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馬車鬧 【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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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前些是日,曹淮安也求過幾回歡,但都不盡意,每至逗情逗至酣邊,蕭嬋就吵著困了倦了,不肯再繼續(xù),箭在弦上,就要觸發(fā),結(jié)果那弦驟斷。 墻有風(fēng),壁有耳,她臉皮時厚時薄,但在這事兒上,相當(dāng)于沒有臉皮,說些情趣話都得羞澀好幾刻。 幾番之后,曹淮與她同床共枕不敢再動什么念頭了,至多夜半睡夢時摟著偷偷親幾口。 欲望說來就來,曹淮安的唇舌順著下頜一直舔到兩乳上,從口中泌出來的濕熱唾沫在肌膚上很快就變得涼森森的。 曹淮安撫愛肌膚時發(fā)現(xiàn)肌膚少了往常的膩滑,掀眼一看,藕芽兒的兩臂爬滿了小疙瘩,他抖開獸皮搭在她肩頭。 茸茸獸毛的掃掠嬌膚,蕭嬋癢得抖了一下身子。曹淮安卻誤以為她還冷著,趕忙把人拉進(jìn)懷里,道:“怎么冷了也不說一聲?!?/br> 蕭嬋外表有冷意,骨頭里還是熱的,不過后有獸毛授溫,前有胸膛送暖,她和置在火爐里一樣,熱氣從腳竄上頭頂。 “我不冷了,但有些……”后頭的話語羞恥,蕭嬋沒有說下去。 她待說又止,曹淮安便問:“有些什么?” 蕭嬋嘰咕嘰咕說了幾句。外頭風(fēng)聲大,還有各種聲響擾耳,曹淮安沒聽清,又問了一句:“嬋兒說什么?” “快到頓地了……”蕭嬋曼聲說道。 曹淮安褰開簾往外睄,馬車正穿過山林,過了山林便有一處頓地,確實是快到了。 竇成章在冊子里說蕭嬋身子如瓷,碰易碎,不碰卻自碎,他還是忍一忍吧,不能因貪一晌歡而讓她受寒得疾。 “把衣裳穿好?!辈芑窗矒炱鹉_邊的衣服給她穿上,“嬋兒說的沒錯,快到了?!?/br> 曹淮安拿著心衣研習(xí),從來他都是幫脫不幫穿的,幾根軟繩扯一下就解開,可怎么系,怎么穿,他還真不知,連首尾都分不清。 平日精明得不行曹淮安,偏偏今日呆頭呆腦的,還會錯了她的意思,蕭嬋劈手奪過心衣丟在他臉上,一氣之下,不覺掉聲道:“我說我有些癢!” 附有肌香的心衣砸在臉上,曹淮安腦子混沌不分,良久才知道自己會錯佳人之意,他探到xue兒一摸,都濕透了,無需再以指相戲,多此一舉。 “是我愚昧,會錯嬋兒的意思?!辈芑窗草p而易舉的就把兩條光致致的腿掰到兩旁,粉股大展,鮮嫩的xue兒正對紫紅膫子,在馬車顛簸下,膫頭唧的一聲進(jìn)入。 含苞待放的xue兒與含情待入的xue兒不同,一個怕狠,一個求狠,曹淮安拎不清,和取驪珠時一樣只進(jìn)了一個頭就不動。 曹淮安捧著她臀就和捧著仙桃一樣,蕭嬋想自己坐下都不能。 “曹淮安你快一些?!?nbsp; 蕭嬋桃頰熟透,說出這團(tuán)話來時聲音是顫澀的。 xue兒如火熾著,又如水潤著,曹淮安卻等到里頭有了鎖緊跳動的動靜始聳腰發(fā)力一頂。 “嗯……”外頭有人,蕭嬋捂著嘴,呻吟從齒縫里婉轉(zhuǎn)而出。 忽覺臍下有物攪動,蕭嬋不及思忖是何物,曹淮安已加緊抽送,抽送了十來下,他改了策略,膫子弱入強(qiáng)出,或是強(qiáng)入弱出。 