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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半小時第一場比賽就開始了,要去買幾注試試運(yùn)氣嗎?” 黃小善捏捏他手背,問他:“阿逆,你經(jīng)常賭馬?看你來這里跟回家了似的。” “偶爾,我不太喜歡吵鬧的地方。十九世紀(jì)建這馬場時朝家先祖是出資人之一,到現(xiàn)在朝家都有些股份,我自小來過太過次,膩了。” 他摸摸目瞪口呆的女人,笑說:“我倒羨慕你,來個賽馬場也能興奮成這樣,少見多怪?!?/br> 黃小善覺得自己是在自取其辱,朝家是香港豪門她是曉得的,但,也要有個底線呀!她突然理解了那位朝美人的青梅竹馬當(dāng)初見到她時為什么敵意那么大,人家十拿九穩(wěn)的豪門少奶奶,突然跑出她這么只跳蚤,換她是連凱莉,還不得找人一麻袋套她腦袋上亂棍打死! 她抖了個激靈,決定下次看到連青梅還是繞道走吧,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她是這書的女主角呀,所有光環(huán)都照她身上,注定低調(diào)不了! (黃小善:作者,盡量不要給連青梅出場機(jī)會,懂? 曉空殘月:我一口鹽汽水噴死你?。?/br> 如期看到她神游太空,朝逆對自己“不經(jīng)意間”吐露的身家背景造成的效果相當(dāng)滿意,不偶爾電她一下,她怎么懂得好好珍惜他這頭“肥羊”。蘇拉有錢有勢,但他是人人誅之的邪道,他朝逆可是出身名門的正派,他不信一輩子都要矮他一頭! “那邊開始進(jìn)行賽前遛馬了,走,咱們?nèi)ヌ羝チ捡x。” 朝公子適時喚回她的神智,一同走到綠茵場邊,工作人員牽著馬在觀眾面前遛了兩圈,之后騎手再跳上去,繞場小跑一圈,讓賭馬的民眾看看馬的骨骼肌rou。 朝公子粗略掃幾眼馬匹的重點位置,心中便了然哪匹勝算大,畢竟他也算是個老馬民了。 “小善,要不要摸摸它的耳朵?” “哦哦,耳朵,耳朵……耳……朵……” 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應(yīng),十有八九有古怪,朝公子一看才知道,原來她心思根本沒放在馬上,全放在場邊小臺上幾個手舉賠率牌的舉牌女郎的……胸部上了。 === 第一二六章 嗨,二哥哥,我是你未來的四弟(二更) 捏她臉頰,男人笑罵她一句:“不長進(jìn)的東西,把眼睛轉(zhuǎn)過來,自己都有的東西看它做什么?!?/br> “我的又沒她們雄偉壯觀,跟東方明珠上的那顆球似的,比例太不科學(xué)了?!彼崂钡哪橆a,“你也下手輕點,在人民面前給我點面子。” “面子是自己給,你要面子,也得給我做點體面的舉止。舉牌女郎找胸大臉美的才能引誘馬民多多下手押注,不然找你嗎,不賠死才怪?!?/br> 經(jīng)他這么一說,黃小善再看那三個舉牌女郎,還真就是這么回事,舉著賠率最大的那位女郎臉最艷、胸最大,是個外國金發(fā)妞。 再反觀自家地里長的這兩顆,得,她還是去摸馬耳朵吧,可看場上的馬民也沒人去摸馬耳朵。 “阿逆,馬耳朵可以摸嗎,那他們怎么沒去摸?”她用下巴指指旁人。 “按照規(guī)定是不能摸的,你若想摸,我讓騎手過來就是了?!彼谎砸徽Z,只向場中抬手示意,幾名騎手見到,果真驅(qū)馬小跑過來。 少見的一幕讓馬民嘖嘖稱奇,都不看馬了,改看他二人。