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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沿途旅客或褒或貶的異樣目光,被蘇拉用如此羞恥的抱姿走完山道。等腳重新站在開闊的平地上時,她竟生出劫后余生的淚奔感。 感慨壓寨夫人的交椅還沒坐熱,她強大的心臟倒先遭受幾次重創(chuàng),她剛才是當了回騎在辛巴身上的女泰山?jīng)]錯吧。 慈云山觀音廟供奉著幾位大仙,香客混雜,黃小善又愛湊熱鬧,看到繁榮的進香場景,精神亢奮,拉著蘇拉興奮地在幾間殿宇內(nèi)游蕩,指著殿里供奉的大仙給國際友人介紹他們的來歷、典故之類的趣事。 蘇拉聽著她嘰喳喳個沒完,視線一直在香客中尋覓吳浩的身影,他朝不遠處的手下頷首,示意他們也一并去找。 不多時,阿曼達走過來彎腰鞠躬,靠近蘇拉耳語幾句,匯報完依舊如上次那樣冷冰冰斜睨一眼正怯怯看他的黃小善,然后隱匿回人群里。 黃小善噤聲思忖,想不通左右護法是什么時候跟在他們身后的?她怎么全然沒有發(fā)覺。 “善善,陪我去后頭的觀音廟上香?!?/br> “上香”這種包含濃郁中國特色的詞語從一個外國友人嘴里蹦出,聽來特別扭。黃小善古怪看他,再結(jié)合來去如風的左右護法,猜測觀音廟里可能有貓膩。 “嗯,好,走吧,去拜拜保佑你長命百歲?!彼I(lǐng)著男人穿過大雄寶殿,朝殿后的觀音廟行去。 “呵,對我這么好。”蘇拉攬過女人腰身,將人護在懷里,避免她被熙攘的香客碰撞。 “那是,黃小善不對你好,誰對你好?!秉S小善搖頭換腦,字里行間透著明媚的得意之色。 “可我聽說中國的觀音不管壽命管子孫后代的?!毙ν麘牙锏呐?,他半真半假地說:“你拜后肚子會不會被塞個小娃娃進去?” 黃小善臉紅,捂著小腹嬌嗔:“你聽錯了,沒這回事。哼,就算塞也不一定是你的,也有可能是阿逆的。” “你第一個孩子必須是我的,剩下的愛誰誰?!?/br> 黃小善被他無理的要求逗樂,用手肘捅捅他,帶著笑意諷刺說:“喲~~~蘇大爺通靈了,還能決定我第一個孩子是誰的,真能耐。” “老子對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br> “自信?得得得,有自信是好事,那您就自信地等著吧。” 黃小善不以為意地揮揮手,這貨就吹吧,她自個兒的肚皮還能由他作主不成?等以后孩子生下來,要不是他的,看她不往死里笑話他。 二人談?wù)撜{(diào)笑間跨進觀音廟,黃小善取了六支香點燃,遞給蘇拉三支,然后跪在團蒲上凝神靜氣,規(guī)規(guī)矩矩敬拜菩薩,心里默念: 一愿他們百歲常健,二愿他們事業(yè)順利,三愿他們常伴我身邊。 蘇拉不跪,接過她遞過來的香,想都沒想就插香爐里,然后靜靜俯視跪在團蒲上的女人,眉眼柔情蜜意,心想這色東西不會無理的要求人家觀音保佑給她再多撈幾個品貌上層的野男人鬼混吧。 這事他要不同意,她給觀音磕破頭也白搭。 第九十一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二更) 第九十一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二更)從廟門走進一個體格魁梧的中年男人,與蘇黃二人并排跪拜,舉香低咳。 蘇拉聞聲,側(cè)目用眼神問候他,自上次游艇爆炸后,他們也有數(shù)月未見,看他沒被炸的缺胳膊斷腿,精神頭不錯嘛。 