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種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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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種馬 傍晚,絢麗的晚霞將綿延起伏的群山都染成了一片橘紅色,此時山中氣溫剛好,既不熱也不冷,習(xí)習(xí)涼風(fēng)拂過面龐,還帶著草木的清香,能聽到涓涓溪流的聲音還有窸窣蟲鳴,宛如一首曲調(diào)輕快的催眠樂,讓趴在榻上的阮嬌嬌有些昏昏欲睡。 當然,她這時候是睡不著的,淳言正在給她按摩疏通筋骨,而阮玦端著葡萄,剝一顆便喂到她嘴里,葡萄是剛摘下來的,酸甜可口,新鮮多汁。 阮嬌嬌覺得這才是她想要過的日子,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當皇帝有什么好的,在宮里被那么多雙眼睛盯著,還有那個秦昭,她還要提防他謀害親婦,想想都覺得心累。 所以剛上位幾天,她就在宮里待不住了,找了個借口跑出來透透氣,有秦昭這個聰明能干的賢夫在,她就心安理得地當起了甩手掌柜,不去cao心那勞什子國家大事。 當然,她也沒忘了派人盯著秦昭,一旦他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真要對她不利,她自然會先下手為強。 雖說倆人已經(jīng)睡過了,但感情是沒有什么感情的,完全可以說翻臉就翻臉。 至于她的后宮,其實阮嬌嬌以己度人,除了君渚和沐染是她正式迎娶,所以順理成章的得了位份進了宮之外,其他人她要尊重他們的意愿。 果然,她當面問了淳言和阮玦二人,他們一個不想進,一個不想回,都不想摻和那深宮內(nèi)院里復(fù)雜的關(guān)系中去。 別說他們了,阮嬌嬌在這景色秀麗又清靜的山間別院小住過幾天,都樂不思蜀,根本不想回去。 而念無憂,他其實都不算她的人,雖然他委身于她,危急關(guān)頭也舍身護她,但阮嬌嬌覺得他跟秦昭一樣,是有野心的人,絕不會樂意人生就這么被局限住。 果不其然,她都還沒問他,他自己就悄然離開了,連傷都沒好全,就連當初他提的條件,她都還沒找到人兌現(xiàn)。 至于其他幾個男人,反正她沒碰過,名字都記不全,自然也沒太大興趣,便將他們安排了別的歸宿。 入夜,三人正打算就寢,就連蠟燭都點上了,宮里忽然傳來消息,說君渚有即將臨盆的跡象。 她只好爬起身,在夜色中快馬加鞭火速趕回宮里。 結(jié)果剛回宮,迎接她的人卻是秦昭,他神色平靜地說君渚已經(jīng)睡下了。 匆忙跑進殿門一身汗的阮嬌嬌: 她瞬間明白自己被騙了。 隨后,秦昭就將她帶入殿內(nèi),指著桌上堆積如山的奏折道。 陛下,這些是我整理出來需要盡快處理的事項。 阮嬌嬌只掃了一眼,就將目光落在秦昭臉上。 你想要什么? 她知道他搞這一出肯定別有目的。 秦昭看著她,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跟聰明人溝通就是省事,省了他不少口舌。 我要一個孩子。 阮嬌嬌愣住了,她真沒想到他思想還挺傳統(tǒng)。 她雖然好奇,但還是克制住了自己想要追問的欲望。 不管他想要孩子的目的是什么,他有了孩子以后,要cao心仔細的事情就多了,估計就沒工夫管她了。 到時候他在宮里cao持政務(wù)加帶娃,她在外面隨便浪。 阮嬌嬌極其渣女地想。 好。她一口答應(yīng)了。 于是阮嬌嬌開始了辛勤播種的生活。 當然,她也沒忘了沐染,他可是她的任務(wù)對象,不能讓他感覺到被冷落,必須雨露均沾。 甚至有時候上半夜她陪沐染,等他睡著以后,她再去跟秦昭簡單粗暴地來一發(fā)。 就這樣過了幾日,阮嬌嬌就開始不爽了。 她覺得自己簡直像一匹馬不停蹄的種馬,本來是快活的事情,一旦抱著讓對方中獎的目的,感覺就沒那么快樂了。 真是累覺不愛,于是阮嬌嬌罷工了。 她對著正在寬衣解帶的秦昭搖了搖手。 不行,今晚不來了,讓我歇一歇。 陛下這么快就對我膩了? 秦昭忽然帶著淡淡幽怨地吐出這么一句。 阮嬌嬌: 但她對他可以做到鐵石心腸,于是看著他說道。 總吃一道菜怎么會不膩? 這回換秦昭沉默,他站了一會兒,將解開的衣帶系了回去。 好,那我退下了。 阮嬌嬌看他離開的背影,似乎有那么點落寞,她又有那么一丟丟后悔。 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于是她就這么睡了。 結(jié)果那日之后,秦昭就沒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倆人陷入冷戰(zhàn),就這么過了五六天,阮嬌嬌本想去哄一下老男人,結(jié)果夏侯將軍那邊傳來了消息,說她要找的人抓到了。 既然抓到人了,阮嬌嬌自然要把消息告訴念無憂,但是這人說走就走了,連口信都沒留下,她還真不知到哪兒去找他。 這個問題并未困擾她太久,夏侯將軍氣急敗壞地進了宮,親自求見告訴她那人已經(jīng)死了。 那人死前還被折磨了一番,手腳都被人生生打斷了。 阮嬌嬌一聽這話,瞬間知道是念無憂動的手,為自己報仇了。 不過他還真是好本事,在夏侯將軍眼皮底下把人給弄死了,可能他就潛伏在她身邊也說不定,畢竟他扮起女人來沒人比他更像了。 阮嬌嬌剛想跟夏侯將軍說那就算了,結(jié)果她又提起一件事。 我們找到那老女人時,她囚禁了一個受傷的年輕男子,看身材應(yīng)該是組織里的殺手,而且那男子受傷的位置跟之前刺殺皇女的人受傷位置一樣。 阮嬌嬌剛想問那男子情況,夏侯將軍無奈道。 那男子不見了。 牢獄中守衛(wèi)森嚴,一個男子還受著傷,就這么憑空消失了。 但她想到念無憂,忽然冒出個念頭。 當初他被她收留時,交給她的筆記上詳細地描述了組織里慣用的一些手段。 阮嬌嬌瞬間想到人應(yīng)該沒走遠。 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果不其然,她讓夏侯將軍將牢房里的人員全仔細盤查了一遍,就把兩人都揪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