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四章打人一時爽,追夫火葬場3(二更)
外面空蕩蕩的連個鬼影都沒有,涼風吹過,黃小善搓搓手臂,心想什么殺手組織,殺手呢?都死絕啦!掏出手機給展風打電話。 展風正跟班楊在室內校場上對打,場外響起老婆的專屬鈴聲,他向班楊比了個暫停的手勢,跑到場外拿起外套掏出手機接聽:“你們這么快就談好了?”沒打炮? 黃小善反問:“你在干什么氣喘吁吁的?!蹦X子不由自主蹦出索菲亞的兩坨巨乳。 展風的思想沒她那么齷齪:“我以為你們會談很久,就和班楊來校場切磋身手?!备f了校場的位置。 黃小善哦了聲,邊往校場方向走邊唉聲嘆氣:“我被小jiba趕出來了?!?/br> 展風挑眉:“他辱罵阮頌在先,脾氣還那么大?!?/br> “也不能全怪他,再怎么說我也不能動手打他,唉,沖動是魔鬼。”黃小善后悔傷害了老幺。 “你呀,‘慈母多敗兒’!”他披上外套,跟班楊招招手,走出校場站在外面等她,“以后可不能把寵伊米那套用到小崽子身上,否則你在他面前會失去一個母親的威嚴?!?/br> 看看番外就知道三爺是多么的睿智! “兒子的教育還早,你先幫我解決眼前的難題啦?!?/br> “怎么幫你?軍隊里可沒教我怎么哄發(fā)脾氣的小老公?!闭癸L莞爾一笑。 “你在幸災樂禍?我看見你了,你等著!”她掛掉手機就轉起飛毛腿奔過去,撲到展風背上揪他耳朵,“幸災樂禍,嗯?挖苦我,嗯?你,還有家里的幾個,組團看我們三個撕逼?!?/br> 幾年住下來,從前互看不順眼的幾個男人也培養(yǎng)出了某些共同的興趣愛好,比如看一家之主和其他房掐架。 展風笑笑,不與她打嘴炮,背著她在草坪中間的人行道上散步。 黃小善嘴欠,往他耳洞里吹熱氣。 展風在前面嘖一聲,叫她在別人的地盤上嘴巴放老實點。 黃小善會聽他的話就不叫黃小善了,尖著嘴吹完左耳吹右耳,舔一下耳廓再鉆一下耳洞,花樣繁多。 展風被她鬧得熱氣上臉,放下她改抱在懷里“以牙還牙”。 還說要在人家的地盤上老實,你隨便說說,我們隨便聽聽。 四爺站在高樓上瞪著底下兩個當庭擁吻的狗男女,恨不得跳下去手刃他們! 憤怒之后又止不住心酸,撲回到床上砰砰捶著枕頭:這里是我的“娘家”,要背要親也是我來,輪得著你嗎! 剛才他確實在某人的賠罪聲中睡著了,不過她的聲音停下沒多久就醒了,開了條門縫偷看外面,居然沒看見她的人,再然后就從窗戶看見底下的狗男女! 臭烏龜,臭王八,跟你的時間一久就開始對我沒耐心、敷衍我,你最好死得越遠越好。 傍晚時分,黃小善跟人家借了小廚房,拿廚房中現(xiàn)有的食材仔細做了頓晚飯,叫展風好好吃著,她要端上一些去老幺的房間。3VV。Rouwenxiaoshuo。 展風以吃瓜群眾的心態(tài)猜測:她這是要改變戰(zhàn)術打溫情牌? 他自始自終就不擔心他們倆,難道18歲就跟了她的男人還能跟她恩斷義絕?老幺就是想多磨磨她罷了。 他盛了晚飯,端到小廚房外面的大食堂隨便坐下來吃。 大食堂的前身是禮堂,名副其實的大,天花板賊高,餐桌是哈利·波特式的長桌。 展風今天沒在城堡中看見的殺手,一到飯點全涌進食堂,那股鋪天蓋地的無形血腥味熏得他食不下咽。 