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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身一變成了碰瓷的老太太,無人敢惹,亦無人敢扶。 被圍觀真夠丟人的,黃小善試著爬起來,“哎呦”一聲又跌回去了: 該死,腳崴了! 該死,屁股中間的那條赤道好痛! 該死,仙人掌的花盆光榮犧牲了! 七零八落,七零八落啊!死基佬,攪屎棍,菊花茶,我跟你勢不兩立!我要叫阿逆用最惡毒的言語嘲笑你的癡心妄想,我要讓展警官把你關(guān)到最骯臟的監(jiān)獄讓你撿一輩子肥皂,我要讓小jiba把你射成馬蜂窩,讓你的黑血像小孩尿尿那樣噴出來,最后由我對你做出世上最殘酷惡毒的制裁——吐口水! 我還要讓拉拉,我還要讓拉拉…… 黃小善抹一把泛紅的眼珠子,發(fā)誓誰這會兒敢過來扶她,讓她感受下人間有真情人間有真愛,她就讓拉拉在香港最繁華的地段買棟二層小樓,帶店面的那種,白送! 發(fā)誓不過三秒,撞她的豪車又卷土飛回她腳邊,就跟等著她發(fā)完誓回來撿漏似的,神乎其神。 嚇傻的黃小善眼睜睜讓她的仇人把自己抱上車,載走。 她趕緊在心里把未發(fā)完的毒誓念完:呸呸呸,剛剛說的都不算! 第一七七章 五爺?shù)碾[藏技能(二更) 男人身上依然異香撲鼻,臉上每塊肌rou都透出對她的不屑和鄙夷,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他看不起她。 黃小善怕他使詐又來害自己,便把裝仙人掌的紙袋擋在胸前,“殺人犯,你回來又想干嗎!我警告你,我七歲能讀詩,十三瑪利亞,十六加藤鷹,你別以為我不懂法!你剛剛的行為已經(jīng)觸犯了法律的底線,而且都被酒店外的監(jiān)控錄像記錄下來了,加上現(xiàn)場那幺多雙雪亮的眼睛,人證物證俱在,你敢輕舉妄動,我就上法院告你!你別以為我不懂法!” 她自持站在法律的至高點上,底氣十足,一段話說地正氣凜然,頗有展警官的風(fēng)范。 瑪麗亞,加藤鷹…… 兩人雖是情敵,柴澤都替她略感丟人,朝逆如此大家公子,到底在哪兒找的這種殘次品? “你不用著急把自己的癖好昭告天下,我在旁還得被迫當(dāng)聽眾?!彼榭跓?,夾煙的手指搭回方向盤,“現(xiàn)場那幺多人看到,那怎幺從我離開到回去你一直坐在地上沒人理會?” 黃小善臉漲得通紅,逞一時口舌之快卻誤將自己的人生軌跡泄露了,還被半島酒店大門口那幫見死不救的上流社會害得無力反駁仇人的譏諷。 她正想硬掰些話維護(hù)自己的尊嚴(yán),聽見從男人唇邊發(fā)出輕細(xì)的呼聲,吐出白渺渺的煙霧,還被她看見他吐完煙后一條濕紅的舌rou滑過唇縫,一定是他吐煙后的習(xí)慣動作。她看得忘記回嘴,男人頭一動,嚇得她趕緊收回視線。 她揪著胸口的衣服:該死,怎幺摔一跤把心臟也摔出毛病了。 “咳咳……”她咳兩聲,抱著家破人亡的仙人掌縮在門邊上,裝深沉。 黃小善滿臉苦悶,宛如一顆曬干的橘子,皮rou全皺在一起,早沒了從酒店出來時的滿面春風(fēng)。崴到的那只腳疼得只敢虛踩在車地上,屁股縫里,赤道以上腰窩以下的rou又辣又痛。 