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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手不及,二爺進門時她心里美滋滋沒細想,熬到三爺進門,哼哼,她完全得心應(yīng)手了,得抓緊時間給他洗腦,讓他凡事乖乖聽從一家之主的號令,不能由著他天長地久之后與家中兩位大爺抱作團,野的無法無天。 黃小善的盤絲洞,豈能容他想走就走。 “你真的想我留下?”拇指輕輕摩挲女人溫潤柔美的下頜線,展風(fēng)心里的天枰開始傾斜。 “想!”黃小善鏗鏘有力地回答,為表誠意,還墊腳一嘴含住三爺下巴啃咬,惡毒地想直接在他剛正不阿的俊臉上咬個破洞,讓他見不得人,鎖家里專門供她玩樂。 嘿,這主意妙哉,刑警是高危行業(yè),老黃家的小三爺要磕著碰著,心疼的還不是她。 黃小善思維跳躍,說風(fēng)就是雨,眼珠子亮晶晶瞅向展風(fēng),真敢拍著胸脯夸下海口: “風(fēng),咱不做警察了,太危險了,辭掉工作待家里,我養(yǎng)你!”她邪念太盛,拍打的力道使大了,結(jié)果華麗被自己捶岔氣了,捂著胸口彎腰直咳嗽。 展風(fēng):“……” 將人抱到沙發(fā)坐下,揉著她的胸口,沒好氣說道:“上次拿男人的錢嫖我,這次黃老板進步了,直接要拿男人給你的零花錢包養(yǎng)我,你看我這張臉和身體值得您包養(yǎng)幾年呢?” 黃小善尷尬訕笑,蘇朝二人在屋中虎視眈眈,就等她開口然后撲上來撕爛她的嘴巴,她不敢再聊這個話題。 摸他小手,呵呵笑說:“你思想覺悟太低了,談錢多俗呀,這事咱緩緩再議,先吃早飯吧。”話音一落便逃也似的跑去打電話叫客房服務(wù)。 她光腳滿屋跑,展三爺眉宇松了又緊,突然覺得有她在的地方,和邪道待在一個屋檐下似乎也沒有那么難以忍受。 靜看雙腳蹲在椅上起勁報菜名的女人,搖頭嘆氣:坐沒坐樣,真是個孩子,就這么高興我留下?初夜時還為了甩掉我偷偷跑路,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了。 移開雙眸,審視屋中另兩位先進門的男人,不管是無視他的蘇拉還是慵懶躺回床上的朝逆,都是不好惹的厲害角色,他后進門肯定在任何事上都吃虧。 輪一圈再回望黃小善,心想:四人待一晚他就看出這孫子是家里地位最低的,靠她撐腰顯然不現(xiàn)實,想要三足鼎立,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結(jié)盟。蘇拉氣焰太盛,自己又與他水火不容,那么,只剩下床上那位香港高官之后——朝公子了。 床上閉目假寐的男人睫毛又長又翹,在眼瞼投下淡雅的弧影。敏銳捕抓到某人的打量,他徐徐揭起眼睫,不溫不火回視看他的展三爺,解讀出他眼中意欲結(jié)盟的試探。 朝公子雖也有點結(jié)盟壓制蘇拉的意思,但他不急,想對這位新小爺再觀望一段時間,于是對展三爺客氣笑笑,倒頭又埋進枕頭里補眠。 兩個小爺“眉來眼去”,別以為蘇拉看不出,他嗤笑,不屑與側(cè)房一般見識,揚聲喚道:“善善,過來打領(lǐng)帶?!?/br> “喔,蘇爺?shù)鹊?,容小的再點一道?!彼q豫不決,蘇大爺又催得緊,便回首朝展三爺匆匆問道:“風(fēng),我點一份冰淇淋,我們一起吃好不好,太大份我吃不了?!?