普通人聞不出殺手的血氣,但他怎么可能聞不出,這種時候就很希望自己能夠感冒鼻塞。 殺手們吃飯很有紀律,還在培養(yǎng)中的孩童專門坐一張長桌,成年殺手坐其他長桌,全都死氣沉沉地安靜吃飯。 展風不懂,從吃飯就可以看出他們組織內部的紀律很嚴明,怎么會培養(yǎng)出老幺那樣張揚乖戾的性格? 四爺就是受不了他們的無聊,才自掏巨額的贖身費脫離苦海。 班楊走進食堂眼尖地看見展風,拖著索菲亞兩個人坐到他對面,邊吃邊問:“你做什么工作的?身手很好啊。” “開保鏢公司。” 班楊了然地點頭,又問:“可是我看你的身手路數很正,當保鏢之前是做什么的?” “國際刑警。” 話音一落,所有正在吃飯的殺手齊刷刷看向他。 對嘛,這樣才有貓進了老鼠堆的氣氛。 黃小善端著晚餐空不出手,就用屁股去頂老幺的門。 嘿,居然頂開了,看來老幺在她走后又把鎖去掉了,這下子她心里就有數了。 “乖jiba,吃飯嘍~”她進來見老幺還趴在床上,不同的是,這回把被單蒙在頭上。 他干嗎,裝鴕鳥? 黃小善笑著放下晚餐,坐到床上拉下他頭上的被單。 四爺在被單被拉開的時候哼了聲,腦袋轉向枕頭的另一邊。 黃小善壓到他身上伸長嘴親一口他的臉頰,他雖咬著下唇,沒給出好臉,卻不再像下午那樣跟她急赤白臉轟人了。 “這樣才乖嘛?!庇钟H一口,搬起老幺的腦袋枕在自己大腿上,“打你固然是我一千個一萬個不對,可我也是被你氣的,你說說看怎么能從這么漂亮的小嘴里說出那些粗魯惡毒的話?!?/br> “我那樣罵阮頌有一半是被你氣的!”四爺終于肯跟她好好說話,不過火氣依然很大,“你說說看你圖他什么!在這些男人里面,他臉蛋美嗎?我才是最美的;他jiba大嗎?蘇拉才是最大的;他腦袋聰明嗎?李近橫才是最聰明的;他心腸好嗎?展風才是最好的。在他做了那么多壞事后你還要他,你說說看你到底圖他什么!” “是是是,乖jiba說的全對。 我不圖他什么,不圖他是西黎的國王,也不圖他西黎的金銀財寶,我就是心疼他。 他長年遭受病痛的折磨,十歲親眼目睹mama被人一槍打死,去西黎投靠生父,卻跳進另一個火坑。3VV。Rouwenxiaoshuo。 王宮里盡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人精,還被自己的生父、后媽關起來猥褻玩樂。 他陰暗的性格不是天生的,都是后天被逼出來的?!?/br> “你這個圣母婊?!彼臓攲嵲谙氩怀龈N切的詞來形容她。 “謝四爺美言。”黃小善笑眼彎彎,瞥見他手臂上的傷,笑容又消下來,“現(xiàn)在跟我說說你手臂的傷怎么弄的!” 四爺犟著臉不說話。 “跟我犟是不是?”黃小善往手指哈了兩口氣,魔爪伸向他腰間的死xue上撓癢癢。 四爺強忍兩下就破了功,反壓住她,用自己的身體使勁在她身上碾壓:“叫你打我,叫你打我!感情好的時候像只癩皮狗,一生氣就打我,你疼我都是疼假的,你要真疼我,就算再生氣又怎么會打我!” “我兩次打你還不都是你這張小嘴惹的禍?!彼笞±乡鄣淖齑?,“回去就把它縫起來?!?/br> 四爺撇開頭:“我不回去,我一看見阮頌心里就有氣!” “你無非還在氣他關押你的事?!秉S小善露出神秘的微笑,“在其他事上討回來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