黃小善臉冒熱氣,感覺自己變成一只待在碗里等開賽的蟈蟈,一抬頭,發(fā)現(xiàn)天空圍了一圈人臉,尷尬之余把朝公子摟地更緊了。 幾名騎手過來后跳下馬,脫帽,客氣問候朝公子:“朝先生,好久沒見你來馬場了?!?/br> 朝公子頷首回應(yīng)他們,再拍拍她的手背,笑說:“自然點,去摸摸?!?/br> 這些騎手平日沒少得朝家贊助,也懂識人眼色,一看朝黃二人的互動,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必黃小善走過去,主動把馬牽到她跟前拉下馬頭。 這些都是用來比賽的優(yōu)良賽馬,地位比人精貴,黃小善這點常識還是有的,不敢磨磨蹭蹭耽誤人家準(zhǔn)備比賽,快手碰一圈過去意思意思。 像摸到金子,指尖熱熱的,興奮又激動,決定一晚上不洗手了! 朝公子摸摸她的后腦勺表揚(yáng)她的懂事,示意騎手回去,他將人帶到二樓視野最好的貴賓觀馬臺,隔絕場外喧鬧的人群。 二人這樣單獨出來約會閑玩,既沒有蘇拉煩人的電話sao擾,她也不用天一暗就急趕著回去伺候蘇拉吃喝,向來淡然少有情緒波動的朝公子心情愉悅了整天,嘴角眉梢都含著笑。 他倒了杯飲料,想了想,垂眸笑了:來賽馬場還喝什么飲料,今日高興,就讓她喝喝酒吧,喝高了,正好可以騙回家當(dāng)馬騎。 于是又倒了一大杯啤酒,塞她手里。 “馬也摸了,想好要下哪匹嗎?” 領(lǐng)導(dǎo)批準(zhǔn)喝酒,這機(jī)會不是天天有的,黃小善牛飲一大口,手背往嘴巴一抹,高聲說:“8號!剛剛我摸它時,它鼻子沖我噴氣了,分明是勾引我押它!” 朝公子取過一張紙巾,擦著她的手背,建議她:“我要是你,就押3號?!?/br> “不押它,它兇!我手還沒碰呢它就瞪我,把我當(dāng)臟東西了!” 男人擦完手背,左右看看,滿意后徐徐解釋:“有本事的脾氣都不好,知道為什么8號不能押嗎?” 黃小善不作聲,雙眼直勾勾盯著男人接過她的啤酒,優(yōu)雅抿了一口,酒水把他好看的薄唇抹亮了,閃著艷光。 朝公子還不知道她的死德行嗎,風(fēng)情地白她一眼,又特意抿了口啤酒。 “那匹8號馬跑動時腳步虛浮,馬眼暗沉,肚子底下的性器比其它馬匹都小,明顯是比賽前開葷了,把精氣都泄光了,跑起來一點勝算都沒有?!闭f完還不忘擠兌黃小善:“跟你一個德行,好色,難怪會沖你噴氣,估計它自己也知道沒有勝算,就想找個傻人押它。” 黃傻子被懟了,搶過男人手里的啤酒又灌了一口,梗著脖子嘴硬:“我不傻!我偏要押它!” 朝公子算到她的反應(yīng),疊起雙腿,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押吧,輸了就當(dāng)是為你倆的緣分買單?!?/br> 黃小善看不得他老神在在的得意勁兒,果真押了8號。 結(jié)果……她居然贏了! 她當(dāng)下就懵了,不敢相信一向料事如神的朝美人居然會看走眼,連嘲笑他都顧不上,抱著他的脖子虎吻一口后就迫不及待跑出去領(lǐng)錢。 朝公子傾身笑看她興奮的背影,雙眸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剛剛說的都是逗你玩呢,其實好色的是3號馬。知道自己必輸無疑最后卻贏了,形勢反轉(zhuǎn),才能讓贏錢時的興奮加倍。狗東西,第一次賭馬,眼光倒不錯,不管是人還是馬,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