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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不少財富,怎么還不滿足,我們陪拉拉來這里參加會展,你乖乖跟在我身邊給我端茶遞水,別出去惹事,要是被我聞到你身上有血腥味,看我怎么收拾你。” 伊米又拿胯間撞了下她的屁股蛋,散漫地敷衍她:“好嘛好嘛,不會讓你聞到血腥味的?!?/br> 他殺人身上從沒染過血腥味,臭王八把他看扁了。 尖舟快靠岸了,岸上站著兩排井然有序的人群,伊米眼尖看見領(lǐng)頭的兩個男人,一下子就來勁兒不散漫了,捧起黃小善的腦袋轉(zhuǎn)回去,嘻嘻笑說: “吶,你叫二哥哥給你端茶遞水吧,還能買一送一,賺個二哥哥的小跟班。” 黃小善眼神沒四爺銳利,待她看清岸上與朝公子并肩陪站的男人是誰時,她身子一個釀蹌,真的就險些掉水里,知道她為什么失態(tài)的四爺邊幫她穩(wěn)住身形邊在她耳邊嗡嗡嬉笑。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她乍聽拉拉提森美蘭華,一下子就想到早他們幾天住進來的朝美人,跟著想到的就是老圍在他身邊打轉(zhuǎn)的某柴姓菊花茶。 糟糕,她沒陪在阿逆身邊的幾天里,這個為愛走天涯的基佬有沒有對阿逆不敬? 眨眼的功夫,尖舟靠岸,船上和黃小善黏在一起的伊米,以及立在他們身后雙手抱胸的倨傲男人,這對大小“蘇拉”讓站在岸上迎接他們的朝公子的頭隱隱作痛。 大小王聚首,家里要變天了。 黃小善沒等船停穩(wěn),一跨步從尖舟躍上岸,三兩步跑上去插在朝公子與柴澤中間,拿看小偷的眼神看他。 防火防盜防基佬,絕不留給敵人任何一個狗洞鉆。 相比黃小善的草木皆兵,柴澤意外地居然沒搭理她,俊臉掛著職業(yè)微笑,蘇拉上岸后同他握手,客氣說道: “r首領(lǐng),鄙人是森美蘭華的酒店經(jīng)理柴澤,我僅代表森美蘭華歡迎您在珠寶展期間入住本酒店?!?/br> 是的,就因為他是經(jīng)理,他負(fù)責(zé)籌劃這次珠寶展的現(xiàn)場工作,他要在酒店門口迎接所有與會的重要人物,所以他不僅要等她的男人,還要掛著笑臉等。 蘇拉知道這位森美蘭華的小老板對朝二爺有意思,他好奇多看了對方幾眼,文質(zhì)彬彬,和二爺?shù)挂舶闩洌y怪某人會緊張,四爺會幸災(zāi)樂禍。 他嘲弄地笑對朝公子,見他拉下臉,他便笑得更加舒暢。 “有勞柴經(jīng)理專程在這里等我們了,賭城的森美蘭華比香港的猶有過之。森美蘭華遍布四大洲,真羨慕柴經(jīng)理走到哪都有家住?!?/br> “您夸大了,柴家只是在有閑錢的時候多開了幾家而已。” 兩只商場老狐貍互相恭維,黃小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她怎么都覺得在場四個男人兩兩之間的苗頭很不正常。 “拉拉,你握他的手太久了!還有你,伊米,你一直笑什么,給我過來?!?/br> 四爺在四個男人里最年輕,脾氣最刁蠻,他現(xiàn)在扶正了又有大爺在背后撐腰,乍見給他穿小鞋的朝公子,特別的,喜歡朝公子的男粉絲也在場,他想不挑事都難。 他閃身過去,攬著黃小善的肩頭,附耳跟她說悄悄話,聲音大到在場所有人都能聽見。 “黃鱔,看,是這個男人,他喜歡二哥哥,還追到美國來了,天知道這幾天他們在酒店都干了些什么,酒店里到處都是房間,睡個覺什么的真方便。” 四爺大庭廣眾的暗指朝公子不檢點,這罪名可就大了,大小王一前一后給他難堪,朝公子氣得甩手走人。反正他人也等到了,某些人愛家丑外揚,恕他不奉陪。 “阿逆!” 黃小善撇下眾人追上去,柴澤神情不郁地看向給朝公子氣受的伊米,伊米趾高氣揚地回視他,原本熱絡(luò)的場面被他們這么一搞馬上冷卻下去,蘇拉特別想把在場的人都槍斃了然后鞭尸。 柴澤的心情最為復(fù)雜,前幾天朝逆突然出現(xiàn)在森美蘭華入住r集團預(yù)定的總統(tǒng)套房,今天還同他一道出來等人,他不問也知道他在等誰。 見鬼,他今天見到的三個男人是不是就是她的所有了? 二哥哥?原來朝逆還不是最大的!她怎么敢讓朝逆與一堆男人一起用她,她怎么敢讓朝逆受這種委屈! 小時候,老巫師說他命里多兄弟……該死的,他命里多兄弟! === 小五他家在賭城的酒店就跟圖片差不多,圖片網(wǎng)上找的,大家看個意思 看到黃小善這么多男人,小五肯定心都碎了,這都是他的命啊 第二二七章 二爺是人精(一更) 朝公子踏進電梯,并不著急去按樓層,待瞥見某人緊趕慢趕逐漸逼近時才按下去,電梯關(guān)門的時機準(zhǔn)確拿捏在她不跑快點就會被關(guān)在門外的界點上,能不能趕上與他搭同一趟電梯,就看她經(jīng)歷展風(fēng)事件后還重不重視他了。 酒店大門口,眾目睽睽,即便他不待見某些人,但一家四口匯合怎么說也是件高興的事。某些人卻影射他和柴澤不潔,當(dāng)下他確實有被氣到??蓮拈T口到電梯這一段路走下來,他反倒覺得自己在展風(fēng)犯錯被發(fā)現(xiàn)的敏感時機下被污蔑,這是一次轉(zhuǎn)移她注意力的好機會。 展風(fēng)利用她調(diào)查蘇拉被發(fā)現(xiàn),她傷心之下難免會對刻意隱瞞這件事的自己產(chǎn)生怨懟情緒。設(shè)想下,若今天他沒有恰巧和喜歡自己的柴澤一同出現(xiàn),她還會不顧一切、緊張地站在他身前護食嗎?多半和他冷戰(zhàn)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外加一個見縫搗蛋的四弟,若沒柴澤在一旁刺激她的腎上腺素,他肯定會受展風(fēng)的牽連,地位一落千丈。 好可怕,才幾步路而已,人精朝公子居然能把家里風(fēng)云變幻的局勢分析得有理有據(jù)有節(jié),連目前和老黃家八竿子打不著的柴澤也能被他算計進來,這么聰明的腦瓜子不用在正途,成天盡想著怎么和黃小善的爛桃花較勁兒,實在暴殄天物。 唯恐天下不亂的四爺利用柴澤污蔑他們行跡不干凈,結(jié)果反被朝公子借力使力用來化解自身危機,真唏噓,四爺果然還是太年輕了。 黃小善終于在電梯合上的一霎那犧牲自己的手臂成功讓感應(yīng)到異物的電梯門再度打開,她竄進去快速拍下關(guān)門鍵,再撲到朝公子身上手臂纏住他的脖頸,壓他到墻壁上,一口吞下他的唇瓣,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饒是朝公子前頭分析得頭頭是道,也沒料到這女人追他過來會不說話先上嘴。她去墨西哥之前再饑渴也不會在公共場合對他動嘴,去過之后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