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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去碰黃小善的手,捏著哭腔委屈說: “你不理我,你昨晚在床上還說以后要待我好一輩子,現在卻害怕的不理我,原來你都是騙我的,就為了哄我上床,得到我的身——子。” 黃小善五雷轟頂,很想自掐雙眼,讓她瞎了得了,這男人滿嘴添油加醋、胡說八道,比她還能瞎掰! 換平常她早跳起來揭露真相了,但,今天卻少見的一聲不吭,任由伊米胡謅。伊米再瞎掰,他也道出了一個事實:她確實睡了人家,還不止一次,這就足以讓她所有的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 小祖宗耶,不是說好乖乖回家嗎,你怎么能這么坑我!你也傻,你在我跟前任性胡鬧也就罷了,你還不懂看人臉色,把二爺得罪了,你還想進門,你就在門口待著吧! 情急之下,黃小善想到一個策略:先破后立。 “你睡了他?還是在昨晚?” 二爺這會兒表現的比任何時候都大氣,邊問邊把黃小善的手收回來覆在自己手心下,不給任何外人碰它的機會。 他料到既然能找上門還這么有恃無恐,二人私底下必然已經茍合了,可如果時間是昨晚的話,那他就明白了為什么早上這潑皮嚷著要吃蛋撻,吃蛋撻是假引開他好給“四弟”打掩護是真,機關算盡最后卻被反將一軍,想必這人現下在捶心捶肺了吧。 黃小善滿臉懊惱,心一橫,把所有事都認了。 “是,昨晚他留宿我那了,但,不是我找他的,是他自己爬窗戶闖進來的,真的!”又趴在朝公子肩頭撒嬌說:“阿逆,對不起,早上我騙了你,我是怕你傷心才騙你的?!?/br> 黃小善玩的這手可真渣,她還用眼神秒殺對面鄙視她的小男人,兩人瞪來瞪去互不退讓,一個拼命想進門、一個拼命阻止他,剪不斷理還亂。 朝逆沒搭話,一下一下撫摸肩頭的腦袋,準備等展風到后聽他把前因后果敘述一遍,再考慮對這人是要打要罵還是要剝皮拆骨。 頭上男人的力道很輕柔,可黃小善的腦袋硬是沒法動一下,被他的氣場壓得直不起腰。 伊米本身氣場也很強大,他體會不到黃小善的處境,誤以為這二人是故意秀恩愛給他看,想逼他知難而退,但他伊米十八年來怕過誰! 二哥哥,今天你敢這么小瞧我,這筆債等他進門后一并結清,看他不天天把人綁在褲腰上誰都不讓碰! === 看完記得投珍珠呀~~~ 第一二九章 3p舊友(一更) 展風上次申請的職位調動已獲得法國刑警總部同意,未來一年時間里他會留在香港任職,他希望在這一年時間里案件能有所進展。 一接到朝逆來電,他便驅車趕來。 上次在日料店,他因氣不過小滑頭剛拒婚,不顧他的感受,返身就與陌生美艷男在同一間店里熱火朝天胡搞。他因氣不過而亂了心緒,與那年幼刁蠻的小男人共用了一個巢xue。 展三爺抓人無數又是警界精英,一眼識人深淺的功夫早練地如火純青,何況他二人還不止一眼的交情,是同飲一口“井水”的交情。當日與他交手兩招,他便看出刁男人是個暗道上的練家子。 自家貪嘴好色的孫子蜜xue沾了人家的子孫液,怕是洗不掉了,早晚有一天人家會循著自己jingye的味道找上門討情債。哪想到刁男人比當初的自己還沉不住氣,沒幾天就搖著尾巴送貨上門,估計是對那孫子食髓知味了。 這樣的人才好利用,他正好缺只蝦米釣大魚。 展風到后,掃一眼場中局勢,對朝逆頷首示意。男人一派恬淡,像一片平靜的湖面,似乎并沒有將入侵者放在眼里。 但他對朝公子有七分熟稔,料想這之前二位新老舊人早已交過手,那湖面肯定也被拋過不止一顆石子了,平靜也不是一開始的平靜,是震蕩后濺過水花的平靜。 展三爺突然丟掉嚴肅,對朝二爺有些幸災樂禍:碰上這么棘手的刁蠻角色,很讓他頭疼吧。 “風,你來啦!” 黃小善快步刮過去,男人看出她的意圖,貼心地矮身伸長脖子給她抱,一掌按在她的小圓臀上:是干的,原來沒被嚇得尿褲子啊,呵呵。 聽她用微乎其微的碎語在自己耳邊念經:“風,幫我?guī)臀規(guī)臀規(guī)臀規(guī)臀遥潞笪抑刂赜匈p!” 她求助無門,把寶都壓在展警官身上了,賭他能念著當初那點3p的舊情,幫她一起和平解決這爛事,千萬不能和阿逆一個鼻孔出氣,聯合制裁她。 六扇門,一品帶刀侍衛(wèi),真的,我這么愛你,你可不能辜負我對你的愛呀,現在有個市民正等待你伸出援手! 溫香軟玉抱滿懷,但三爺可沒被她的空頭支票糊弄了,于是大掌高抬低落,擊打她的屁股。 展風在她小屁股上不多不少,打了三下,朝公子可看地真真的,這算是暗箱cao作,擊臀為誓? 雖然困惑,但他已有心理準備,今晚三房對待外人的態(tài)度可能不會與他站在統一戰(zhàn)線上。三爺態(tài)度不明,這事情就有點棘手了。 伊米沒朝公子的政治眼光,他盯著黃展二人抱地難舍難分,他心里是一百個不愿意,尤其是在他被孤立的情況下,于是上前將膩在填房懷里舍不得出來的烏龜王八蛋強行扯入自己懷里,不放人了。 哼,他們都碰了,憑什么就他一人碰不得。 “你放開,別抱這么緊,熱死了!” 祖宗,你一個候補的在正牌面前能不能低調點,這臭脾氣誰敢讓你進門!你腿放老實點,別擠我臀溝,發(fā)情也分點場合啊。 二爺面上更加平靜了,靜到連眼皮都不眨一下,黃小善怕伊米再在她身上胡攪蠻纏會直接被罰紅牌下場??赡腥讼裰话俗︳~般捆著她,她脫不了身,眼看著她的裙擺被發(fā)sao的男人越蹭越高。 最后還是人民公仆看不過去,輕松將人提起送回朝公子身邊坐好,自己也隨后入座。 朝公子面色稍稍緩和,問他:“展風,聽這人說,他認識你?!?/br> “見過一面,上次我與她去吃飯時見過?!闭癸L避重就輕地說,他在路上就料想到自己當初一時沖動犯下的錯誤今晚估計是瞞不過了。 “三哥哥,你這樣說太無情了,你忘了上次我們一起陪她玩樂的事?我還想著什么時候咱們再來開一場yin蕩的party?!?/br> 三哥哥,你一個警察,難道還不知道共同犯罪嗎?想獨善其身當好人,哪兒那么容易! “玩樂?yin蕩party?”二爺怒極反笑,舉杯抿了口啤酒,卻發(fā)現滋味遠不如稍早那會兒甘甜爽快了。他斜睨展風,笑著諷刺他:“原來你跟這位小朋友還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