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密室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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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嬌嬌赤著腳在屋子里踱來踱去,她一側(cè)白皙纖細的腳踝上扣著一條銅質(zhì)鎖鏈,鎖鏈的另一端牢牢釘在石壁里。 這間屋子四面都是光滑的石壁,鑿出的一排孔洞透氣,屋內(nèi)除了一張新加的皮毛墊外空無一物。 不過也不需要什么,她有什么需要只要喚一聲,外面的丫鬟就會進來伺候她,就連沐浴都會有幾個侍衛(wèi)將能容納兩人的巨大木桶端進來給她泡澡。 阮嬌嬌就被軟禁在這里,司空蔚有空就會過來看她跟她聊天,不過他大部分時候都忙得不見人影。 他也不介意告訴她他正在忙的事情,司空瀾決定重拳出擊,他最近便是緊鑼密鼓的安排部署,調(diào)兵遣將,要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說這話時,司空蔚特意盯著她的眼睛看,似乎想捕捉她擔心憂慮的反應(yīng)。 但是阮嬌嬌自然不在意,一來沈若輕和蘇奕都有男主光環(huán),不會輕易地狗帶,二來她的泡澡水涼了,需要添點熱的。 沒錯,司空蔚進來時她正在泡澡,他便站在浴桶旁與她交談,分享他的計劃成果。 阮嬌嬌對外面喚了一聲,可等了一會兒,也不見有人回應(yīng)。 “別叫了,我進來時讓她們都走了?!彼究瘴档淖⒁饬β湓谒懵对谕庋┌讒赡鄣募∧w上。 “那算了,不洗了,你把那塊布巾遞給我。” 阮嬌嬌淡然自若地指揮王爺,對方卻不動作,反而寬衣解帶,將纏玉腰帶慢慢抽了出來。 然后將她兩條手臂從水里提出來,他抓著她的手腕將手臂反剪,繞到她身后用那條帶子將她的雙手捆了起來。 “那日你在馬車里跟那男人做了什么?你身上還有繩子捆綁的痕跡,他那樣對你你還保護他?”司空蔚語氣里難掩nongnong的醋味。 將她抓到那刻,司空蔚捕捉到她衣裙凌亂,臉頰上尚未褪去的春潮緋色,還有她裸露在外的嬌嫩肌膚上,因為長時間捆綁摩擦出鮮紅的痕跡,但是當時被司空瀾的人盯著,所以他沒有問。 “做什么?” 阮嬌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勾起唇來微微一笑。 “你都猜到了還要問,我都說了我桃花債纏身,不是什么好女人?!?/br> 司空蔚眸色倏爾一冷,卻是當著她的面將身上的衣袍脫了,他盯著她,這個女人面對男人赤身裸體,面上毫無羞怯躲閃之色,反而眼神含著欣賞上下打量他的身材。 他還從未見過如此不知羞恥的女人。 也是,如果她是閨秀淑媛,又怎么會毫不在意地謊稱自己來自青樓。司空蔚已經(jīng)查清了她的身份,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很意外。 她原本的確是個無依無靠的小可憐,顛沛流離中孤身一人來到江南,靠著自己的頭腦,白手起家,將事業(yè)經(jīng)營得有聲有色。 樣的眼光和膽識,別說女子,就連男子都比不過她。 若不是倆人的恩怨糾葛,司空蔚甚至對她頗為欣賞和欽佩。 而拋開倆人的身份地位,這個女人便是讓司空蔚恨得咬牙切齒,醋意大發(fā),恨不得將她狠狠占有的尤物。 