/br> “好?!?/br> 展風(fēng)不喜甜食,但他若不吃,就得換另兩個男人陪她吃,眼巴巴看她與別人同食,這比吃甜食還難受。 床上假寐的朝公子聽到不樂意了,這種事往常都是他作陪,呵,新人一到就把他丟到天邊去了。 朝公子心里膈應(yīng),抱怨展三爺:她大大咧咧不通人情,你一個新來的也好意思一口應(yīng)下,要吃也得先過問他的意見,他若不要才輪得到你,真不懂規(guī)矩! 呃,就這么點屁事也能神展開,這一家子的水好深??! 黃小善麻溜給蘇拉打好領(lǐng)帶,發(fā)覺場中男人數(shù)量不對,視線擼兩圈屋子后在床上逮到一只睡美男。 他側(cè)躺,身子光溜溜,被單凌亂蓋在身上,既沒遮住大腿也沒遮住屁股,大片美肌暴露出來,脖頸跟玉雕成似的,溫潤光滑,看著就有食欲。 睡姿這么妖嬈,待會兒送餐的人進來看見了還得了! 護食心切的女人跑過去壓在朝公子身上,手覆在男人外露的屁臀上撫摸拍打,在他俊臉上偷口香后咬著他的耳廓說:“阿逆瞌睡蟲,乖乖起床穿好衣服,等下酒店的人要送餐進來。” 朝逆往前挪了挪,抖掉入侵他臀部的“異物”,悶聲說:“讓別人看好了,反正我不在乎……” “我在乎!” 黃小善急了,一把將無緣無故發(fā)脾氣的男人掰過來,氣呼呼訓(xùn)他:“你是我的,一點點rou都不準(zhǔn)給別人看,以后不許說這么不檢點的話!” 朝公子睜眼看她神色憤慨,好像他的身子真給旁人看到似的,背回身抿嘴偷笑,酸溜溜抱怨:“原來你眼里還有我?還以為魂都被新來的小爺勾去了……” 黃小善曉得了,朝美人愛吃醋的老毛病又犯了,怪她怪她,男人一多,她難免有厚此薄彼的時候。但又不好踩著三爺哄二爺,便不言語,只拿鼻尖在他香噴噴的脖頸上左右磨蹭,撒嬌。 頸彎里夾著顆逗弄他的人頭,濕熱又酥癢,朝公子沒忍多久便溢出淺淺的吟哦,翹起肩頭推搪黃小善的面頰要趕走她,沒成功反倒換來她將手伸進被中在他胯間陰毛里使壞,手在陰毛里穿來穿去就是不碰已經(jīng)抬頭的yinjing,存心吊他胃口。 朝公子咬牙切齒,徒然翻身將人制伏在懷里,壓壓被挑起的火氣,輕啟薄唇罵她: “你越來越討人厭了,別招惹我,去欺負新人去!啊~~~你手放開,剛剛不碰,現(xiàn)在也不許碰!” 黃小善笑容雞賊,指甲在龜眼上刮sao,威脅說:“你不起床,我就招惹你。” “你……嗯啊……手拿開!不然等下不止我起不了床,你也得躺回來!”朝公子惱了,龜眼開開合合,sao液都快被她扣出來了。 “嘿,那我就當(dāng)著他們的面強jian你一回……”朝美人小媳婦的模樣勾死人了,黃小善掌心包著他渾圓的guitou玩著玩著就找不著北了,連自己玩他guitou的目的都忘了。 “你們兩個鬧夠了沒,全他媽滾下來,別丟人現(xiàn)眼了!” 蘇拉一聲吼,黃小善抖三抖。 朝公子的guitou被受到驚嚇的女人蠻力捏了一下,疼痛將他腹中的火氣滅個干干凈凈,大力推開害他丟人又被罵的禍頭,沒好氣瞪她一眼,人鉆進浴室。 黃小善捂住活蹦亂跳的心臟喘氣,贊嘆:連瞪人都這么風(fēng)情萬種。 這一家四口胡七八糟胡鬧一早上,終于肯老實聚在一起吃早飯。 你奏說說,哪家比得了這家人能鬧騰,會鬧騰! 黃小善笑容可掬,殷勤給每個男人碗里夾菜,想著找個時間買束大香去慈云山觀音廟還愿。幫她湊齊三個不對頭的男人,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