黃小善規(guī)矩拜完,將香插入香爐,正想開口說些什么,他居然搶先當著菩薩的面一口親在她臉頰上,然后在她耳旁低聲哄騙:“善善,去廟后頭逛逛,我等下去找你?!?/br> 黃小善臉冒熱氣,目光越過蘇拉看到魁梧的中年男人,對方臉上掛著曖昧的笑,那笑很不干凈,讓她很不舒服,即使蘇拉不說她也不想待這里。 大膽取下蘇拉的墨鏡,霸氣掛在臉上,朝蘇拉皺鼻做鬼臉,哼聲大搖大擺走人,留給哭笑不得的男人一個瀟灑的背影。 沒大沒小的妖精,看他等下不打她一頓屁股開花。 “r首領(lǐng)艷福不淺啊,到哪都有美女相伴?!眳呛蒲垧捒粗烂驳呐讼г陂T后,接著上下打量蘇拉,似乎不信他居然能在大爆炸中存活下來。 看來這外國人不止有女人緣,還命硬,與這樣的人做生意可得小心點。 吳浩剛想著要提防蘇拉,便聽到他傲然說道:“吳老板把交易地點約在觀音廟,是來上香保佑家中懷孕的老婆順利生產(chǎn)嗎?” 吳浩心揪緊,咬牙心想:這個外國人調(diào)查他! 他注意到廟門口除自己的手下外,人群中還隱匿著上次在游艇里見過的人,他認得那是蘇拉的得力手下。他早先就知道蘇拉的厲害,不敢質(zhì)問對方是否調(diào)查他,只客套地笑笑,夸說:“哈哈,r首領(lǐng)的中文真流利,果然少年出英雄啊。” 又不屑心想:洋鬼子聽得懂中國俗語嗎。 正式交易前,二人在慈云山觀音像前隨koujiao談幾句開場白,卻已隱含nongnong的火藥味。 漸漸的,廟中香客添多,蘇拉擺手請吳浩到廟后他早先預(yù)定的禪房里仔細詳談交易內(nèi)容。途中蘇拉瞥見被他哄騙出門閑逛的女人手里拿著一杯飲料,嘴里叼著吸管,正彎腰看掛在木架上的香客祈愿木牌。 小臉漫不經(jīng)心的,被他的墨鏡擋住一大半,鼻梁撐不住男士墨鏡,松松搭在鼻尖上要掉不掉,真是個活寶……貝。 他摸著下巴心想:若回來發(fā)現(xiàn)他的墨鏡有一點損壞,那晚上就有借口在床上往死里蹂躪她了。 吳浩走到禪房門口,猶豫了一下,開玩笑地問: “這屋子里不會也被放了炸彈吧?!鄙匣匾淮尉妥屗荏@在床上躺了幾個星期,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不敢隨便乘船出海。 “呵呵,吳老板多慮了,上回的事是我方辦事不利,讓您受驚了,交易成功后我會命手下送份大禮到府上補償吳老板?!?/br> 吳浩靠鉆石礦場發(fā)家致富,說白了就是暴發(fā)戶,沒多少文化,聽不出蘇拉話里有話,覺得他客氣的言談是怕丟了買賣,加上對方是r集團的首領(lǐng),吳浩覺得人家捧著自己讓他臉上特別有光,于是面色得意,昂首跨入禪房。 蘇拉見多了這樣經(jīng)不起捧的商人,眸里精光浮動,對吳浩的高姿態(tài)不以為意。 兩人左右坐在靠墻的椅子上,身旁各自站著一個手下,其余人留在門外等候。 吳浩招手,手下呈上一個巴掌大小的抽繩棉絨布袋,吳浩轉(zhuǎn)手遞給蘇拉,笑說:“這是樣品,請r首領(lǐng)過過目,這一批開采出的數(shù)量很可觀,我一顆也沒賣,全留給r首領(lǐng)先挑選。” 話說地好聽,但蘇拉知道應(yīng)該是沒人敢冒險買吧,畢竟現(xiàn)在國際對鉆石交易盯得很緊。 他倒出袋中的金剛原石,接過gerry遞上的工具查看,幾分鐘后滿意點頭,這批中國東北開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