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四一章 虐狗
唱詩班唱完圣歌,神父指指講道桌上的文件,用西語笑瞇瞇說:“恭喜兩位新人,請在結(jié)婚證上簽字,簽完你們就正式成為受法律保護的合法夫妻?!?/br> 他的表情和藹可親,給人一種歲月凝萃而出的老練感覺,估計主持婚禮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黃小善額冒虛汗:怎么真要在結(jié)婚證上簽字?我以為只是走個好看的過場。 當然要簽,蘇爺辦事是很嚴謹?shù)摹?/br> 蘇拉拿起桌上的鋼筆,刷刷簽上一串龍飛鳳舞的全名,將筆遞給黃小善:“善善,該你了。” 男人嗓音中無形的威壓讓黃小善噤若寒蟬,她接過筆,筆尖點在紙上磨磨蹭蹭不敢簽。 真要簽下去,和拉拉有了夫妻之名,回到香港被阿逆、風、小jiba、阿澤、阿橫知道,他們一人捅她一刀都能把她捅成篩子。 她不是只有拉拉一個男人,她不能不顧其他人的感受。 黃小善放下筆,好聲好氣說:“拉拉,我們今天先走儀式,簽字就留到回香港后跟他們商量,只要他們同意,我二話不說馬上在結(jié)婚證上簽下我黃小善的大名?!?/br> 神父聽不懂中文,不過用眼睛瞧也知道對于這門婚事,兩個新人的意見沒有達成統(tǒng)一,幸虧他主持婚禮的經(jīng)驗很豐富,知道像這種尷尬時刻自己最好不要插話,只要捧著圣經(jīng),當個安靜的美男子就好。 蘇爺蹙眉,挑起她的下巴,眼神跟刀子似的,恨不得在她臉上扎個洞。 黃小善臉歪都不敢歪一下躲他。 他是墨西哥城婦孺皆知的地頭蛇,自己在哪里不好偏偏要在他精心準備的婚禮上、在這么多小孩子面前給他難堪,連她自己都覺得難堪。 就算難堪,這個名字她也不能簽,否則會傷了一群心肝們的心。 他們跟著她不是一天兩天,再怎么說也不能瞞著他們和拉拉偷偷登記。 蘇拉一瞬不瞬地凝睇她,以為看到她怕了她自然就會乖乖在結(jié)婚證上簽字,卻等來她垂下眼瞼的沉默。 他仰頭無奈長嘆:那群男人可真是我的克星,連我的終身大事都要捏在他們的手心。 擺手招來端著托盤的童男童女,兩個托盤中各放著一枚戒指,他拿起女戒問:“交換戒指需不需要問他們的意見?” 黃小善拼命搖頭:“不用不用!”看看被男人拿在指間的婚戒,想笑又因為自己拒簽婚書的行為而不好意思笑。 蘇拉橫她一眼,執(zhí)起她的小手,將婚戒戴在她的無名指上,又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眼下。 黃小善拿起男戒,盡可能慢地給他戴上,以后要用所有余生來回味這一刻。 蘇拉俯身在她柔軟的耳垂邊說:“永遠都不許摘下來,我愛你?!北ё∷駸嵊H吻。 黃小善圈上他的脖頸,狠狠回吻,感到幸福的同時也深深為自己未來的命運擔憂:不但瞞著拉拉孩子的性別,還不肯在婚書上簽字,趁腦袋還掛在脖子上的時候多看看這個美好的人間吧。 蘇爺乘興而出,敗興而歸,本來計劃婚禮散場后帶著新婚妻子在墨西哥城中的娛樂場所吃喝玩樂嫖個娼。 現(xiàn)在,哼哼,回家虐狗! 黃小善靠躺在蘇拉胸膛,雙腿架在他兩邊的手臂上,全身被脫得只剩一條內(nèi)褲。 蘇拉一只手捏住內(nèi)褲向上一提,內(nèi)褲的布條就嵌進豐滿的yinchun內(nèi),另一只手捏住嵌在白嫩臀溝中的布條,開始前后拉動,仿佛在鋸什么東西,很快布條就被從洞里流出的大量汁水浸濕。 黃小善把雙腿張得大大的,方便他動作,yinchun被他磨得通紅:“嗯,拉拉,對不起,對不起……” “你也知道對不起我,嗯?”蘇拉玩夠了她的內(nèi)褲又將注意力轉(zhuǎn)向沉甸甸、粉嫩如水豆腐的rufang,張嘴含住大半顆,再用牙齒啃咬rutou,紅腫、濕淋淋的rutou透出強烈的yin欲。 蘇拉又倒轉(zhuǎn)她的身體,讓她的兩條腿架在自己肩上,舌頭沿小腿舔到大腿,最后把嘴貼在她的洞口上,舌頭有條不紊地頂開yinchun伸進洞中戳刺,嘴唇又把兩片yinchun抿在一起,舌頭在rou縫上掃蕩。 黃小善閉緊雙目,鼻翼開合,渾身發(fā)冷似的顫抖,肌膚泛起一片小疙瘩,蜜xue在他口中汁水泛濫,雙腿條件反射地把他的頭緊緊夾住。 懷孕后他們在床上都是小打小鬧,吃不飽,餓不死,還特沒勁,拉拉今天被她氣個半死,怎么著也得以牙還牙,在床上把她整回來吧。 這位孕婦不擔心太激烈會流產(chǎn),反而很興奮! 她推倒男人,反身騎在他身上,一邊將豐臀妖嬈地湊到他嘴上,一邊用柔荑款款把玩起他的roubang。 除了沒在婚書上簽字,今天可是她結(jié)婚的大喜日子,嫁給了相知相愛四年的男人,以后還要和他永遠相守。 