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烈性
“嗚嗯……” 被司空蔚強吻的那一刻,阮嬌嬌登時戲精上身,奮力掙扎起來。 可她的力量跟司空蔚差距太懸殊,而將溫香軟玉摟入懷中,親吻上她的唇,司空蔚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本能,而她的掙扎反而如同火上澆油,讓他更用力地鉗制住她扭動的身軀,甚至將她一把抱起,朝床走去。 喲呵!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了? 刺激!! 阮嬌嬌被司空蔚壓在床上,他整個身軀如同烏云籠罩下來,由于想扯開她身上的裙子,所以司空蔚暫時松開了壓制她手腕的手,而是改為用身體的重量將她牢牢釘在床上。 不論她如何掙扎廝打,都逃脫不出床榻這方寸之地,而她推拒拍打的手,在他硬梆梆結(jié)實有力的身軀上,也起不了任何實質(zhì)性作用,就跟撓癢癢一樣。 掙扎間,阮嬌嬌的裙帶被他扯開,衣襟散開,露出里面的粉蝶肚兜,兩團飽滿雪乳呼之欲出,春光乍泄,誘人的胴體晃得人頭暈眼熱,看得司空蔚下腹竄起一陣邪火。 頃刻間,情欲之火熊熊燃燒,頃刻間變成燎原之勢,將他多年受到的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的思想熏陶燃燒殆盡。 他徹底淪為了一頭被欲望沖昏頭的野獸,只想沖破克己守禮的牢籠,用身體來征服她,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在他身下輾轉(zhuǎn)承歡,呻吟不止。 她的襦裙已經(jīng)被剝開,而褻衣太輕薄,被他一扯,就扯壞了。 伴隨一聲清脆的布帛撕裂聲,啪”地一聲清脆,阮嬌嬌一巴掌就扇在他臉上。 司空蔚猝不及防挨了一耳光,他瞬間被懵了。 他從小到大,因為他的身份,從沒有人敢輕易碰觸他,甚至只要他稍微露出不悅的神情,那些都要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普通跪下,匍匐于他腳下。 而現(xiàn)在,他竟然被打了。 司空蔚氣笑了,他看著阮嬌嬌,那可怖的眼神仿佛要將她一口吞掉般森冷狠戾。 但阮嬌嬌自然不會被嚇到,她趁他愣神的功夫從他身下逃了出來,雙手攥著被扯開的裙子,一副桀驁不馴的表情,冷冷地道。 “公子,我雖然身份卑賤,但從我逃出青樓的那一刻,就發(fā)誓不再淪為男人的玩物!你如果非要強人所難,那我把這條爛命還給你又如何!” 說完,她就跑到桌旁,將瓷碗摔在地上,撿起銳利的瓷片邊緣抵在纖細嬌嫩的脖子上,大有他再碰她就要慷慨就義的烈女模樣。 阮嬌嬌正為自己的演技喝彩之際,誰料這家伙竟然也不按牌理出牌,非但沒有為她的氣節(jié)所感染,反而冷笑道。 “好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就要被那群山賊給輪番糟蹋了,我見你那時候也沒有要死要活,現(xiàn)在擱小爺跟前,倒是烈性啊?!?/br> 聞言,阮嬌嬌心里一咯噔,難得地認真打量這司空蔚,暗忖這人比想象中難纏啊。 系統(tǒng)再次冒出來。 “宿主,這里本來就是弱rou強食的男強文,沒有傻白甜女主,自然就沒有無腦霸總。這個司空蔚又生在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雖然男女之事上純情,但也不是個傻子啊?!?/br> 說完這話,司空蔚朝她步步逼近,犀利的目光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就算你尋短自盡,我也能找十個八個相貌丑陋渾身骯臟發(fā)臭的乞丐來jian尸,我既能救你于水火,也能將你推入地獄深淵!” 噗! 阮嬌嬌再次對司空蔚刮目相看,甚至陡然生出一股欣賞之情來。 真是好殘暴好變態(tài),頗有她曾經(jīng)在別的世界當反派的氣勢。 就在她因為他的話走神之際,她捏著瓷片的手腕一麻,似乎被什么東西砸到了xue位。 “吭”地一聲,她手不受控制的松開,瓷片掉到了地上,而眨眼功夫司空蔚便移到她面前,一個手刀砍下去,她兩眼一黑,直接暈了。 等她意識慢慢清醒的時候,她躺在床上,柔軟的身體上覆著男人火熱的身軀,她像是一個面團,正被男人的溫熱干燥的大掌揉著捏著。 阮嬌嬌掀開眼皮,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地躺在床榻上,而司空蔚亦是同樣一絲不掛,倆人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移,愛撫她每一寸嬌嫩的肌膚,而他的唇舌正吸吮著她的嬌乳,弄得她情不自禁地溢出一聲嬌糯呻吟。 “嗯……” 見她醒了,司空蔚也不再前戲愛撫,他掰開她的雙腿,早就脹到發(fā)痛的roubang抵住那道濕濡的花縫慢慢沉腰侵入,隨著roubang的插入,倆人交合部位有透明的花液沁出來,他剛才已經(jīng)用唇舌舔過那里,她即使人在昏迷,但身體的敏感度卻在。 “啊……” 司空蔚毫無阻礙地就將整根roubang送入她緊窄的甬道里。 她果然不是處子之身。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司空蔚依然有種郁悶的感覺,想到她也曾被別的男人這般侵犯,司空蔚滔天的醋意和占有欲更打定主意要將那些男人碎尸萬段。 不過,這不能怪她,被迫淪落風塵,跟那些男人也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司空蔚只恨不能早些遇到她。 所以她才那么不相信男人吧,即使他努力對她好,她依然堅持要離開,只因為過去遇到的男人對她來說都是禽獸。 而自己現(xiàn)在也成為禽獸中的一個,司空蔚壓下內(nèi)心的矛盾,此刻只想投入在與她親密無間的歡愉中。 新御書屋:Hdτ㈨㈨.Πé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