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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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嬌嬌覺得自己這次是死定了! 當(dāng)時,簡湛身體僵住,而她將他從身上推開,故意刺激他道。 “技術(shù)太差,動作粗魯,時間太短,差評!” 簡湛沉默了兩秒之后,將她給打暈了。 等阮嬌嬌睜開眼醒來的時候,全身骨頭散架一般疼,她手和腳都被繩子牢牢捆住,從這雜亂無章的捆綁來看,對方在捆綁她的過程中,抱著一種極其復(fù)雜的心情。 好吧,這個純屬她自己腦補的。 所以說,這個世界的男人果然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精神,系統(tǒng)誠不欺她也。 阮嬌嬌冷靜地坐起,然后觀察四周的環(huán)境。 她昏過去前是夜晚,而窗外已是晨光熹微。 這里像是學(xué)校的教室,上面黑板和講臺,一排排整齊的桌椅。 因為此時正值暑假,所以教室里空無一人。 “你醒了?!?/br> 阮嬌嬌將目光投向聲音來源處,發(fā)現(xiàn)穿著黑色衛(wèi)衣戴著鴨舌帽的簡湛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他年輕英俊的面龐,倒是跟這個校園氣氛莫名合拍,讓人忍不住想起白衣少年的青蔥時光。 但是簡湛眸色陰郁,周身都像籠罩著一層化不開的陰霾,跟外表的鮮嫩截然不同,讓阮嬌嬌都感覺到一股富有侵略性的冷意襲來。 他用一種陳述的語氣,對她講述了一個故事,一個備受父母寵愛的少年,家里風(fēng)云突變,父親被人殺害,他被迫過上流離失所東躲西藏的生活,命運一夕間從天堂墜落地獄的悲慘故事。 簡湛打了個開頭,阮嬌嬌就知道他在說自己的經(jīng)歷,不過她剛才昏過去的時候睡夠了,所以還是耐著性子聽他自我剖白。 果不其然,他最后指認(rèn)的罪魁禍?zhǔn)?,他的血海深仇,變成一個名字。 顧清讓。 “所以這就是你當(dāng)初接近我的目的?” 讓簡湛意外的是,故事唯一的聽眾反應(yīng)平靜,沒有半點被人陰謀算計的憤怒。 而且,她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而是問他。 “那你現(xiàn)在綁架我想怎樣?見A計劃失敗,便換B計劃,拿我威脅顧清讓嗎?” “不!不是!” 簡湛瞬間站了起來,因為他的動作而帶到了椅子,與課桌撞擊發(fā)出“砰”地一聲響,他的呼吸變得有些粗喘,一瞬不瞬地盯著阮嬌嬌,氣氛一時間有些心驚rou跳。 簡湛也說不清此刻讓自己滿腔憋屈憤懣的情緒是從何而起,但是見她知道真相后無所謂的態(tài)度,他忽然不確定面前還是那個對自己癡迷的女人嗎。 她望著他時,目光里似乎已經(jīng)不含一絲愛意,甚至連怨恨都沒有,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就是這么冷靜地跟他談話。 意識到她可能真的不在意他了,簡湛胸口驟然一緊,心臟如被利爪狠狠攥緊般,他眸色深深地凝視著阮嬌嬌,而對方則一臉冷淡。 簡湛氣得將她一把推倒,一時間整齊的課桌椅子被帶倒,阮嬌嬌手腳都被綁著,根本沒有掙扎反抗的能力就摔下去,撞到倒下去的桌椅,她瞬間疼得眉頭蹙起。 見對她造成了rou體傷害,簡湛的負(fù)面情緒并未得到宣泄,反而越演越烈,他想抓狂,他的理智正處于暴走的邊緣。 將她綁架,簡湛是抱著破釜沉舟的態(tài)度,完全將自己的身份暴露給顧清讓,而落在這個男人手里,只怕是尸骨無存的下場。 簡湛這些年封閉自己的內(nèi)心,對旁人樹立起來高聳厚實的圍墻,在這個女人面前,忽然就全線坍塌。 他知道,當(dāng)他抑制不住想要見到這女人,一時沖動將苦心搜集的情報遞到警局的那一刻,目的卻單純只是為了絆住顧清讓時,他多年來籌謀的復(fù)仇計劃,已經(jīng)功虧一簣。 但當(dāng)他對她拋開芥蒂袒露心聲時,卻悲哀得發(fā)現(xiàn)這場拿性命為賭注的賭局,他輸?shù)靡粩⊥康?。Y uzhaiW en點 簡湛垂下眸,一側(cè)唇角諷刺地勾起,低低地笑起來,他這樣笑了一會兒,就仰起脖子繼續(xù)笑,笑聲越來越大,似乎漸漸難以抑制,聽起來有些神經(jīng)質(zhì)。 但笑聲還是戛然而止,簡湛陰惻惻地彎腰蹲下身。 “你知不知道,我把命都給你了?!?/br> 他欺近她的臉,咬牙切齒道。 阮嬌嬌眉梢一挑,即使此刻非常狼狽,她還是面色平靜地望著他,戲謔道。 “喔?那你的命還真是不值錢,那天你不是還英雄救美嗎?” 聽到這話,簡湛先是愣了一下,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過了一會兒,他才后知后覺地想起孟映雪來。 原以為深刻到難以忘懷的純真感情,這段時間竟然被他忘得一干二凈,滿腦子都是這個當(dāng)初一心想利用的女人。 猶如醍醐灌頂般,簡湛將阮嬌嬌一把抱起,雙手捧住她的臉,問她。 “你在吃醋?” 簡湛自動理解為她所有的反應(yīng)都是在鬧別扭。 阮嬌嬌適時地別開眼,閃躲他變得灼人的明亮目光照拂。 “好疼……你先給我解開……”她含嗔帶怨地撒嬌道。 這次簡湛沒有任何猶豫,就將捆綁住阮嬌嬌手腳的繩子解開了。 “嬌嬌……” 這些天以來,集聚在簡湛胸中的陰霾一掃而空,他摟緊懷中柔軟的嬌軀,感受失而復(fù)得的狂喜。 然而,他剛想低頭用力噙住她的香唇,一親芳澤,就感覺到腰側(cè)被一個尖尖的物體抵住。 “放開我!不然我就捅進(jìn)去了!”她嗓音冰冷道。 短短時間內(nèi),簡湛的心情猶如坐過山車般大起大落,他難以置信地望著懷中的女人。 阮嬌嬌順勢從他懷中掙脫,后退幾步,手里是一把折疊小刀,她一直藏在鞋子里,剛才摔倒的時候,她摸了出來。 她是故意釣魚,沒想到這個小白眼狼還真上鉤了,而且他還如她意料中那么單純好騙。 就這智商,阮嬌嬌再次為被他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原主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