蕭嬋肌骨酥化水,舒服得叫出聲來:“嗯……嗯……” 是從喉鼻里發(fā)出來的呻吟,曹淮安聽得癡迷,心頭盤算著到了頓地,要好好聽她叫一場,順帶哄她叫聲夫君。 絲絲黏沫流出了嘴角,曹淮安口干舌燥,正愁無水止渴,看到她嘴角有水光,湊過頭去呷干。 曹淮安借著馬車顛簸之利,身下不再動彈,就抱著她親吻,一張粉面都敷上了他的唾沫。 …… 簾外一番景,簾內(nèi)一番情。 情淡情濃,原來只隔一語。 * 夜暮降臨前他們到了頓地。蕭嬋在車內(nèi)塌趿著眼皮熟睡了,曹淮安先命人去備好熱水和糞除擗掠一番寢屋,才款款把熟睡的人兒抱下馬車。 小兵面紅耳赤,團(tuán)團(tuán)背身不敢覷。 曹淮安輕輕將蕭嬋放在榻上,始沾床,她妙目開啟,不住眨著,道:“曹淮安,我想沐浴呢?!?/br> 今日他射到里頭去了,也沒有好好清理,現(xiàn)在動一下腿就有東西從里頭流出來,蕭嬋不喜歡。 曹淮安早就讓人在湢室備好熱水,蕭嬋沐浴完后渾身舒暢,兼縱帶跳地回寢屋,還哼起了小曲兒,陡然看到墻陰下蹲著個隱隱似人的東西,她腳下一頓??上Ы袢諢o星斗之光,兩目難測到底是人是物。 蕭嬋踱近一步,曹淮安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牽著她匆匆就走。 蕭嬋三步一回頭,黑影冉冉地升起來,她柳眉一鎖,忘了行走,腳下踉蹌了半武。曹淮安扶穩(wěn)她,問道:“在看什么?” “曹淮安,我總覺得有人跟著我們?!?/br> 聽了這話,曹淮安臉色大變,道:“這幾日趕路,你都累壞了罷?!闭f著,低下頭去與她淺淺接了一個吻,“快些回屋把頭擦干。” 蕭嬋思裁他的眉毛,道:“你不信我嗎?”曹淮安兩眉攢成一團(tuán),一臉不懌,顯然是對她的話不信。 蕭嬋眼睫睫的,滿面屈色待他回應(yīng)。曹淮安摸著半濕不干的秀發(fā),暢顏而道:“嬋兒太累了。有竇將軍在與我在,何人敢委綴?即使有,也是來送命的。” 他左一句累了,右一句累了,蕭嬋踏肩打了呵欠,不得不懷疑自己的出現(xiàn)了幻覺。 到了屋中,曹淮安幫她擦干了頭發(fā)后也到湢室里沐浴。蕭嬋百般無聊的躺在榻上想事情,抹眼之間,他洗漱歸來,熄燭入睡。 今日興許是在馬車內(nèi)睡足了,櫛沐后,蕭嬋愈發(fā)的清醒,轉(zhuǎn)側(cè)也無倦意,她攮了一把側(cè)旁息聲微微的男子,道:“曹淮安,你睡了嗎?” 因身旁的女子不時動彈,曹淮安睡得不深,這段時間起早摸黑,確實有些困,連在馬車上說到頓地之后要好好弄上一場,都忘了。 被輕輕攮了一把,如從云端掉落,曹淮安眼皮餳著道:“嗯?怎么了?” 蕭嬋含著委屈說道:“我睡不著了?!?/br> 曹淮安“唉”了一聲,趁手擁她,將下頜抵在素額上,道:“嬋兒今日可是在馬車內(nèi)睡得天昏地暗,我陪你出去走走,興許走走就困了?” “可是外頭好冷。” 曹淮安想了想,如今二月不到,寒信才來,外頭還飄著雪,一不小心凍壞了可不好,他便在心苗里琢磨著怎么讓她入睡,琢磨著,自己的困意復(fù)來,鼻息垂垂響起。 蕭嬋又攮了他,雙眼斜撩,露著羞澀之態(tài),“那……每回……什么什么之后我總是伏枕就睡的,不如再來一次吧?!?/br> 還有……H……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