黃小善雙手交替,將青筋盤繞的roubang從底部往頂端捋上去,再將紅彤彤的guitou含進嘴里,一臉陶醉地舔弄起來,還不忘揉捏柱底一對rou球。 蘇拉呼吸粗重,為了響應(yīng)她,手指搓搓兩片yinchun,舌頭大開大合地來回席卷rou縫,把陰蒂刮得通紅。 每當男人的舌頭刮弄陰蒂時,黃小善的身體總會不由自主地抖動,快感從陰蒂傳遍全身。 因自身的快感在不斷加強,在他的roubang上也越舔越快,越舔越重,左手伸到自己的山包上按壓,身體變得更加酥麻,含著他的roubang嬌哼不止。 蘇拉撤出舌頭,伸手從床頭柜取出三樣東西:一瓶潤滑液,一根小號電動陽具,一條穿著八個鋼珠的鏈子,珠子由大到小排列。 他先在右手的兩根手指上倒了些潤滑液,左手向外拉開一片她的臀瓣,先用中指開路,慢慢插入她的肛門,再把食指也加上,兩指一起摳她的屁眼,等把屁眼摳軟了就抽出手指,換上涂滿潤滑液的珠鏈。 捏著珠鏈的第二顆鋼珠,把第一顆鋼珠放在她的肛門上,向里一壓。 鋼珠本身就很光滑,又涂滿了潤滑液,再加上他的助力,一顆接一顆,七顆從小到大的鋼珠全被她的屁眼“吃”了進去,只留下最大的那顆卡在肛門口。 “嗯……嗯……”黃小善難受地吐出roubang,從口中飛出一串水液,“拉拉,你這個大變態(tài)!” 前兩顆鋼珠進入身體時她并沒有感到不適,但后面的鋼珠越來越大,又不像手指那樣會活動,死死塞在她的直腸里,疼倒是不疼,就是很撐很撐。 “哼,舒服吧?” “取出來呀……啊……” 蘇拉果真聽話地一顆一顆拉出鋼珠,卻又一顆一顆地塞回去,利用球體的滾動來刺激她的腸壁。 黃小善一面難受,一面努力向上翹著屁股。 蘇拉拍拍她的豐臀:“好好含著。”細細舔弄起她的屁股。 黃小善被他舔得癢絲絲的,跪騎在他身體兩側(cè)的大腿不由地打顫,屁股都翹麻了。 蘇拉抱著她放倒在床上,換做平時他才不管狗東西跪久了大腿會不會麻,更別提今天他心里有火,權(quán)當看在“女兒”的面子上對她網(wǎng)開一面吧。 她不簽字固然可惡,換個角度看,她也是為了照顧其他男人的心情才不簽字,不失為有情有義的表現(xiàn)。 蘇拉捏捏她的rutou嘆氣說:“我就是下不了狠心讓你受苦?!闭f一套做一套,拿起小號陽具插進她的洞xue。 他身上這根貨真價實的yinjing太粗太大,近橫叮囑過在她懷孕初期別亂往她洞里放,一著不慎就會把孩子頂沒掉。 他,包括其他幾房,最近在床上就改用小號陽具過過眼癮,自己想發(fā)泄就讓她用手和口,特殊時期,采取特殊方針。 黃小善yinchun夾著陽具,老是會忍不住弓身去瞄下體。 蘇拉一把將她攬到身前,吐舌舔弄她的臉頰,右手抓住陽具攪動蜜xue。 他一攪,黃小善就爽起來:“拉拉,用力……” 蘇拉被她的性感模樣感染,不知不覺加重手勁,她的反應(yīng)也更加劇烈。每次陽具送進去,她自己也會湊上來,蜜xue不斷涌出愛液,她懷孕后水變得很充沛。 “哎呀!”黃小善突然大驚失色,快感盡退,“拔出來,快拔出來,好像插進zigong里了?!?/br> 蘇拉立即拔出陽具,也一并拉出她屁眼里的鋼珠串。 黃小善頓覺身體輕松了百倍,長長吐出一口氣,肛門如軟體動物般緩緩合上。 蘇拉側(cè)躺在床上,手臂環(huán)住她的胸脯將人摟進懷中:“今天不但被你氣個半死,在床上也沒爽到。” “我已經(jīng)偏袒你太多事,不能再讓他們受委屈?!彼f完將兩人戴婚戒的手擺在一起,雙眸充滿愛意地看它們,“專門找人訂做的嗎?” 蘇拉滿面不悅,叫她一陣好等后才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說:“樣式是在你大學畢業(yè)前找珠寶大師設(shè)計的,鉆石是三年前在拉斯維加斯的拍賣會上拍下來的。” “三年前的拍賣會?”黃小善腦中的記憶瘋狂倒帶,半晌才恍然大悟,“啊,我說當時明明看見你拍下一顆鉆石,還想著你是拍給我的,結(jié)果拍賣會結(jié)束后你提都沒提一句,我就以為你是為公司拍的。” 蘇拉將兩人的婚戒取下來并在一起,鑲嵌在戒面的鉆石就變回當初買它時的完整一顆。 黃小善搶過兩枚婚戒攥在手心:“好了,現(xiàn)在一整顆大鉆石都是我的了。”狡黠地笑看男人。 “小壞蛋,貪心不足?!碧K拉虎吻她一口,大手在她微隆的小腹上摸來摸去,“怎么三個月了還看不出性別?近橫是不是技術(shù)不行?” 遠在香港的近橫怒指自己鼻子:我技術(shù)不行?我技術(shù)不行!休想把黃小善造的孽賴到我頭上,我頂多算從犯,她才是主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