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一章 耳光
黃小善被柴家父子載回老巢,也讓她見識到了什么樣的房子才配叫豪宅。 車子從大門進(jìn)去,在林蔭下繞了幾圈才開到停車的院子,她被柴澤牽下車,看見院子中停著琳瑯滿目的豪車,跟車展似的。 黃小善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女人,只是豪車的話還不足以震懾到她,再怎么說黃宅的地下停車場也豪車如云。 柴老爺親熱牽著她的手走在庭廊上,她的包和帽子都落到走在他們身后的柴澤手里。 包里有她的證件,本來她留了個(gè)心眼不想把這么重要的包交給他,是他硬搶走的,看出她的心思,還挑明了說你不會是害怕我把你的包藏起來不讓你回國吧。 他一臉“被我說對了”的jian笑,黃小善想當(dāng)場跟他唇槍舌戰(zhàn),無奈柴老爺緊跟著下車,只能白他一眼了事,而他jian笑不減。 柴府給她的感覺像建在大花園里,綠化非常好,繞山繞水的,庭廊外就是一片視野非常開闊的大草坪,相當(dāng)壯觀。 “愛上一匹野馬,可我的家里沒有草原?!?/br> 照他們家草坪的面積,可以養(yǎng)一群野馬,駕,駕,駕……所以說,真正的豪門才不會像你們想的那么簡單呢。 三人走到庭廊分叉口,柴澤從老爹手中奪走黃小善,花言巧語地說:“小黃舟車勞頓,我先帶她去我那里休息一下,晚餐時(shí)再讓她跟大家見面?!?/br> 柴老爺孩子氣地比著手指,盡管不情不愿,但大兒媳婦看起來確實(shí)有些疲累,只好放人。 他站在庭廊叉口觀望了好一陣子兒子和小黃般配的背影才不舍地收回眼,打電話給秘書,讓他的秘書叫兒子的秘書Mark來家里,準(zhǔn)備從Mark嘴里撬出兒子和兒媳婦在香港的戀愛史。 遠(yuǎn)在森美蘭華辦公的Mark莫名打了個(gè)寒顫,然后就收到董事長秘書的來電。 柴澤掌心的溫度讓黃小善不自在,估摸著兩人已經(jīng)走出柴老爺?shù)囊暰€,她就假裝弄頭發(fā),從他掌心抽走手,表情還裝得特淡定。 她的小別扭逃不過柴澤的法眼,不讓他牽,他就來點(diǎn)狠的,直接彎腰抄起她的腿彎,打橫抱起。 遠(yuǎn)近都有柴家的下人在走動,剛才是柴老爺牽著黃小善一起走,下人見了也只當(dāng)是老爺?shù)目腿?,根本不會往基了三十年的大少爺身上去想?/br> 柴澤光天化日下的這一抱,無異于在柴家下人中間投下一顆原子彈,定力稍差的當(dāng)場石化,定力強(qiáng)的當(dāng)即奔走相告:夭壽啊,大少爺抱女人啦! 黃小善丟臉丟到國外,羞憤欲死,在男人臂彎里拱著身子咬牙說:“你快放我下來!” 柴澤顛了顛她,嘴角微微一勾,勾起一抹迷人的笑意:“不放,舍不得讓你走路?!?/br> 黃小善一身力氣都打進(jìn)棉花里,硬拼又拼不過,只得把臉藏進(jìn)他懷里,連聲催他走快點(diǎn)。 “遵命!”柴澤渾身是勁兒,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量,抱著她像抱著全世界,直接把人抱進(jìn)自己居住的獨(dú)棟別苑的臥房才放下她。 整間臥房充斥著他的體香,黃小善癟著嘴擰眉,擺出小老太婆的臉孔問他:“有沒有客房?” 柴澤食指逗一下她癟起的嘴,胡說八道:“沒有。” “那我出去住酒店。”黃小善抓起背包說走就走。 柴澤往前跨一步從背后抱住她:“有客房有客房,你別走?!痹僖矡o法控制自己,唇瓣從她的頸窩廝磨到臉頰,急于傾述自己對她的思念。 褲中萎蔫多日的yinjing也在她的臀上抬頭,迅速膨脹,如柱一般緊致貼在她的臀上,甚至磨蹭起來。 被他抱在胸前的黃小善耳根紅了,心潮起伏,鼻息咻咻。 柴澤將她的反應(yīng)視為情動,高興于她也想自己,得寸進(jìn)尺吻上她的唇。 就在他想把舌頭伸進(jìn)黃小善的檀口,“啪”,黃小善給了他一記醍醐灌頂?shù)亩猓泊蛩樗眠`的yuhuo。 她打完才知道后怕,將打人的手藏到背后,后退兩步,暗罵自己怎么就沉不住氣,在人家的老巢撒野,激怒了他,嚴(yán)重起來可能會被jian殺。 害怕之余她還是很有骨氣地告訴柴澤:“我來大馬不是給你千里送屁眼cao的,你要是有什么誤會,我馬上走?!?/br> 她打完自己后表現(xiàn)出來的怯懦和畏縮又給了柴澤另一記無形的耳光,打罵都只是小事,但感情出現(xiàn)隔閡,問題就大條了。 把人拉回到自己身前,抓出她藏在背后的手,帶著謙卑的柔情,在手心落下一吻:“別怕我,我只是太想你了?!?/br> 黃小善悄悄松了口氣,然后死鴨子嘴硬說:“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怕你了?!?/br> 柴澤沖她眨眨眼,但笑不語。 黃小善老臉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