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六章開房(H)
來源網(wǎng)址: 第六三六章開房(H) 托李神醫(yī)靈丹妙藥的福,黃小善的屁股沒幾天就痊愈了,還變得比從前更光滑紅潤富有彈性,讓黃家男人愛不釋手,雖然他們一直就沒釋手過。 那天裴遠直截了當要求黃小善幫他結(jié)束處男之身,這事兒之后就一直堵在她心頭。 她心動,她肯定心動呀! 試問一個校草級別的男人求她給自己破處,她不心動她還是黃小善嗎?她不心動她在這本書里的人設就崩了! 但是心動不代表要行動,最多在學校里躲著點他。 兩周之后的周五,因為下午沒課,黃小善約水巧出去逛街,也打電話回家報備了行程,結(jié)果她們吃了午飯還沒走出餐廳大門,水巧就被出版社的一通電話給call走了。 而她這個靠男人發(fā)家致富、不用為畢業(yè)后的工作cao心的閑人只能百無聊賴地在校園里一路踢著小石子亂晃,恰巧被正在打籃球的裴遠捕獲。 黃小善落到他的眼里完全就是一只香噴噴的烤雞在邊走邊踢小石子,果斷拋棄球友,撿起包包和外套就向她小跑過去。 “喂,你說要打球的,你去哪里啊!”莫名其妙的沈超沖他背后大喊,遲一眼才看見在他前方低頭走路的黃小善,掃興地把籃球往地上狠狠一砸,“有異性沒人性!” 裴遠小跑到黃小善背后就改成躡手躡腳,拍拍她的肩頭,伸好食指,等她扭頭的時候食指就戳在她的臉頰上。 黃小善捂住臉頰,罵他無聊、老套。 裴遠笑吟吟地問:“怎么一個人?你課上不是和水巧說要和她一起去逛街?!?/br> “她臨時被雜志社召走了?!秉S小善看看他外套里面的球衣,“你打球?。俊?/br> “嗯,打完了,我送你回家?!蹦阏f這話對不對得起陪你打球的沈超? 黃小善想想這兩周他再沒提過一個字跟獻身有關的話題,估計腦子已經(jīng)冷卻,就點頭答應讓他送。 裴遠跑去開車,他上大三的時候把座駕升級成小車。 黃小善十分非常之羨慕,她的阿斯頓·馬丁因為太貴(五百萬),一次都沒敢開來學校炫富,就怕上課的時候車子被學校里的激進分子倒垃圾、噴油漆啥的,那可就太cao蛋了。 裴遠把車開過來,她坐進去,正要扣安全帶,被他手快地搶走。 他打球流了一身汗,傾身給她扣安全帶時頭發(fā)磨蹭她的下巴,揮發(fā)出一股干凈好聞的體味和洗發(fā)露的綜合味道。 黃小善吸吸鼻子:啊,處男的荷爾蒙味道真提神! 裴遠扣完安全帶趁機親她一口,親完笑得像個要到零食的孩子。 黃小善擺出橫眉冷對的樣子:“你別太得寸進尺!” 裴遠看癡了:“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 饒是黃小善這種不知道回鍋炸過多少次的情場老油條也擋不住處男一句樸實無華的贊美,氣又氣不起來,甜也確實很甜,殺傷力太大。 “你再說這種惡心巴拉的話我就下車!”她無計可施之下只能用裝兇來打破車中曖昧的氛圍。 裴遠怕她真給跑了,趕緊開車。 黃小善低頭玩手機,片刻后抬頭,發(fā)現(xiàn)回家的路線不對:“你怎么走大門?”他們一般從學校后門回黃宅,比較近。 裴遠若無其事說:“下午沒課,不要那么著急回家,我們在街上兜兜風再回去吧。” 他以前也開車載她兜過風,黃小善想了想,默許了他的提議。 裴遠開著車在沙田一帶兜轉(zhuǎn),路過一家高檔酒店,聽見腦中“叮”了一下,把車倒回去。 黃小善從手機上抬頭,看見車窗外的酒店招牌,升起不祥的預感:“裴遠,你兜風兜到酒店?趕緊開走送我回家?!?/br> 這小子難道初精憋太久,到了不得不在女人身上發(fā)泄的地步? 裴遠不管不顧拉過她的手按在籃球褲下熱乎乎的山包上:“小善,我們偷偷做一次,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的。” 他從大一就心心念念著黃小善,直到大三才下定決心要獻身給她,中間三年見證了她和一堆男人的起承轉(zhuǎn)合,心境早已與初識她時的心境大不相同,現(xiàn)在說要和她睡覺絕不只是生理支配下的沖動。 “裴遠,你別讓我難做好不好?!秉S小善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 他一根筋的對自己鍥而不舍,講不聽罵不走,她就料到未來某天肯定要給他個交代,但她總是抱著鴕鳥心態(tài)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上大三的裴遠已經(jīng)過了黃小善擺個苦瓜臉他就心疼舍不得為難她的階段,深知幸福(性福)是不會自己走過來的,所以一定要自己主動出擊。 解開兩人的安全帶,下車走到她的車門邊硬將她拉下來半抱半推著走進酒店。 裴遠抓著她一只小手站在前臺訂房間,黃小善做賊似的低垂狗頭,手還虛掩在臉上,畏首畏尾的行為生怕別人看不出他們兩個學生黨在周五下午來酒店開房。 她這么怕曝光自己的臉是因為家里有個酒店大王,香港所有高檔酒店都跟他有一腿,他也經(jīng)常出入各種酒店洽談業(yè)務,俗話說怕什么來什么,她真心怕不走尋常路的阿澤會突然從拐角跳出來抓她個現(xiàn)形。 可惡,破處來這么高檔的酒店干嗎!隨便找個日租房對付一下就過去了。 你樂意裴遠還不樂意呢。 裴遠領了房卡,擁著她走進電梯,電梯門一關上就迫不及待把她壓在墻壁上索吻,等電梯停下有人進來時又迅速放開她。 