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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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嬌嬌的視線直接落在他胯下,那虎視眈眈的眼神放肆又露骨,甚至隱約冒著幽幽綠光,曲衍自然知道沒有誤解她的意思。 他一時震驚,后退一大步,轉(zhuǎn)身便要開門逃走。 卻見剛才還坐在床頭耍賴的女子,不過眨眼便已經(jīng)殺到門口,“砰”地一聲將門關(guān)上,還落了鎖。 “曲公子,你剛來夙隱堡,大概還不了解我的行事作風(fēng)!” 阮嬌嬌霸氣側(cè)漏地一巴掌拍在門上,接著一把揪住了曲衍的衣襟。 原身畢竟是夙隱堡的大小姐,何況經(jīng)常要欺負(fù)人,自然武力值一點(diǎn)都不弱,而回春谷谷主的心思都花在鉆研醫(yī)術(shù)上,倆人才過了幾招他便輕易被她給制服了。 阮嬌嬌拽著曲衍的衣袍,二話不說就將人拖走,雪白纖細(xì)的胳膊一甩,便將這個大男人扔到了床上。 而她一個餓虎撲羊,就壓了上去三兩下就扯開了曲衍的袍子,拽下了褻褲,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 她整套動作非常熟練流暢,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完全沒帶客氣的。 哪里遇到過這般可怕的女子,曲衍顯然愣住了。 阮嬌嬌小手捏住他的物什擼了幾下,隱約有了起色,但還沒有一柱擎天,可她已經(jīng)等不及,按捺不住地脫了褻褲,握住那半軟不硬的roubang往花縫里塞,如此急色的模樣,簡直跟登徒子強(qiáng)占良家婦女沒什么兩樣。 可是他roubang不夠硬,她xiaoxue又流了那么多水,屁股剛坐下去準(zhǔn)備動,才擠入半寸的roubang就蹭著濕滑的水液滑脫了出去。 到嘴邊的rou飛了,阮嬌嬌一下子有點(diǎn)火冒三丈,可明顯感覺到屁股下戳著的那根roubang硬了,她的惱火瞬間煙消云散,可曲衍卻奮力掙扎欲逃,被她一巴掌按著肩膀壓了回去,她還扯了他的衣帶將他的雙手給綁了起來。 “奉勸曲公子別亂動,我這個人慣來毛手毛腳,若傷到你這救死扶傷的手就不好了?!?/br> 她騎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斜睨著他,這yin蕩無恥的惡霸嘴臉,簡直囂張得令人發(fā)指。 雪白嬌嫩的小手握著色澤暗粉形狀粗長的roubang塞入花縫里,當(dāng)饑渴的xiaoxue終于被貫穿充實(shí),阮嬌嬌如愿以償,身體的躁郁迫切被平復(fù)下來,她才有心思哄身下的男人。 “曲公子,我也是被逼的,誰讓你剛好送上門來,反正我倆今夜春風(fēng)一度之后,橋歸橋路歸路,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何況,被我這么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睡你也不吃虧啊?!?/br> 此刻曲衍哪有心情聽她胡言亂語,他雙手被捆著,她騎在他身上扭腰擺臀,緊致濕滑的花xue瘋狂吸吮絞緊他的roubang,他哪里經(jīng)歷過這種事,只覺大腦一片空白,下腹忽然涌上一股難以抑制的酥麻過電之感。 “咦……” 壓在他身上正在策馬奔騰中的少女略怔了一下,然后低頭看向他,這一刻,曲衍感受到他人生中從未體驗(yàn)過的一種情緒。 窘迫。 而她卻狀似善解人意地說道。 “沒關(guān)系,曲公子是醫(yī)者自然懂得自醫(yī),所以一定不是體虛,只是經(jīng)驗(yàn)不足而已?!?