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枕頭狀【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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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美貌來媚悅你啊。”曹淮安說過,取她仙容,三生有幸。 “以色事我?看來嬋兒對自己的容貌可是信心十足。” 曹淮安不雅的看了蕭嬋一眼。 她今日衣褊不可身,衣下豐滿的兩乳呼之欲出,那腰間的東西,不費(fèi)力氣的來了個鯉魚打挺。 “難道你不喜歡我的美嗎?”蕭嬋微露瓢犀,鉛粉未施的臉上顯露矜色。 曹淮安毫不猶豫的點(diǎn)頭,這話說到癢癢筋上了,他唇一裂,道:“喜!” 喜得當(dāng)初在海里見到出水芙蓉的蕭嬋,在夢中還與她nongnong的下水了。 蕭嬋聽了,扭股糖似地跪坐到曹淮安兩腿上,手在他脖子上圍了一個羅圈,輕輕挨過臉,兩眼垂垂,做出個受了潑天委屈的樣子,朱唇一啟,將當(dāng)日與霍戢犯口舌之事,子午卯酉,重說一遍: “你的霍將軍好無情,不出熱,反倒讓我袖手旁觀?!?/br> “我與他分疏利害,分疏得眾人心服口服,他先應(yīng)我話,但掉頭就說我是小性兒,小家氣,恃寵而驕,說我只會給你平添煩惱,還說我只有一張皮囊能入眼。” “我當(dāng)時也不是使性子,我對于醫(yī)術(shù)不過是半路上出家,出了之后又原路折回了,也沒想憑一己之力,幫助他們脫離疾病,只是想去看一看,好把病勢告知呂先生而已。” 蕭嬋又把自己如何知道癭疾,如何跟著宋秉珍學(xué)醫(yī)的事情,三言兩語,粗粗說了一通。 她一說話,口鼻里如蒸的氣,輕一團(tuán),濃一團(tuán)的呴到他高聳的天庭上,良久不散。 如蒸的氣在臉上成了一層細(xì)細(xì)的,rou眼難見的小水珠,曹淮安心里七顛八倒,偏過臉去吻著香鬢,用近破啞的聲音,道: “我醒來之后,呂先生常在我面前挑大指,說嬋兒當(dāng)初寫的方子甚妙,村子的病勢得到控?cái)z,全賴嬋兒的方子。” “霍將軍這般出口重之辭,讓嬋兒受屈了,下回到并州,我好好說上他一通?!?/br> “那倒也不用,”蕭嬋說,“他嘛畢竟還幫了我,我不是小家氣,不犯記著這點(diǎn)事情。就是往后,不要再讓他來護(hù)送我了,我還是喜歡竇將軍。” 那個薄言調(diào)戲,臉蛋會紅的竇成章,白白嫩嫩的,看起來秀氣,實(shí)則骨子剛,由他護(hù)送,不會出什么山高水低。 “霍將軍說的不錯,嬋兒貌美身子軟,不僅入了我的眼,還入到骨子里去了?!辈芑窗颤c(diǎn)頭算是答應(yīng)了,且說促她就寢,衣裙才撩開一半,他轉(zhuǎn)念想到了什么,熊熊yuhuo一掃而空,被冷水潑了似的,身子僵硬如尸。 他肅色道:“嬋兒明明在行經(jīng)之日,卻還來營勾我,何意?” “我未營勾你,”蕭嬋心里不美,抗聲反駁,“只是無聊,隨口問問?!?/br> “看把你慣的?!?nbsp; 曹淮安此刻想三環(huán)扣五的把她綁起來丟到榻上去,“嬋兒一點(diǎn)都不怕我,卻怕那個霍將軍?他見到我還得畢恭畢敬的叫我一聲主公呢?!?/br> 不過霍戟上陣殺敵眼不眨,下馬看人臉不笑,cao起刀來手不軟,一股男兒的英勇之氣,露得淋漓盡致。姑娘家家的會害怕,也不奇怪,曹淮安一挑眉,看來得好好去說一通霍戟,讓他別總是沉著臉來嚇人。 刻下遠(yuǎn)在并州守城的霍戟,兜頭吹著寒風(fēng),噴嚏狎至。 蕭嬋出神,捻起曹淮安眉毛,她其實(shí)也不是怕霍戟。 霍戢說話時,眉眼牽動著寒冷的神氣,她心里會森森然。 曹淮安眉上一痛,痛失了幾根黑刷刷的眉毛。蕭嬋看著指尖上的眉毛,不尷不尬的說著甜話:“沒事,過幾日,就長回來了。” 為了去山上,曹淮安清心寡欲,忍了好幾日,忍得忘了rou味。 下晝時節(jié),火氣更旺,蕭嬋坐在懷里,他心已亂,胯下弓兒已扯滿,解開褲頭,牽著嫩蔥似的秀手向下,哀求道:“嬋兒幫幫我,好嗎?” 