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醋海生波
雖然蘇奕當面擄走了阮嬌嬌,但蕭越知道這件事絕對不能伸張,而他從當時蘇奕對阮嬌嬌的態(tài) 度判斷,也知道他不會為難她。 可確信是一回事,等待又是另一回事。 夜深人靜,當收到下人通報,蕭越步履飛快地到了阮嬌嬌的閨房,正準備推開門時,卻聽到一 門之隔傳來阮嬌嬌含嗔帶怨的聲音。 “臭小子!你看我皮都被磨破了!嘶……好疼啊……” 接著,蘇奕似乎說了什么哄她的話,但蕭越只覺呼吸一滯,腦子嗡嗡作響,心緒從未有過的 亂。 倆人這是和好如初了? 預想中最壞的結果真切的發(fā)生了,蕭越原本精心謀劃的一切都被這突然冒出來的男人顛覆了。 是的,他想要得到她。 除了rou體之外,他還想要她的心,想要她習慣他,依賴他,從此離不開他。 所以他無微不至地照顧她生活的點點滴滴,幾乎將她寵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而他掌控住她事 業(yè)的命脈,包括她身邊的每個人都是他的耳目。 他讓她泡在蜜罐子里,從此便逃不開他布下的天羅地網(wǎng)。 蕭越很清楚自己的做法卑鄙,可是他意識到自己對她勢在必得的那一刻起,他就要確保萬無一 失。 可萬萬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 那個橫空出現(xiàn)的蘇奕,應該就是她所謂的夫君。 其實昨夜那兩個男人送她回來,從她奇怪的態(tài)度,蕭越就敏銳的感覺到什么,卻要裝作體貼地 什么沒問。 自己卻幾乎徹夜輾轉難眠,可一早上,那男人便出現(xiàn)了,蕭越一邊與他周旋,心里卻猶如百爪 撓心,熱鍋上的螞蟻。他感覺到了失控,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切發(fā)生,不能阻止那個男人用武 力將她帶走。 他恨! 想到這里,蕭越手指攥成拳,抵在唇邊咳嗽了一聲。 這時候,門內(nèi)安靜了下來。 蕭越眸色漆黑如墨,他如往常一般推開了門,卻身形微頓,并未跨過門檻進入。 與門內(nèi)燃著的燭火形成的橘色溫馨的二人世界相比, 門外的蕭越整個人都像要融入這濃郁深沉的夜色中,透出一種蒼涼落寞的味道。 阮嬌嬌連忙攏上自己褻衣的衣襟,遮擋住乍泄的春光,可蕭越已經(jīng)快速地捕捉到她裸背上一條 條細細的紅痕,像是與什么粗糙的東西摩擦而造成的。 他眸色倏爾一幽,一時間竄涌的情緒將他素來引以為傲的理智和自控力掃蕩一空,等他回過神 來時,已經(jīng)快步進屋,立在了床邊。 蕭越一把便拽住了阮嬌嬌的手腕,想要將她扯到自己身邊,那氣勢如同奪回本屬于自己的東 西。 阮嬌嬌只覺一股巨大的勁道要將她拖拽出去,她赤著腳踩在地上,可更快的又一股勁道要將她 拉回床上。 兩個男人形成了角力,因為阮嬌嬌的痛呼而松了力道卻都沒有松開手,形成短暫的僵持局面。 這么一拉一扯,阮嬌嬌攏住衣襟的手被強行分開,單薄的褻衣遮擋不住誘人的胴體,更遮不住 那雪白嬌嫩肌膚上的斑斑紅痕,就連那從肚兜中呼之欲出的雪白渾圓上,隱約現(xiàn)出被唇舌用力 吸吮出的曖昧印跡。 蕭越素來沉靜幽深的眸里有噼啪火星四濺,他的目光瞬間鋒利如萬根冰針射向蘇奕,恨不得將 他身上捅出無數(shù)個窟窿。 看起來占了上風的蘇奕,俊顏也是陰沉如水,與蕭越毫不相讓的對視,目光充斥著兇狠戾氣。 “你怎么可以隨便進她的房間?” 聽到這一句醋意滿滿的話,蕭越灼燒的情緒莫名得到了撫平。 是了,就算他登堂入室了又如何,不過也是跟他一樣而已。 他現(xiàn)在做的,哪一樣他沒對她做過呢? 他還沒有輸?shù)?,只不過是倆人進度一致而已。 甚至論起cao她的次數(shù),時間長度,他樣樣都比他強,況且,他不過是個毛剛長齊的臭小子而 已,哪有他成熟穩(wěn)重,可以包容她寵著她。 不過眨眼的功夫,蕭越便想通了這點,一下子便收回了手,還脫下衣袍給衣不蔽體的阮嬌嬌的 披上,神色從容自若地對她道。 “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別累壞了?!?/br> 說完,他便看也不看蘇奕,轉身便離開了,還體貼地將門輕輕關上。 現(xiàn)在不過是圖一時新鮮,久別未見的重逢才讓她另眼相待。 日久見人心,她總會知道那小子有多魯莽幼稚,才能襯托出他的成熟體貼,意識到他才是最適 合留在她身邊照顧她的人。 蕭越眸色漸深,離開的步伐愈發(fā)堅定。 危機便是轉機。 大丈夫便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他一定會是最后的贏家。 10.采花賊 阮嬌嬌是被系統(tǒng)給吵醒的。 系統(tǒng)賤兮兮含著興奮的語氣說道。 “宿主,我實在是不能忍受一個人欣賞這樣有趣的場景,所以把你叫醒?!?/br> 阮嬌嬌一頭霧水加黑人問號臉,她想動一下,可是四肢軟綿綿的使不出力,她驚訝中,忽然一 只男人溫熱干燥的掌心撫摸上她大腿光滑的肌膚,接著一路深入,手指指腹按捏在她的花蕊 上,輕揉慢捻,像是在仔細體會那處的手感。 