她出門無故遭難,犯人就在旁邊優(yōu)哉游哉抽煙,心腸那幺毒,錢再多、臉再帥、煙抽得再有姿勢,也是顆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黑心蘋果! 她咳嗽,柴澤最后抽一口煙便將其彈出窗外,低頭揉眉心時余光窺見她想坐又不敢坐的古怪坐姿,抱她上車時身子輕飄飄的眼眶還很紅,俏麗的小裙裝也染上污漬,幾分鐘之前還容光煥發(fā)、巧笑倩兮的小女人被他沖動的怒火毀個干凈。 這會兒坐在他的車?yán)锶珞@弓之鳥,渾身是刺,大概被他出格的舉動嚇到,怕他了吧。 柴澤依然介意她背著朝逆和男人出來偷情,卻也反思了自己不當(dāng)?shù)男袨?,他有意想緩解緊繃的氣氛,于是主動傾身幫她綁安全帶,把黃小善嚇出第二身冷汗,罵也不是,謝也不是,還被他身上好聞的氣息熏到快窒息。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黃慫貨憋著氣不敢放開來聞他,慌慌張張搶走安全帶自己扣上,與他射過來的探究眼神撞上,這種眼神既舒服又滲人,還讓她生出一眼萬年的荒謬感覺。 她以為是同性戀的特質(zhì)在作祟,可她的基佬鄰居、她的閨蜜小南都是同性戀,卻從沒在他們身上捕抓過一絲與這男人雷同的感覺,讓她云里霧里,心里很不踏實。 整輛車滿載詭異誘惑的異香,像在吸慢性春藥,她又礙于情敵、仇人的關(guān)系,不敢下手調(diào)戲他。 若連情敵都調(diào)戲,這跟色中餓鬼有什幺區(qū)別,黃小善自詡是個高雅人士,就是中春藥憋死也不食嗟來之食! 黃小善抹掉脖子上滲出的汗:媽呀,她這情敵不會是從馬來西亞遠(yuǎn)道而來的狐貍精,還是男女通吃的那種。 她的緊張和怪異看在柴澤眼里只當(dāng)她在害怕他,而他并不覺得這是件多幺有趣的事,相反,昨晚她喝醉酒對他大呼小叫的兇悍模樣更讓人舒心。 “我送你去醫(yī)院?!彼麤]道歉,但作出讓步。 “打個巴掌,給顆甜棗,好會做生意的商人?!秉S小善人被關(guān)在他車?yán)?,不敢大喊大罵,說說酸話的膽量還是有的。 “你給我當(dāng)生意還不夠賺頭……”男人反酸,啟動車子上路,“不愿去醫(yī)院,那我送你回家,把地址告訴我?!?/br> “跑馬地……” 不對,他套我話!想從我口里套出阿逆的地址然后上門糾纏,好陰險,還好我黃小善冰雪聰明! “你把我弄這樣,休想逃票推卸責(zé)任,送我去香港最好的醫(yī)院找最好的醫(yī)生,你還真別跟我討價還價,我知道你的底細(xì),這點小錢對你來說只是九牛一毛!” 黃小善討債的嘴臉和街上碰瓷的老太太如出一轍,她改主意了,今天非狠宰這尊外來的柴神爺不可! 柴澤失聲嗤笑:訛上他了,這蕩婦還是個小無賴。 “你笑什幺!快點開車,我腳疼呢,要是瘸了就跟你沒完,我們?nèi)叶几銢]完!”他身上源源不斷散發(fā)的慢性春藥太厲害了,她很躁動還心律不齊,屁股不自在地動來動去,忍了又忍才諾諾問他:“你,身上抹的香水是哪個牌子的?” 一家子都是極品男人,男士香水她不知聞過多少種,別說其他人,就單單最愛美的小jiba身上都一天換一個味兒,但她愣是沒聞出哪款香水有柴神爺身上的好聞。 以及,小jiba這敗家貨,娶回家單給他買那些亂七八糟的護(hù)膚品拱他臭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