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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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點(diǎn)。 阮嬌嬌腰酸腿軟,被柏誠堯用他的西裝外套將她裹住抱進(jìn)了電梯,電梯直達(dá)停車庫。 停車庫里悄無聲息,頭頂照明的燈光慘白,莫名有種恐怖片里的陰森瘆人的效果。 柏誠堯的車旁立著個人,雙眼熬得通紅,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倆人這副顯然鬼混過的模樣。 阮嬌嬌看齊斯銘這副受傷小獸的模樣,心里暗道一聲糟糕,她出門匆忙忘了拿手機(jī),他一直聯(lián)系不上她肯定急壞了。 “你聽我解釋!” 阮嬌嬌慌忙從柏誠堯懷里掙脫出來,想要沖向齊斯銘,全然不顧這一幕情景有多荒謬。 客觀來說,柏誠堯是她丈夫,而齊斯銘是她包養(yǎng)的情夫,結(jié)果眼前是小三抓jian正宮,她心急火燎地想要安撫小三。 柏誠堯顯然是最理智清醒的一個,他一把攥住阮嬌嬌的手腕,阮嬌嬌身上披著的外套險險地就要滑落,被她及時抓住,將即將 流瀉的春光遮住。 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樣還真有點(diǎn)不好解釋,她看了眼柏誠堯,隨即對齊斯銘說。 “我們先上車,回家再說。” 扔下這句話,她便裹緊身上的外套,不管另外倆人什么反應(yīng),便兀自上了車。 柏誠堯讓司機(jī)回去了,自然他開車,但阮嬌嬌坐上的是后座,齊斯銘雖然面色難看,但還是上了車。 嗯,很好,阮嬌嬌看著開車的老公,又看了看坐在身旁的情夫,難得此刻三人都默契地保持沉默,或許這是最后的風(fēng)平浪靜 了,她自然分外珍惜,腦袋一歪,靠在齊斯銘的肩上,直接睡過去了。 女人呼呼地睡過去,睡得一臉香甜,那叫一個沒心沒肺,兩個男人心里五味雜陳,又無可奈何。 到家后,齊斯銘不忍吵醒她,便將她抱下了車,而柏誠堯也并未阻止他這在他眼皮底下挖墻腳的行徑。 阮嬌嬌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天光大亮,她躺在她跟柏誠堯所住別墅的大床上,她眨了眨眼,側(cè)身看向躺在她枕側(cè)的男人。 她這么一動作,柏誠堯也醒了。 相較于她一覺到天亮,他卻是將齊斯銘在客房安頓后才入睡,可睡得也不沉。 倆人四目相對,尚未開口說話,樓下門鈴響了,有人快速下樓去開門。 嗯?? 阮嬌嬌從床上爬起,有些疑惑。 為了隱私,他們請的是鐘點(diǎn)工,家里沒傭人,那么這會兒跑去開門的是誰? 像是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柏誠堯平靜地說道。 “齊斯銘,我安排他在客房住下了?!?/br> 厲害了柏先生??!這寬廣的胸襟不一般啊!! 阮嬌嬌眸里劃過一抹震驚,作為情敵的他們倆竟然沒打起來?這還和平相處上了? 等阮嬌嬌下樓時發(fā)現(xiàn),跟她有過一腿的另兩個男人,穆時景和秦?zé)钭诓妥琅?,而顯然剛才按門鈴的客人就是他倆。 玄幻了…… 這是平行時空嗎? 阮嬌嬌真的有些搞不清狀況。 這兩個男人跟柏誠堯一起將她家給搞破產(chǎn)了,如果三人關(guān)系因?yàn)闀簳r的同盟而能平靜地坐在一起她還能理解,但齊斯銘為何也 能心平氣和? “嬌嬌……我認(rèn)真考慮過了,以我目前的能力,并不能保證你能維持過去的生活品質(zhì),你會不習(xí)慣,而我不想讓你受任何委 屈?!饼R斯銘垂眸說道。 所以? 阮嬌嬌看著齊斯銘,這少年褪去了眉眼間的青澀,她甚至依稀能從他的身上看出日后法庭上那個冷靜又理性的年輕法官模樣。 所以齊斯銘愿意放棄這唾手可得的勝利,愿意讓步,或許打從一開始,他姿態(tài)就擺得太低,低到了塵埃里,以至于當(dāng)她義無反 顧地選擇他時,他先是喜不自勝,甚至頭腦發(fā)熱地跟她求了婚,可是當(dāng)一個人冷靜下來,害怕又戰(zhàn)勝了狂喜,他怕他會讓她失 望,因?yàn)檫x擇他,而她失去了一切。 對于齊斯銘這樣懂事的表現(xiàn),阮嬌嬌表示有些蛋疼。 這個世界的任務(wù)很簡單,失去一切的原身在監(jiān)獄里的時候,便開始反省和懺悔,她也打消了對穆時景的執(zhí)念。而她腦海中反復(fù) 回想起的,卻是那個她曾經(jīng)包養(yǎng)過的少年齊斯銘。 畢竟對方變化太大,她當(dāng)時純粹被他的臉吸引,而坐在高高審判席后,他那冷漠無情的氣質(zhì)深深將她迷住了。 然后,原身的心愿便是能跟齊斯銘好好在一起,永不分開。 阮嬌嬌算是懂了,這個原身就是個抖M,有受虐傾向,甘當(dāng)舔狗,才舔到一無所有。 原來他昨天在停車場等她,是因?yàn)闆Q定要放棄她而難過,而當(dāng)看到她跟柏誠堯在一起時,更堅定了他的這個念頭。 怪不得…… 阮嬌嬌看向柏誠堯,眨眨眼,這小三甘愿放手退出,正宮當(dāng)然要擺出正宮的樣子。 可他們自己商量好了,就沒有問過她這個當(dāng)事人的意見答不答應(yīng)? 她朝齊斯銘冷笑了一下。 “我還真是應(yīng)該謝謝你,這么為我著想?!?/br> 靠! 他跟她求婚的時候,她還想這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成功的號角已經(jīng)在腦海中響起,結(jié)果轉(zhuǎn)眼間,就給她當(dāng)頭一棒。 雖然是他自己做出放手的決定,但是齊斯銘此刻只覺喉頭苦澀,五臟六腑都一陣絞痛,他低著頭,根本不敢與她對視。 看他那小可憐的模樣,阮嬌嬌差點(diǎn)都心軟了。 媽的,小白臉調(diào)教的太成功,都卑微成這個樣子了。 “好啊?!?/br> 阮嬌嬌慢悠悠地吐出兩字。 齊斯銘猛地抬起頭來,可很快又低下去,落寞神傷的樣子,就像一只喪家之犬。 阮嬌嬌卻還痛打落水狗,掃了一眼穆時景和秦?zé)?,伸了個懶腰,對柏誠堯道。 “老公,我上樓去補(bǔ)個覺,你繼續(xù)招待客人吧?!?/br> 說完這話,她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既然這樣,老娘不如配合你們的演出,看你們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