眼下她又落到自己手里,司空蔚自然不會客氣。 阮嬌嬌看著司空蔚抓著桶壁利落地翻進來,由于多塞進來一個人,還是身材健壯的男人,桶里的水嘩地溢出去,濕了一地。 水中的二人不著寸縷,光溜溜的她被男人摟進懷里,她的雙手被他壓在桶沿,他握著炙燙堅硬的roubang抵在了她的臀縫間,反復(fù)摩擦,寸許擠入了她緊致的甬道,他的手掌也移到她胸前,將她滑膩的豐盈握在手中玩弄。 “嗯……” 當他腰胯往前一頂,roubang插進去更多,擠壓著層層疊疊的xuerou,帶起一陣酥麻酸脹的感覺,阮嬌嬌閉上眼嚶嚀一聲,他緊接著往外一抽,卻緊接著狠狠地往前一撞,整根roubang瞬間充滿她的花xue,直接戳到花壺深處。 “啊哈……” 阮嬌嬌被撞得嬌軀往前,卻被他握住嬌乳的手掌往后一帶,她雙腿站不穩(wěn),在他的沖撞下支撐不住,屁股往下滑,坐在了他的腿上,倆人的性器嵌合得更緊密。 司空蔚一開始抽插速度并不快,但是他很快就把持不住,將她的雙手往前壓在桶沿,讓她屁股翹起接受他有力的沖撞,水花四濺,嘩啦啦的水聲在安靜的石屋里回蕩,同時與女人的嬌吟和男人的粗喘交織在一起。 “水熱了……” 司空蔚強壯的胸膛壓在她脆弱的脊背上,他俯身低頭,將薄唇湊近她耳畔,緩緩?fù)鲁鲞@三字,嗓音低沉磁性,聽了讓人不由耳熱。 阮嬌嬌還沒從高潮的恍惚中回過神來,她渾身軟綿無力地趴在桶邊,司空蔚的大掌在她肌膚上游移,撫摸她微涼濕潤的身體。 倆人間的氣氛難得如此平靜緩和,卻因為一人突然闖入而打破了一室的繾綣旖旎。 “弟弟真是好興致,原來在這里快活,讓皇兄一人處理政務(wù)?!彼究諡懖还苁潜砬檫€是語氣都有些微妙。 司空瀾的出現(xiàn),司空蔚眉間登時蹙緊,將阮嬌嬌護在懷里,帶著她的身體往下沉,將她胸前流瀉的春光擋住。 司空蔚毫不掩飾的不悅,卻讓司空瀾愈發(fā)步步緊逼,他背著手踱步到木桶邊站定。 “我給你的蠱蟲你沒用?” 司空蔚眉頭蹙得更緊,下頜線條緊繃。 “皇兄,這種來路不明形狀詭異的蟲子還是不要亂信為好。”他不卑不亢地答道。 司空瀾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扯著唇角似笑非笑道。 “我就猜到弟弟不會信我,所以我放在了你喝的那碗湯里?!?/br> 聽到這話,阮嬌嬌卻忍不住思索,那蟲子難道不會被燙死嗎? 像是為了證明這點,司空瀾掏出一個鈴鐺,晃了晃,司空蔚驟然間身體繃緊,震驚得只擠出一個字。 “你!” 他便頭一歪,身體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但他眼睛還微睜,似乎并未失去知覺。 阮嬌嬌轉(zhuǎn)過身,拿肩膀撞了撞他,感覺他身體硬梆梆得像是石化了。 靠!那蠱蟲這么厲害!什么鬼玩意兒? “是一種毒蟲,毒素能產(chǎn)生類似于神經(jīng)麻痹的效果?!?/br> 系統(tǒng)為她做了科普。 麻痹!這根本不科學(xué)好不好?。?/br> 阮嬌嬌又想起沈若輕寒霜谷的獨門絕技,貌似也很不科學(xué),但又好像類似催眠之類的。 算了!她現(xiàn)在也沒工夫琢磨這邪門的玩意兒。 司空瀾制住了司空蔚,他目光投向水里的阮嬌嬌,手指扯了扯搭在桶邊的銅制鎖鏈。 ΗāǐΤāńɡSんЦЩЦ.C○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