蘇奕?? 阮嬌嬌微微撩起眼皮,卻看到躺在她身側的蘇奕,他雙眸緊閉,呼吸均勻,明顯是深睡眠的狀 態(tài)。 而系統(tǒng)則給她解釋目前的狀況。 寒霜谷的人擅長醫(yī)術,還有不少獨門秘術,可以一針扎下去讓人失去知覺,怎么都醒不過來, 神不知鬼不覺讓人一覺到天亮,發(fā)生什么事都不會知道。 “所以是沈若輕?” 阮嬌嬌想,這小子深更半夜?jié)撊胨拈|房想干嘛?而且在蘇奕也在的情況下,竟然對倆人同時 下手。 很快,阮嬌嬌就知道沈若輕想干嘛了。 cao!他想干她! 小樣長得白凈俊秀乖巧可人的,竟然干出這種采花大盜的行徑!! 阮嬌嬌只披了一件便褻衣趴在床上睡著了,連肚兜都沒穿。 之前被蘇奕那小子帶到荒郊野外打野戰(zhàn),又把她壓在樹上埋頭猛干,弄得她一身傷,可憐她這 細皮嫩rou的,于是敷了厚厚的藥膏怕給蹭沒了于是便這么睡了,誰想到如此就方便了這小子的 不軌行徑。 此時沈若輕覺得自己像是走火入魔了,他想著白日窺見那畫面,飽受精神折磨,夜不能寐,鬼 使神差地便潛入進她的閨房。 當他看到她趴在床上,單薄的褻衣完全遮擋不住她身姿曼妙的胴體,她對他來說就像一株罌 粟,明知道有毒,卻擁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一步步走過去,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躺在她身旁的蘇奕。 從剛才到現(xiàn)在,他的注意力都被她給奪走了。 沈若輕很謹慎,他知道以蘇奕的敏銳度,他若輕舉妄動的話,一定會被他發(fā)現(xiàn),所以他先下手 為強,手腕一翻,便射出一根如牛毛般的銀針刺入他xue道,讓他昏睡過去,只有他把針拔出 來,他才有可能醒過來。 他給阮嬌嬌也扎了一針。 如今,她猶如砧板上的魚,可以任由他擺布,沈若輕反而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起來。 他順著她纖細的腳踝一路往上撫摸,直到無法再輕易進入的腿心處,他的手指指腹摸索進那神 秘的谷地,柔軟的,潮濕的,像是萋萋芳草地,他將一根手指輕輕抵住那道細細的花縫往里 伸。 沈若輕閉上眼眸,腦海中浮現(xiàn)被他遺忘又尋回的畫面,那個糾纏了他幾年的夢魘,那個背對著 他的女子,他終于找到了她。 按理說,他應該清楚記得那一天發(fā)生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忘記,可卻生生像是被人挖走了一 般,醒來便到了外公家,而且明明他給她的那個錢囊也回到了自己身邊,就像從未給出去過。 沈若輕不傻,聯(lián)想之后發(fā)生的一些詭異的事情,他便弄清楚了故事脈絡。 而他這些年的恐女癥,想來也是他們的意思,怕他貪戀女色,忘記自己復仇的使命。 呵……沈若輕忍不住想,自己對叔伯們來說,究竟是個人,還是工具?三щ.η2qq.c哦м 他尚年幼,便背上了為寒霜谷數(shù)百條人命報仇雪恨的包袱,從那日起,他沒有一刻停下過努 力,他被他們推著趕著往他腦海里強迫灌輸那些仇恨也好武力也罷,他沒有享受過一天的輕松 歡愉。 直到那一日。 他獨自坐在馬車里,突然一個臟兮兮身材瘦弱的少女爬了進來,她就像一只灰老鼠般,鬼鬼祟 祟。 而途徑這一片災區(qū),他坐在馬車里,隔著簾布,看過許許多多類似她這樣的人。為了生存下 去,而不擇手段,偷摸坑搶騙,眼神里透著貪婪和渴望。 但她又有些不一樣。 因為他還沒見到那個女孩子像她這樣大膽,她與他對視的那刻,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慌 亂,但她下一刻便朝他撲過來,試圖捂住他的嘴。 其實以沈若輕的身手,完全可以輕松將她制服,不讓她挨到自己半點,一腳便將她踹下去,可 當時他卻覺得有趣。 是啊…… 在他枯燥乏味的人生中,終于冒出一件新鮮的小意外來,而他剛好起了叛逆心思,想要尋找自 己想要的,而不是別人賦予他逼迫他的。 沈若輕像是貓戲弄老鼠一般,故意跟她扭打在一起,忽然,這少女狡黠一笑,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有趣的事情,手指覆在了他的腿間。 真是不知羞恥! 沈若輕并不是不諳世事的傻小子,他知道男女之事,只不過他身邊沒有女人而已,似乎怕他分 心,所以全是保鏢小廝,連個伺候的丫鬟他都沒有。 而也是因為她突然仰臉朝他這么一笑,由于營養(yǎng)不良而蠟黃的臉,竟然看出幾分少女的清麗。 她果然不知羞恥得很,竟然直截了當?shù)靥岢隹梢宰屗鹀ao,只要他給她錢。 但沈若輕并不缺錢,他根本沒有花錢的地方,何況,他還真沒玩過女人。 或許,這是少年叛逆的一個開始。 沈若輕只當是一個打發(fā)無聊的小游戲,但當他真的將硬挺的分身送入少女柔軟緊致的甬道里, 那酥麻入骨的銷魂滋味,讓他儼然忘記了所有煩悶,只盡情投入在這一刻無限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