愚蠢,我會這么做有兩個原因:一是有那小女孩在,明著她很難打敗我;二是我的‘無縫塔身’即將圓滿,只剩下最后一個微不可察的罩門,所以不用擔(dān)心她能暗算到我?!?/br> 云知還道:“前輩這就有點大意了,再微不可察的漏洞也是漏洞,只要存在,就有可能被人找到?!?/br> “話是這么說,”蔣武神道,“但是我相信遇到的如果不是她,世界上應(yīng)該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做到。” 云知還道:“莫非前輩這罩門有什么特殊之處?” “不錯,”蔣武神微微一笑,頗有傲意,“我這罩門不但微小隱秘,而且會隨著經(jīng)脈氣血盛衰,在體內(nèi)四處游走。如果不用內(nèi)視之術(shù)仔細查探,平日里連我自己也無法得知某時某刻它的所在。” 云知還微微沉吟,道:“這聽起來確實很難?!?/br> “這有何難,”葉流霜道,“人體氣血受氣候變化、時日影響,確實會有盛有衰,但是并非毫無規(guī)律可言。而且這種規(guī)律早已有前人總結(jié)出來了。” 蔣武神驚訝道:“你這丫頭倒是聰明,居然這么快就想到了。” 云知還道:“葉姑娘所說的,莫非是子午流注?” “不錯,”葉流霜道,“這罩門要隨氣血盛衰流動,想必不會是逆著走的,只要按照子午流注歌訣,找出某日某時辰氣血所經(jīng)位置,自然就能找到罩門所在?!?/br> 云知還認真想了想,又輕輕搖了搖頭,道:“恐怕沒這么簡單?!?/br> 蔣武神道:“哦?你有何高見?” 云知還道:“我不知道這子午流注是如何推算出來的,但是我覺得,每個人的身體不一樣,每個地方的氣候不一樣,時辰也不一樣,即使這子午流注不是瞎編的,估計也只能起到一個很籠統(tǒng)的指導(dǎo)作用,具體到某個人身上,誤差肯定不小?!?/br> 葉流霜秀眉微蹙,隨即松開,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br> 蔣武神嘆了口氣,道:“果真是后生可畏,你們能想到這一點,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br> 云知還問道:“所以那位叫秦落衣的女子,是如何找出來的呢?” 蔣武神道:“一開始她什么都沒做,起碼我看不出有什么異常。在這之前,我已經(jīng)征服過不少女子,從來沒出現(xiàn)過什么問題,她雖然修為極高,表現(xiàn)出來的,卻跟那些女子沒什么不同:隨著時日流逝,對jianyin越來越麻木,最后不但不再感到羞恥,反而從中獲得了一種快感——墮落的快感。精神活動的痕跡從她們身上消失了,因為思考是痛苦的,而沉浸在rou欲之中,卻很幸?!?/br> “這一位一開始也是如此,我以為她會一直持續(xù)下去,但是半年之后,她卻給了我一個驚喜。有一天傍晚,我?guī)切∨⒂瓮鏆w來,發(fā)現(xiàn)她一個人望著遠方發(fā)呆,就問她在想什么。她跟我說,她在想她那負心薄幸的丈夫,想到自己報不了仇,心里很痛苦。我好奇心起,便問她是怎么回事。她說她的丈夫幾年之前,修為大進,漸漸凌駕于她之上,不但家族事務(wù)樁樁件件都要做主,便連家庭內(nèi)部,也控制得越發(fā)厲害,稍不如意,便對她一頓斥責(zé)打罵。最后竟對她說,大丈夫三妻四妾很正常,要娶一個比她美貌十倍的女子過門。她氣憤之下,跟他爭吵起來,被他制住,剝光了衣服,丟到門外跪了一夜。從那之后,她一刻也不想再呆在家里了,便趁著他外出,偷偷帶著女兒逃走了?!?/br> 云知還聽得有些目瞪口呆,道:“頂級修士組建的家庭,也會發(fā)生這么狗血的故事嗎?” 蔣武神嘆了一口氣,道:“我也有些不信,但是當(dāng)時她的神情不但真摯,而且隱隱透出一種深刻的哀傷,那卻是假不了的。我就將信將疑地信著了。” 葉流霜道:“她為何會對你說這些?難道她是想借你的力量報仇?” 蔣武神道:“她確實是這么打算的。她跟我說,比起那個負心薄幸的男人,我對她倒是好得多,只是一心一意地干她,雖然她剛開始覺得屈辱,習(xí)慣之后,卻又覺得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活,所以想要跟我做一個交易:殺了那個男人,她把身心都交給我,只要我能對她好一點,她甚至可以讓她的女兒叫我父親?!?/br> 云知還道:“這個交易對蔣前輩來說,很有吸引力嗎?” 蔣武神道:“殺掉丈夫,霸占妻女,這種事情我從來沒有做過,當(dāng)時覺得很有趣,而且對我來說,也沒什么損失,所以就答應(yīng)了。” 葉流霜道:“但是她的丈夫既然比她厲害,你自然也打不過他?!?/br>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蔣武神道,“但是我們有兩個人,她還要跟我共享修行功法,又躲在暗處,可以用上各種陰毒手段,成功的機會不小?!?/br> 云知還道:“原來她的目的是想套出蔣前輩修行上的破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