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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關閉你翱翔天空的大門。 世上還有大把的壞蛋等著你去抓,況且,飛機票又不貴。 黃小善哭得整張臉跟小橋流水似的,而站在她身后的男人這時候不趕緊安慰佳人,卻有閑工夫思考問題:他是用紙巾給她擦眼淚呢,還是用嘴給她擦眼淚?沒辦法,他不是沒經歷過女人哭嘛。他倒是見過mama哭,可當時有他爸在旁邊呢哪輪得到他呀。 他這一思考就把表現(xiàn)的最佳時機給耽誤了,望遠鏡的時間到了,飛機飛遠了,黃小善也煽情完了,等不及他出手,她自己將滿臉的糨糊都抹在衣袖上,然后通過衣袖她發(fā)現(xiàn)一個可怕的事情。 她,身上套的是小jiba的衣服,全身只有鞋子是自己的! 四爺一米九,他的衣服套在黃小善一米六五的身上,難怪她跑起來全身漏風,她也知道了為什么沒人肯施舍硬幣給她。像森美蘭華逼格這么高的國際大酒店突然跑進一個“瘋子”,人家沒叫保安抓她已經展現(xiàn)出人性善良的一面了。 黃小善想爆粗口,垂頭喪氣地掩面哀嚎:她瘋瘋癲癲的這是干什么呀,好好的日子讓她過得一塌糊涂,賊老天收走她一個男人,現(xiàn)在又讓她顏面丟盡,不帶這么玩人的。 垂頭喪氣讓她有機會往下看,鞋底的玻璃很干凈,往下看的視野非常清晰,黃小善的腎上腺素飛飆,哆哆嗦嗦地抓緊男人的手臂不敢放開,而且,她,尿急了…… 柴澤一把將人打橫抱起,調侃說:“原來你會害怕啊,嘿,小黃也有怕的東西?!?/br> “別,別廢話,送我去最近的廁所?!秉S小善不敢往下看又不想把臉埋進他懷里,于是眼珠子只能投注在男人嘲弄的帥臉上。 柴澤看出她的窘境卻還一動不動地站在玻璃上,“小黃要是不樂意看我的臉,也可以依偎在我胸口嘛,雖然你我有點小仇,但我是個心胸開闊的富豪,不介意的,來嘛,來嘛?!?/br> 黃小善的臉被他一聳一聳的肩頭逗弄地直冒火氣,捏住他的臉皮往外扯,“你走不走?大富豪?!?/br> “哎呀!” 男人夸張的痛呼惹來許多游客的側目,黃小善穿著麻袋大的男裝,著實不想再丟人現(xiàn)眼了,于是放手不停地催他快點去廁所,她真的要尿尿。 “打人不打臉,你懂不懂江湖規(guī)矩!”柴澤抱著軟玉溫香的女人走進室內,故意站到那晚他們躺過的平臺滿臉回味,“小黃,我們什么時候晚上再來重溫舊夢吧,白天人多我會害羞的?!?/br> 黃小善憋著一口老血,低聲下氣地求他:“柴老板,我真的尿急!我一起床就跑這里來了,剛剛又被高空嚇到,你就不要再尋我開心了,快抱我……不不不,不用抱我,放下我我自己去找?guī)!?/br> 她作勢要跳下去,被柴澤顛了顛又倒回他懷里,“別動,你穿這樣還好意思在我的酒店里到處亂晃?不客氣地說一句,廁所沒找到你就先被保安抓起來丟出去了,要不是我認識你,我也會把你當瘋子丟出去的。哎,誰叫我認識你呢。” 他說的話好像都是在為她好,可黃小善怎么聽完特別想往他得意洋洋的帥臉送上一頓面目全非拳呢。 “好好好,給你抱給你抱,咱們可以走了吧?!?/br> 她算是有點摸清這男人的脾氣了,他要做的事你要不給他做,他就能揪著你一直話癆下去,說的話還特別有道理,你還反駁不了,上次不讓他為自己綁安全帶,她就領教過他的嘴功了。 “嗯,這才乖嘛。”柴澤愜意地抱著渾身軟綿綿的女人走進電梯,沒話找話地說:“小黃啊,按說我虛長你幾歲又是個富豪,你其實應該叫我富豪哥哥的,可每次我說一句你就要跟我頂嘴一句,你這樣讓我很憂傷啊?!?/br> 他說完等候半晌也沒聽見懷中人發(fā)半個音,低頭見她臉上淚跡斑斑,懨懨的很沒精神,心事重重的樣子跟昨天的展風一模一樣,又因為剛從男人肚皮上爬起來,蒼白的俏臉還留有難掩的春情,十分勾人心弦,而且她還穿著男人的衣服…… 柴澤臉上無波無瀾,內心卻如翻江倒海一般波濤洶涌,啞聲說:“你穿男人的衣服真好看?!?/br> 黃小善眼波閃了閃,撇嘴沒好氣地說:“基佬?!?/br> “小黃,不是我喜歡說你,你再這么沒素質下去可就真成女流氓了。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朝逆想想,你這么粗俗他帶你出去別人會在背后笑話他眼界低,找的女人不倫不類。” “你才不倫不類,誰會對搶自己男人還捅自己屁眼的情敵禮貌?我犯賤啊?!?/br> “噓噓噓,你也小聲點,電梯里的監(jiān)控可以錄音的,被人聽到我捅女人屁眼會壞了我在男人里的行情!” 他說完還呵呵笑,與黃小善因為沒了一個男人而喪氣的精神完全不同,這人看起來非常愉悅。以前還能盡量不提自己是同性戀,最近卻一直拿自己是同性戀來開自己玩笑,不知道他是心大還是感覺自己和她混熟了可以百無禁忌。 黃小善忍不住提醒他:“你不要口沒遮攔的反復提自己是同性戀,旁人聽見了會在背后說你閑話的。人言可畏,即使你是富豪,人家也會用異樣的眼光看你。本來可以避免的事,何必自找麻煩呢?!?/br> “哈,你在關心我!”柴澤高興地顛了顛她,一口吻在她額頭上。 黃小善面紅耳赤,捂著guntang的額頭去扯他的臉皮,“你別亂親我!我沒有關心你,我就是隨口那么一說,因為我是好人!” “疼疼疼,放手放手,到了,你不尿尿了?” 黃小善雙腳著地后放開他的臉,極其不樂意地嘀咕說:“皮膚還挺好的?!?/br> 柴澤聽見了,故意把臉湊過去笑嘻嘻地問:“什么,你說什么?我剛剛好像聽見你夸我來著。” “我沒有!”她死鴨子嘴硬,把他的大頭推開,看過他抱她來的地方后又把人拉回來,“你別告訴我這里是你在酒店的住處?!?/br> “bingo,猜對有獎?!辈駶山裉斓诙挝撬鋵嵪氡ё∷莻€夠,還想像那晚一樣把舌頭伸進她的小嘴里,又怕太放縱自己會把人嚇跑,便只能強忍欲望小親兩口解渴。 黃小善沒計較他的輕薄而是轉身就走,難怪這基佬一路上話那么多,原來是在轉移她的注意力方便抱她進狼窩,打算把她關起來趁火打劫,繼續(xù)上次沒做完的事!大jian商,心眼又壞又多,捅她一次就食髓知味了? 結果柴澤不慌不忙地挪兩下腳步擋住她的去路,伸出食指優(yōu)雅地往她小腹戳了兩下,黃小善瞪大眼捂著肚子罵一句“卑鄙”就火速沖去洗手間放水了。 他使一招“一指禪”,不廢吹灰之力就把人留下了,志得意滿地說:“小黃,跟我斗,你還嫩點。早跟你說過我是用腦子追男人的,追你嘛,連腦子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