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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唬她。 開門進(jìn)屋,黃小善接過朝逆手里的東西放到一旁柜子上,一眼望見人高馬大的蘇拉環(huán)胸,靠在椅背上仰首閉目休憩,大長腿交疊搭在另一張椅子上,連她開門進(jìn)屋都沒醒來。 蘇拉蹙眉,暗道怎么是兩個人的腳步聲,這女人臨時變卦,去警局叫警察來抓他? 被她養(yǎng)在家的公狗,朝逆第一次見,看他上仰——輪廓深邃的側(cè)面,有些意外讓她時時惦記在心的竟是只洋狗。 原來小善喜歡有異域風(fēng)情的,朝公子的琉璃眼珠子下調(diào),停在兩腿之間,暗諷:外國的也不過如此,比他也大不了多少。 但,就那天他從窗戶窺探到的尺寸,比他大一點點又的確是事實。 朝公子清楚黃小善喜好男色,再看蘇拉的樣貌,與他也不遑多讓,難怪能讓她一路心心念念,想必這二人的關(guān)系還不止表面這么膚淺。 見過蘇拉的朝公子,危機(jī)感更盛。他隱隱覺得,只要這男人硬性要求小善不準(zhǔn)跟他見面,小善一準(zhǔn)會乖乖聽他的話。 電光火石間,朝公子已經(jīng)想好要怎么與情敵相處。 黃小善不好意思地對進(jìn)屋后便一聲不吭的朝美人笑笑,輕手輕腳走到蘇拉身旁,打算喚醒他,這男人有起床氣,喚時還得輕聲細(xì)語。 她無奈地笑,嗔怪:一身臭毛病的男人,準(zhǔn)是被他家的傭人慣出來的。 她笑時,雙眸似美玉賽清虹,如同掩映在流云里的瑩光,雖然一臉對那個男人的嫌棄,但眼里的情感騙不了人,是寵溺,她很寵那個男人。 黃小善眸里流淌的真情實感,讓站在門口的朝公子覺得很礙眼,難免有些心浮氣躁。 蘇拉只在閉目沉睡時往日鋒利的臉才稍顯柔和,黃小善五指攤開,在他臉上晃了晃。 裝睡的男人聞到從她身上飄來的亂七八糟的異味,他嫌棄,更加肯定這女人就是出去鬼混才這么晚歸。 徒然睜眼,雙眸恍惚射出一道敏銳深沉的利芒,手快速扣住被嚇到的女人后腦勺,壓下她的臉,擒住紅唇,含住,吮吻,邊吻邊得意的笑,像小時候那種專門拿石頭砸人家玻璃的壞小孩,讓黃小善恨得牙癢癢的。 唔唔拍打他身,試圖推開他,若是平時,他的戲弄,黃小善雖然會不爽,但也會沒好氣地陪他玩。 可現(xiàn)下屋中還有個大活人,還是個關(guān)系跟她不清不楚的大活人,她臉皮再厚再好色,也做不來現(xiàn)場直播這事兒,不久前才和朝美人茍且過,段時間內(nèi)又和拉拉勾搭到一起,總覺得她是紅杏出墻的壞女人,占著朝美人脾氣好,欺負(fù)他。 “唔唔,拉拉,快點放開,屋里有人,有人!” 黃小善氣結(jié),恬不知恥的洋貨,給他親兩口就得了,怎么還把舌頭伸進(jìn)去,這叫她在朝美人面前臉往哪擱。 蘇拉環(huán)住她腰身,將人扣押在大腿上,嘴上親吻不停,斜眼去看佇立在門口——被他徹底忽視的圍觀群眾。 相貌堂堂的朝公子和張揚俊美的蘇拉,二人四目相撞,各自在對方眼中看見宿命的敵意。 第二十一章 大爺親完,二爺親 第二十一章 大爺親完,二爺親 蘇拉長年游走在黑白政商道上“做生意”,看人一看一個準(zhǔn),只一眼便了然這好色成性的死女人不知從哪個窟窿里撿回家的男人,很中意她。 