手已蓋在了鼓鼓的地方,燙熱無比的東西將冰涼的手暖得暖呼呼的。 貪戀溫暖的蕭嬋垂下頸兒,默默含羞,握住挺起的東西,從根至端,水磨功夫,上下taonong。 冬日時這東西有些干燥,蕭嬋想拿漚子給它抹一抹,潤滑一下。 曹淮安翻著眼睛,兀地呼呼喘息,不時低眼諦視那只手。 未染蔻丹而粉嫩的指甲,如青筍的纖梢,緊握住炙熱的東西taonong時,就如撓骨般酥,又如火上置冰。 他爽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端上很快就泌出粘糊的水,復(fù)過半刻,堅(jiān)硬的東西就軟了。 “什么時候可以用嘴巴試一下,淺淺一試就好。”曹淮安釋了欲,仗著膽說道。 蕭嬋掄了粉拳,送到他胸口上,道:“你去死?!?/br> * 曹淮安掐指算著日子,待算到她血信凈了,不暇開言,就將她偎抱不放,親吻款捻,不多時,兩具rou體就在在榻上攣結(jié)一塊。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營戀她之味,無時惦念春帳紅綾被,可學(xué)不來僧人擯欲絕緣。 滿室香氣,他春興急轉(zhuǎn)焰,一把將她抱坐膝上半強(qiáng)勢的央及許久。 蕭嬋因?qū)@種事兒面嫩,不如他一回生二回熟,只是茫然不知所措下意識攮他。 推搡間,鬢亂衣散,露出一對兒玉削的香肩,香肩被月牙痕般的胎記所潤飾,添了一絲綺媚。 曹淮安咽喉驟干,低頭尋甘露,你追我逐轉(zhuǎn)而相吮相擁,不及放落錦帳,急登榻效于飛。 燭火高燒,一室明亮。 蕭嬋意緒高漲,xue兒已是潤滋滋,卻累足不愿人采。曹淮安久久親吻那塊疤痕,施了威風(fēng)分開雙腿。 蕭嬋目熒熒,看他一舉一動,忽然低喚淮安一聲,藕臂且勾,玉腿且開。見狀,曹淮安十分高興,忙俯身,把腰間之物乘勢進(jìn)入,二者間不容發(fā) * 蕭嬋不知懸甕山被戲稱為折腿山,衣裳不減,穿得還是像顆球。曹淮安好意讓她少穿些,她還不樂意,裹緊斗篷就鉆馬車?yán)?,他聲音沉?xì)的道了句別后悔,也就隨她。 山路太陡滑,馬車只行駛到巖足下,蕭嬋借他之手,安穩(wěn)下了馬車。車夫自己尋個僻靜的地方等著,二人一同上山。 蕭嬋不怕樹上的雪砸落,硬是順陰而走。 她左覷翂翂翐翐的飛鳥,右瞅白白朱朱的草木,上望清清澈澈的天空,非不下看這山路坱軋,前看巖石。 曹淮安定住腳,拉住她,道:“好好走路,景色雖好,路也是陡的,小心摔個四腳朝天?!?/br> 蕭嬋反把手打在他手腕,道:“君家這般厲害,帶著我走,定不會摔?!?/br> 曹淮安知道她這時候是言不窮說不盡的,便問:“何以見得?” 沉默晷刻,她一口氣道:“我看你步子沉穩(wěn),心如止水,躥房越脊的本事都有了,區(qū)區(qū)走路,不能摔吧?” 說罷,被她抓著手腕一直走,將近半山腰,路愈發(fā)陡峭險峻,令人惴息汗下,一個眼錯不見就會踩空,跌手折腿是輕傷,沒準(zhǔn)兒還看不見明日的太陽了。 曹淮安的手腕被她抓的汗涔涔的,扭頭再三注盼她,臉蛋兒熱出兩坨醺紅,且走且問道:“熱嗎?” 她眼看鼻尖汗珠子,搖頭道:“也……還好,不熱,就是有點(diǎn)悶。” 曹淮安伸手解她斗篷,誰知她啪的打下他正動作的手,往后退兩武,桃腮添朱,拿眼兒瞟他,道:“君家這是干嘛?青天白日的在外頭,怎么能這樣……這樣不知廉恥。” 蕭嬋這幾日被他端愛著,若不是要窒欲三日,她估摸都下不來榻。 知曉她熱,又拉不下臉面,遂主動給她一個臺階來下,結(jié)果自己卻成了無時無刻揣著勃勃的春興想做那檔子事兒的渾蛋,曹淮安頓時顏狀黑了三分,被打之手垂落股旁。 曹淮安顏狀黑轉(zhuǎn)青,蕭嬋茫然,不知該怎么辦,這……怎么能依他呢。她假意低容拈帶,脧一眼周遭,只有他二人,宛轉(zhuǎn)籌思,還是跐起腳親了一下他。 被無故親一口,曹淮安更是無言,只聽她啻啻磕磕道:“只能這樣了,再進(jìn)一步絕對不行?!?/br> 得了,今日之后,在她眼里自己就是一個色中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