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你你們別過來!(rou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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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嬌嬌在床上午睡。 厚厚的米色窗簾拉得嚴實,但依然有光亮從縫隙透出來,顯出外面日頭正盛,屋里冷氣開得十足,她蓋著毯子睡得正香,忽然 從左邊伸出來一只手,順著她的大腿往腿中心摸,摸到底的時候,男人的指關(guān)節(jié)還抵著那花xue口的蕊珠搓弄,她就生生被這么 給撩醒了。 她玩心一起,故意轉(zhuǎn)過身去,光溜溜的大腿從睡裙里滑出來,搭在了右側(cè)男人的身上,然后她順勢一爬,直接翻了過去,讓兩 個男人躺在了一起,她則睡到了床沿邊。 “別淘氣?!?/br> 柏誠堯長臂一伸,將她給攬入懷里,重新將她給抓到了床中間躺著。 阮嬌嬌不滿地哼唧了一聲。 “是他先弄我的!” 她指著現(xiàn)任老公朝前夫嬌聲告狀道。 齊斯銘俊顏泛起一層薄薄的緋色,透出一抹羞澀來,阮嬌嬌冷不丁看到這小可愛的表情,便不再逗他,朝齊斯銘攤開雙臂。 “老公抱抱!” 這女人永遠是變臉比翻書還快。 柏誠堯算是看出來了,她尤其對男人撒嬌沒有抵抗力,而齊斯銘也是察覺到這點,不時加以利用,屢試不爽,這小白臉也是越 來越狡猾。 而且齊斯銘改變了當(dāng)初的理想,沒有當(dāng)法官,而是做了律師。 他年輕有為,在贏了幾場大案子后,在法律界已經(jīng)闖出了名氣,財源滾滾。 而他母親的病情在得到有效治療后,也持續(xù)好轉(zhuǎn),現(xiàn)在已經(jīng)住進了療養(yǎng)院,并不需要支付大筆昂貴的醫(yī)藥費,憑他自己的能 力,完全可以讓母子衣食無憂,但他似乎并不滿足于此,依然拼命賺錢。 柏誠堯明白,以一個男人的自尊心而言,齊斯銘作為阮嬌嬌的正牌老公,不管是事業(yè)還是家底,都輸給了三個情夫,他自然不 甘居于人后。 柏誠堯懂的,阮嬌嬌自然也懂,但是看齊斯銘這樣辛苦打拼,她也很心疼呀,不過她并不會直接說,而是通過另一種方式讓他 別做工作狂。 畢竟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是。 阮嬌嬌被齊斯銘抱在懷里,就將臉貼進他的脖頸彎里蹭了蹭,伸出小舌頭,又吻又舔,還輕咬他的耳朵。 齊斯銘本就硬挺的欲望,這下被她撩得更旺盛,手再次順著她的大腿滑入,摸上腿心,摸得一手濕濡之后,他剛準(zhǔn)備挺身貫 入,哪知道她忽然在他懷里轉(zhuǎn)了個身,變成背對著他,而面對著柏誠堯。 柏誠堯漆黑的眸里一片幽深,隱隱約約燃燒著小簇的火焰,阮嬌嬌雙手捧住他的臉,湊過去吻住了他的唇瓣,并未伸入,而是 用彼此的唇rou摩挲。 “嗯……” 見這女人轉(zhuǎn)身就親別的男人,齊斯銘心里怎么會不泛酸,他大掌扶住她的腰,讓她的屁股抬起來,對著她的臀縫,便將炙燙的 roubang緩緩地戳刺,一點點地插進她濕滑的xiaoxue里,當(dāng)插入半根時,他猛地一撞,整根roubang都沒入她的甬道,倆人都為這瞬間襲 來的快慰不由哼了一聲。 “唔……” 阮嬌嬌情不自禁溢出的呻吟,剛好紅唇微張,被柏誠堯含入嘴里的同時,他的舌撬開她的齒關(guān),探入她溫暖的口腔中。 而此時,齊斯銘的roubang也被她另一張溫暖的小嘴緊緊裹著。 阮嬌嬌上下兩張小嘴都被男人肆意品嘗著,她便任由倆人動作,而柏誠堯逐漸不滿足于接吻,將睡裙往下剝離,讓她赤裸的上 半身暴露出來,隨即將臉埋進她兩團雪白的豐盈中間,大掌如搓揉面團一般揉捏把玩還不夠,又用唇舌吸吮嘬弄了好一會兒。 她的乳尖被他吐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變得嫣紅腫脹,還沾著水漬。 阮嬌嬌被兩個男人前后玩弄,只覺得身體軟成一灘春水,而柏誠堯火熱的roubang抵在她的腰處,蹭得她那塊肌膚仿佛要著了火, 燙得不行。 而她花xue也是被齊斯銘的roubang不停地抽插搗弄,大股花液順著倆人性器交合的部位流出來,她只覺倆人接觸的部位濕噠噠黏糊 糊,隨著齊斯銘的撞擊的動作,還發(fā)出噗滋噗滋加啪啪的混合聲響。 柏誠堯剛放過她的胸部,齊斯銘的手就摸了上來,溫?zé)岬拇笳普肿∷哪菆F嬌嫩豐盈。 兩個男人儼然就像培養(yǎng)出默契了,都不用眼神交流,就自動地交換了體位。 齊斯銘長臂一攬,阮嬌嬌就變成壓在他身上,與他面對面的姿勢,而柏誠堯則繞到她的背后,屈著一條腿跪在她身后。 齊斯銘將粗長的roubang從她的xiaoxue里“?!钡匾宦暟纬鰜恚瑤С隽芾斓乃?,而阮嬌嬌xiaoxue像一張貪婪的小嘴,并不滿足roubang此 時的離開,而等候在旁的柏誠堯則接力般地,“噗”地一下,將roubang插進了那饑渴的xiaoxue里。 阮嬌嬌心滿意足,趴在齊斯銘身上,任由柏誠堯在身后起伏挺送,而柏誠堯每撞擊一下,她跟齊斯銘嚴絲合縫貼在一起的身體 也跟著激烈摩擦一下。 等柏誠堯射出來的時候,阮嬌嬌感覺到熱燙的濁液打在花壺深處,她嬌軀不由一哆嗦,嚶嚀了一聲,她還沒緩過神來,柏誠堯 已經(jīng)將半軟的roubang拔了出去,而齊斯銘則翻身壓到她身上,雙臂勾起她軟綿無力的兩條腿,將她往下一扯,堅硬的roubang便瞬間 插入了她的xue里。 前面被兩個男人反反復(fù)復(fù)抽插,xiaoxue已經(jīng)有些酸脹發(fā)麻,xuerou都有些腫了,因此當(dāng)齊斯銘的roubang破開層層疊疊的媚rou刺進來 時,阮嬌嬌還是有明顯的被異物侵入感,她剛張嘴想順著感覺哼唧,剛完事的柏誠堯就捧住她的臉,舌頭長驅(qū)直入,抱著她一 通深吻。 “唔嗯……嗚嗚……” 阮嬌嬌雙手抬起,胡亂地撲騰了兩下,就被齊斯銘的手給扣住,舉在頭頂壓住了。 柏誠堯的吻則順勢而下,又含住她的乳尖,像貪婪的野獸品嘗獵物一般,又吸又啃。 完蛋了! 老娘都快招架不住了!! 阮嬌嬌被兩個男人壓在床上來回擺弄,穆時景和秦?zé)钜黄鹜崎T進來時,屋子里的暖濕yin靡的氣味撲面而來,倆人腳步皆是一 頓,而下一個動作,不約而同地松了領(lǐng)帶,邁步進來。 倆人身后,門關(guān)上。 而本就恍恍惚惚暈暈沉沉的阮嬌嬌被關(guān)門聲驚醒,她側(cè)目看向大步走來的兩個男人,幽黑的眸里皆是蠢蠢欲動,她身體一僵, 同時腦海中冒出一行大大的驚嘆號。 臥槽??! 你們別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