到了這種臨門一腳的時候,黃小善這個老司機反而緊張起來,心想裴遠對自己的初炮期待值這么高,她又是只破鞋,等下他進來的時候要是覺得她的黑風洞不如預期的好,會不會在心里說出“就這么個破洞還好意思吊了我三年胃口”這種話? 嘖嘖嘖,你也有不自信的時候。 裴遠等了三年才等到自己的專屬時間,進房關上門就急切抱起黃小善走向大床,將她拋向大床,自己跟著壓上去,吻上她嬌艷欲滴的紅唇,挑出她的舌頭在空中交纏,雙手熱切地摸索她的身體。 黃小善在他的舌下嚶嚀,面對他帥氣的面孔,撫摸他扎實的體格,鼻間都是他濃郁的荷爾蒙氣味。 裴遠真如一只發(fā)情的公獸,渾身是勁,急切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性器給她看:“滿意它嗎?喜歡它嗎?這是我能給你的最好的東西,以后它就是你的了。” 一切發(fā)生的如此快速,他們?nèi)沓嗦闾稍谕粡埓采?,彼此擁有相同的欲望?/br> 黃小善握住它,似乎男人全身的血液都充斥在它的內(nèi)部,如此火熱、飽滿,超出她想象的堅硬,仿佛漲到極限,在下一秒就會爆炸。 裴遠饑渴地吸舔她的全身,對她又吻又咬,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執(zhí)意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舔弄她的rutou直到它挺立,臉向下移動埋進她的胯間,用她的陰毛摩擦自己的臉龐,將整條rou縫含進嘴里啃咬、品嘗。 黃小善幾乎要尖叫出來,他毫無技巧又沖動非常,舌頭在她身體里雜亂無章地滑動,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裴遠放開洞xue,渴望地看她:“我想要,給我……”挺直身體跪在她的雙腿間,roubang正對洞xue,剛一接觸,guitou就陷入一團濕滑中。 他停留一會兒讓她習慣自己的存在,再漸漸將體重壓上去,讓整條roubang緩慢進入她的身體。 愛死了在她體內(nèi)的感覺,柔軟又緊致,包圍著他,讓他清晰感受到自己的roubang摩擦、刮搔她的rou壁,讓他想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黃小善抬腿圈住他,在他身下不耐地扭動。 裴遠緩慢移動,對自己能和她融為一體的事實興奮到不能自拔,貫穿她的時候,洞xue會抓緊他的roubang,讓他必須凝聚更多力量才能深入。 “小善……”他喘息著,感受她身體里的每一下蠕動,凝聚力量更深更猛地進入,roubang一再重復同樣的動作進出她的rou道,表現(xiàn)給她看自己是一個多么優(yōu)秀的男人。 伴隨他的每一次撞擊,他們的呻吟交織在一起,刺激他更加劇烈地動作。 他們互相凝視對方,傳遞著彼此的情感,身體被濕淋淋的汗水浸透,淪陷在這場即緊張又狂亂的性愛中。 黃小善吊掛在他身下,身體被他撞得飛起,rutou在他taonong的節(jié)奏中掃動他的胸膛。 突然,裴遠拱起背,一股顫栗般的快感充斥全身,roubang急抖,龜眼射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昭示著黃小善又終結(jié)了一個處男。 裴遠停留在xue里回味自己的初潮,親著她問:“我是不是來得太快沒有讓你享受到?” 黃小善說:“男人第一次都是這么快的?!?/br> 多么富有經(jīng)驗的回答,空氣突然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黃小善暗暗懊惱自己說的什么屁話,把氣氛都搞尷尬了,不動聲色地從男人身下移動屁股,讓他變軟的yinjing滑出來。 裴遠一察覺到她的意圖就連忙把yinjing又撞回去,下體死死壓住她,慌張地保證:“我會努力的,你別嫌棄我!我不要你負責,也不逼你在他們面前承認我,我們之間還是我單方面追求你的關系,我們今天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所以,你能不能還像今天這樣偶爾偷偷和我出來?!?/br> 黃小善被他卑微的懇求說心疼了:“傻瓜,他們何等精明,瞞也瞞不了多久的。” “至少……瞞一下試試。”裴遠抱緊她,吸食她懷中甜蜜的乳香,“明面上的關系我通通都不要,只要你偶爾躺在我身下,不要只給我一次的燦爛?!?/br> 黃小善最是吃軟不吃硬,再三斟酌后扭頭避開他的眼睛說:“那你以后小心別在我身上留下痕跡,也別來這么高檔的酒店,我怕會碰見阿澤或者他的手下,我經(jīng)常去森美蘭華找他玩,他的手下都認識我的臉?!?/br> 裴遠一百個一千個答應,再次在她體內(nèi)推動roubang,開始新一輪的沖刺,也開始了他漫長的外室生涯。 你們大概不知道,黃小善因為早期經(jīng)常瞞著東墻搞西墻,長此以往就在身上養(yǎng)成一股做賊心虛的氣質(zhì),黃家男人看習慣了,等她真的在外面偷吃,反而被她蒙混過去,加上她有過和柴澤暗渡陳倉很長一段時間的經(jīng)驗,反正和裴遠上床的事直到一年后才被黃家男人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