十幾天,他才堪堪獨占她十幾天,她就帶個“二爺”回家,哼,怎么,是怕他寂寞? 二人唇分,蘇拉故意弄出很大聲響,舌尖掃過她的下唇瓣,將亮晶晶的水漬掃進(jìn)口中,復(fù)又親了一下,自覺對門口男人的下馬威也夠了,便親昵地與腿上的女人臉挨臉,看向在醋海里沉浮翻滾的朝公子。 朝逆怎會看不出他的挑釁,再看被他吻到面泛桃花的女人,腹中簡直翻江倒海,他的忍耐也不是擺設(shè)。 朝逆頷首,笑臉迎向蘇拉的挑釁,他有預(yù)感,自己可能會與這囂張跋扈的墨西哥男人斗法一輩子,萬里長征今日才邁出第一步。 黃小善掙扎,從蘇拉腿上跳下,狠狠瞪了一眼滿臉欠抽的男人,她不是睜眼瞎,這貨早就看見門口的朝美人,還故意欺負(fù)她,他就是想惹事生非,讓她丟人,讓她在朝美人面前抬不起頭。 陰險狡詐的洋貨,她就奇怪了,這貨是干什么的,怎么花花腸子這么多! 黃小善忍著尷尬,客客氣氣將朝公子迎進(jìn)屋中坐下,端茶遞水不停,那個殷勤的下賤樣兒,跟相親的丑女人碰到高冷男神似的。 “呵,小善,不用忙活了,他……”故意當(dāng)著黃小善的面,溫潤雙眸很明顯地往蘇拉那張望,遲疑地說:“是小善的哥哥嗎?” 黃小善喉嚨像堵著一塊饅頭,噎了一下,哥,哥哥?這貨濃眉大眼又兇神惡煞的外國標(biāo)配臉哪點像她的柔情似水!再說,哪個哥哥有他這樣對meimei激情四射?情哥哥還差不多。 “哈,哈哈,阿逆真幽默,他,他是暫住我家的墨西哥國際友人,剛剛的事你別介意,外國人比較熱情,比不上中國人的含蓄?!?/br> 黃瞎掰胡說八道起來還一套一套的,她還得挑著話瞎掰,兩邊都不能得罪,抹抹額頭的虛汗,感嘆雙面膠真不好當(dāng),艷福太補,補得她快噴鼻血了。 阿逆?這女人出門在外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寥寥數(shù)次,二人便搭上線,連稱呼都這么親熱了! 蘇拉收起吊兒郎當(dāng),認(rèn)真對待入侵到他領(lǐng)地里的男人,心里夸罵了黃小善一句:整天擺弄yin畫,看男人的眼光倒不差,還給他找了個利害的“二爺”。 朝公子不露聲色的喝水,腦子也七七八八圍著黃小善瞎掰的話繞彎:小善覺得我太含蓄?那下次換個風(fēng)格試試。 二人從見面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沒搭腔過,黃小善覺得這危機(jī)四伏的氛圍很不妥,打著哈哈為他們介紹了對方的名諱。 朝公子識大體,舍不得讓她為難,微笑,問候蘇拉:“你好?!?/br> 蘇拉玩著黃小善的手指,支額翻看雜志,對他的示好充耳不聞。 黃小善拿手肘在桌下捅他,擠眉弄眼逼他別耍脾氣,還是商人呢,就這臭脾氣,做的都是賠本買賣吧。 蘇拉被她鬧煩了,蠻“嗯”了聲。 “你是來香港游玩的吧,住這里方便嗎?不如讓我當(dāng)一回東道主,出錢為你訂個酒店,再聘請一位專業(yè)導(dǎo)游陪你同游香港,怎么樣?”朝逆試探,想找出他的喜好,再投其所好,讓他轉(zhuǎn)移對小善的注意力。 蘇拉輕蔑嗤笑,蠻橫扯過黃小善一條細(xì)胳膊,臉附在上面抽抽鼻子,罵她:“臟女人,出去一趟就滿身臭味回來,抱著你,把我也熏臭了,我去洗澡?!闭f完親昵地捏她臉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