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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的脊梁骨麻麻的,仿佛升上九重天。 胯下重重地加速頂插,終于,龜眼對準她的zigong發(fā)射出密集濃稠的子彈,又一波銷魂蝕骨的歡愉降臨到抵死纏綿的愛侶身上。 夜深人靜,云聚云散,當所有激情都陷入深眠,展風在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睜開眼睛,黑暗中瞳仁非常純粹、不摻任何雜質(zhì)。 屋中只有一道纖細的呼吸,而受過專業(yè)訓練的男人連睡覺時呼吸都輕到幾乎沒有。展風摟著壓在他身上的女人,聆聽她沉睡時發(fā)出的任何微小的動靜。 胯下熄火的yinjing被一只小手抓著,他的手指沿著女人的臀溝滑進自己的陰毛叢中尋到被她扣押的“人質(zhì)”,成功從她手中解救出來,再把人輕輕挪到床上。 撩開她面頰上的碎發(fā),親吻后確定她不會輕易醒來,展風解下她脖頸上的項鏈收進手心,捏了捏,下床光腳踩過地板,悄無聲息地走進里間。 陷入深度睡眠的黃小善身下沒了男人,發(fā)出一聲夢囈,里間的男人停住手上的動作,側(cè)耳聆聽,確定沒有后續(xù)的聲響,他加快速度,一時半刻后走出套間躺回她身下,將項鏈重新戴回她脖頸上。 窗外遠空懸掛著一枚殘缺的冬夜冷月,臨近黎明,顏色已漸漸蒼白。 日上三竿時,黃小善和三爺面對面吃早餐,男人低眉順眼,半真半假地說夜里被她的磨牙呼嚕聲吵得難以入眠,黃小善正與他爭辯,聽見敲門聲。 三爺起身,被位置離門近的女人壓下,屁跌兒屁跌兒小跑去開門,心想警察宿舍能有誰光顧,自然是三爺?shù)耐锌?/br> 推開門后她看見門口站著個一板一眼的外國人,愣了愣,才“啊”一聲憶起他是誰。 心道這幫外國野路子也太囂張了,連警察窩也敢大搖大擺走進來。 === 第二零四章 黃小善的戲怎么那么多(一更) 黃小善坐在萬里高空中,頭頂蒼天,腳踏祥云,周身紫氣東光,不似神仙更甚神仙。 嗯,這是她心目中比較理想的狀態(tài)。 現(xiàn)實是她大腿夾著手縮坐在機窗邊,不敢交頭接耳,這份親切感讓她重溫了一遍掃黃坐警車那會兒的光景,好在這次不用蹲著,不然容易腳麻,噫,都是血淋淋的社會經(jīng)驗。 旁座不是她心心念念的蘇爺,是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的三護法,就是眼睛喜歡放冷氣的那位,對,不是喜歡暗地里翻她白眼的gerry。 黃小善沒有被愛情沖昏頭腦,她對自己在民眾中吃軟飯的形象有一個清醒的認識。 據(jù)三護法說,蘇爺還在北歐那個鳥不拉屎的戰(zhàn)地前線,但今天也會回國,就是會晚她一步。 “鳥不拉屎”是黃小善自己加的形容詞,她恨死那個破地方了,本來拉拉都準備好飛機要來香港看她出車禍死沒死,結(jié)果臨陣劇情急轉(zhuǎn)直下! 蘇爺后來在北歐與她通話說起這個事,她當下心里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表面還要故作大度地cao著僵硬的聲音慰問幾句他在北歐的衣食住行。那個賤男人明明聽出她的怨念,卻故意裝糊涂,對她的“溫柔體貼”大佳贊賞,還有比這更惡心人的贊美嗎! 好在媳婦熬成了婆,時間咻一聲后,她就坐在了去墨西哥的飛機上。 對了,這里不得不吐槽下她人生中第一次乘坐的這架飛機,如果當初她在黑影院里那些黑幫電影沒白看的話,這應該是一架軍用飛機。未進機艙前,機頂上高速旋轉(zhuǎn)的螺旋槳制造出的颶風把她的頭快吹折了。 如果蘇爺陪在旁邊,她肯定趁機撲進他懷里捏著貓咪的嗓音說:這個怪物好可怕,拉拉快抱我進去。 但蘇爺不在,她要敢對三護法做出什么不當?shù)呐e動,估計一到墨西哥就得浸豬籠,也不知道墨西哥有沒有豬籠。 進機艙時還發(fā)生了件巨尷尬的事,黃小善第一次坐飛機,還是包機。她頂著一頭亂發(fā),站艙門前思考要怎么進去才能為自己留下一個印象深刻的第一次,是要先邁左腳還是先邁右腳,還是兩腳并攏來個僵尸跳? 嗯,就來個僵尸跳好了。 哪知她剛跳起來,被她堵在身后許久的阿曼達以為她對軍用飛機有陰影,便好心地抓住她的手腕打算扶她進去,結(jié)果她一動,阿曼達以為她要跌倒,下意識收緊手勁兒,整個過程像電影慢鏡頭回放:黃小善上下身都離地往前躍去,唯有手臂那點被固定住,導致身體被拉扯回去,腳絆到艙門底下的橫桿,人瞬間下跪,給她人生乘坐的第一架飛機行了個跪拜禮。 阿曼達愣了愣,根本不知道自己好心辦壞事,因為是蘇拉的女人,他緊張地詢問還跪在地上膝蓋疼得起不來的黃小善: “黃小姐,你沒事吧!” 他“天真無邪”的聲音讓黃小善把涌到嘴邊的臟話硬生生給憋回去了,在萬分之一秒的時間內(nèi)決定原諒他并把這件糗事偽裝成一次意外事件。 阿曼達正要俯身查看她的膝蓋,跪在地上的女人中氣十足地說:“沒事,不用扶我,剛剛我腳軟而已,昨晚知道要去墨西哥,很興奮導致睡眠不足?!?/br> 黃小善,你摸著良心再說一遍你昨晚是因為什么睡眠不足的,這種漏洞百出的瞎話,虧得阿曼達不愛抓人小辮子,要換成gerry,肯定又多了件讓他翻白眼的事。 黃小善可以說是一路尷尬到墨西哥的,偏偏三護法又直挺挺坐在她旁邊當門神,怎么,怕她會因為人生的這點小波折跳機?!拜托,底下是萬丈高空,拿腳踹她也不敢跳啊。 飛機抵達墨西哥城時已經(jīng)日暮西山,一路如門神般坐在黃小善身邊一聲不吭的阿曼達終于抬起他的屁股,走到前面用西語與飛行員交流。 他一走,黃小善才暴露出小市民嘴臉,五官貼在機窗上俯瞰這座令人目眩神迷的千年都市,感受它在瑰麗暮色中煥發(fā)的異域風情。 飛機開始減速,低空掠過底下獨特的房屋建筑群,貼在機窗上的黃小善甚至能感受到整座墨西哥城在向她撲面而來。 第一次出遠門,連香港對岸的祖國大陸都沒去過的女人看直了眼,毫不掩飾地展現(xiàn)出她來自小門小戶、沒見過世面的底層人民形象。 看著看著突然想起什么,她慌張?zhí)统鍪謾C隔窗拍照,再一鍵群發(fā)給老黃家的男人們,結(jié)果發(fā)送失敗,因為網(wǎng)絡不通。 墨西哥的網(wǎng)絡挽救了一次她被家中男人們?nèi)撼暗膶擂巍?/br> 飛機直接載著黃小善飛抵蘇拉住宅的停機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