/br> 阮嬌嬌一副我很理解你的語氣,如果她幽亮的水眸里沒有笑意閃爍,又沒有特別強(qiáng)調(diào)體虛的話,曲衍恐怕就真信了。 她這是報(bào)復(fù)…… 他之前幫她診治,本是好心給出的建議,沒想到卻被她記恨上了。 曲衍無奈嘆息,他接診過的病人要么是瀕死重傷,要么就是中毒極深,秉著負(fù)責(zé)的態(tài)度,他都是實(shí)事求是,從不給患者和家屬過于樂觀的想法。 而他對于病患一視同仁,所以他也是習(xí)慣性地將身體狀況坦誠告知,倒是一時忘了對方是個姑娘家,對他的話心存芥蒂也可以理解。 不過曲衍的確年輕身體素質(zhì)好,她蹭了幾下后,roubang很快就復(fù)蘇了。 阮嬌嬌見曲衍不再反抗,看來是認(rèn)命了,便將綁住他雙手的衣帶給解開了,還道了歉。 “曲公子,我發(fā)誓我原本真沒想碰你的,剛才也是一時情況緊急所以有點(diǎn)粗魯,你可別怪我,只怪你剛好在這個節(jié)骨眼出現(xiàn)?!?/br> 她還埋怨般地嗔了他一眼,指尖捏住他的下巴,強(qiáng)勢地讓他與她對視。 “我也想知道……你既然都知道我這種狀況為何要過來?” 在她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視下,曲衍表情透出一絲尷尬,的確換個角度想,他這樣倒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莫公子在送完你之后,便來找我,他擔(dān)憂你的身體?!鼻芙忉尩馈?/br> “嗯。”阮嬌嬌哼了一聲,等著他下文。 “我見你沒有跟莫公子在一起,以為阮姑娘有什么良策……” 這下?lián)Q曲衍用一種極度困惑的眼神看她。 然而阮嬌嬌并不想回答他,于是她改為用動作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反正吃都吃了,那索性吃個痛快,她開始對曲衍上下其手,咸豬手肆無忌憚地?fù)崦纳眢w,還邪惡地捏他的乳粒。 曲衍瑟縮了一下,對于她的調(diào)戲有些手足無措,但也沒表示拒絕,就這么任由她亂摸一氣,只是呼吸頻率極度不勻,身體驟然繃緊,連帶著roubang都脹大了一圈。 那硬梆梆的一根戳到了她的敏感點(diǎn),阮嬌嬌便情不自禁地扭擺腰肢,讓彼此性器摩擦,同時她的xiaoxue用力絞緊他的,曲衍悶哼了一聲。 阮嬌嬌聽到他這一聲,清冽磁性,非常悅耳,讓她愈發(fā)興奮,xuerou更用力地夾吸他,可曲衍卻抿著唇,努力克制自己,不肯再發(fā)出任何聲音。 這卻讓她頑劣心更重,俯下身去對他又親又舔又咬,弄得他身上沾滿她的口水。 阮嬌嬌本來就嗅到他身上有股很淡的草木香氣,湊近了聞,又染上他身上的味道,糅雜混合成一種很特殊的木質(zhì)冷香,當(dāng)他動情時,那味道又有種催情的效果,阮嬌嬌抬起臉,想更多嘗嘗他的滋味,便雙手捧住他的臉,對著他的薄唇啃了下去。 她濕滑的小舌頭撬開他的齒關(guān),探入進(jìn)去,果然他嘴唇的味道更不賴,她舌頭靈活地勾纏翻攪,在他口中舔弄,而腰身也加快速度,不管是上方還是下方都緊緊地吸吮住他。 曲衍終于沒忍住,又發(fā)出了一聲輕哼。 倆人這次同時達(dá)到了巔峰,而干完這一炮,阮嬌嬌就跟吃了什么滋補(bǔ)藥一般,只覺神清氣爽,通體舒暢,之前那種藥性發(fā)作躁郁難耐的感覺一掃而空,她便吧唧親了曲衍一口,從他身上翻下來,撿起落在地上的褻衣披上。 阮嬌嬌下了床便徑直走到桌旁,給自己倒了一大杯茶,噸噸噸地牛飲干凈,豪氣地抹了把嘴。 “曲公子,謝謝你,我舒服多了。” 聽到她感謝還躺在床上的曲衍:“……” иρo①⑧.co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