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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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商務(wù)樓樓下有條美食街,往右拐,再走個幾十米,能瞧見一個店面簡陋破舊的鹵豬蹄店。 地段較偏,但勝在口味好、分量實(shí)在,來的基本都是回頭客。 慕糖在這吃了三年,早已同老板娘混成忘年交,老板娘同樣是孤身一人在異地打拼,兩人心心相惜,有情同母女般的深厚感情。 店外的空地處,臨時擺放了一套殘舊的桌椅,電線桿上懸掛著昏黃的路燈,光線暗沉,滲透進(jìn)稀疏樹木間,傾注下斑駁的樹影。 老板娘已來回擦了三遍桌子,生怕有星點(diǎn)污垢殘留,到了第四遍,慕糖憋不住了,小力拉住她的衣角。 “阿姨,您別擦了,已經(jīng)很干凈了?!?/br> 老板娘將抹布拽在手心,另一手局促的在圍裙上抹了把,圓圓的臉上掛著尷尬的笑,“你說你好不容易帶朋友來這,也不早些跟我說,我多少也給準(zhǔn)備準(zhǔn)備?!?/br> 說話間,她的眼神有意無意的探向慕糖身邊的男人。 老板娘做生意幾十年,店里的人來來去去,有錢有勢的她也見得多,算是有點(diǎn)見識,但她也從未見過氣質(zhì)如此雅致的男人。 他神色淡漠的坐在那,兩指捏著火機(jī)悠閑的打轉(zhuǎn),看似平靜似水,可骨子里的高貴冷傲給人以無形的壓力,她一時間緊張的手都不知道該放哪合適了。 慕糖拼命給男人使眼色,男人神色自若,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 她只能擠出燦爛的假笑,“阿姨,您就按平時的量上兩份好了。” 老板娘忙不迭的點(diǎn)頭,轉(zhuǎn)身朝店內(nèi)走去。 待她走遠(yuǎn)了,慕糖不滿的質(zhì)問男人,“你不愿吃可以不來嘛,來了還板著臉,你沒見阿姨被你嚇壞了嗎?” 顧溪遠(yuǎn)被懟的莫名其妙,微微側(cè)身,一臉好笑的問她:“照你這意思,我去哪吃飯還得掛上360度無死角的笑臉,才有資格點(diǎn)餐?” 慕糖一噎,“你,你這是強(qiáng)詞奪理。” 男人慵懶的靠向椅背,嘴角一勾,痞意十足,“你有這閑工夫,不如祈禱我待會兒吃的滿意..” “我要不爽快了,就把你剝干凈了下飯?!?/br> 某女冷哼,還以傲慢的的大白眼。 你當(dāng)姑奶奶我是被嚇大的么? 切,幼稚。 幾分鐘后,兩份噴香的鹵豬蹄端上桌。 醬香的鹵汁香氣四溢,蹄髈鹵的酥爛,骨rou分離,肥rou入口不膩,融入唇齒間,越嚼越香。 慕糖光聞著香味就受不了了,這會兒食指大動,毫不客氣的夾起一大塊送入嘴里,咸香的鹵汁在舌尖炸開,小女人雙眼瞇成細(xì)縫,滿意的“吧唧”嘴。 男人始終冷眼旁觀,深覺這女人不去娛樂圈里混個影后當(dāng)當(dāng),真是浪費(fèi)人才了。 老板娘見他只看著慕糖吃,自己卻紋絲不動,她好奇的問了句:“糖糖,你的朋友不吃嗎?” 沉靜在美味浪潮中的慕糖這才記起某少的存在,她側(cè)頭,“你不吃?” 一秒,兩秒.. 男人沉默,笑開顏的慕糖伸長胳膊,試圖圈住那兩份豬蹄,“那我不客氣了,這些都是...” 低沉散漫的男聲打斷她,“我手累了?!?/br> 某女一愣,呆懵的眨巴眼,什么意思? 老板娘到底是過來人,立馬露出曖昧的姨母笑,恨鐵不成鋼般的朝她背上呼了幾下,“你這孩子,人家手不方便你就麻利點(diǎn)喂給他吃啊..” 慕糖:“。。?!?/br> 她長這么大還只給小區(qū)里的流浪貓狗喂過食呢。 這男人又色又渣,人品差的沒朋友,長得也沒小貓小狗可愛,她憑什么給他喂飯? 慕糖揚(yáng)聲拒絕,“我才不要。” 顧溪遠(yuǎn)不急不惱,溫文爾雅的坐在那兒,唇角的笑意溫潤,幽深眸底溢出淡淡的柔光,靜靜的看著她。 這自帶高壓強(qiáng)電流的深沉注視,老板娘瞄一眼都受不住,更別說被盯的呼吸急促的慕糖了。 這變態(tài)男人,玩起勁了是吧? “糖糖。”老板娘又催促了句。 慕糖憋著氣,牙齒被她磨的“嚯嚯”響,她“貼心”的夾起一小塊肥rou,伸到他嘴邊,“喏,吃吧?!?/br> 男人竟順從的張嘴,還真將肥rou送入口中,可下一瞬他眉間緊皺,作勢要吐出來。 察覺不對的慕糖巧妙的擋住老板娘視線,熱乎乎的爪捂住他的嘴,壓低聲音,“別吐,阿姨見到會難過的。” 她湊的太近,幾乎臉貼臉的距離,男人妖媚的狐貍眼一勾,帶出幾分輕佻之意,濕熱的舌尖從她掌心滑過,密密麻麻的酥癢感在體內(nèi)炸開。 慕糖縮了縮手,“你..” “求我?!甭曇羧珢炘谒中摹?/br> 我求你個西瓜大鐵錘。 罵人的話剛滑到唇邊,身后的老板娘緊張的問:“是東西不合口味嗎?” 顧溪遠(yuǎn)輕佻一側(cè)眉,滿眼挑釁。 小女人一時進(jìn)退兩難,糾結(jié)的自尊心在心間絞著纏著,最后她氣一落。 “求你了?!?/br> 男人笑眼迷離,拉下她的爪,將悶悶的人兒推回原處,紳士又禮貌的朝老板娘微笑,“味道很好,謝謝?!?/br> 老板娘如釋重負(fù),長須一口氣,忐忑不安的心也跟著悄然落地。 幸好沒給慕糖丟人。 沮喪的小慕糖憤恨的用筷子狠戳豬蹄,仍在同傲嬌的自尊心暗自較勁。 心底不住咒罵:“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飯畢。 慕糖本不屑跟他車走,可到了這個點(diǎn),公交車已停運(yùn),打車費(fèi)又貴的離譜,被坑了一筆錢的慕糖心有不甘,理直氣壯的爬上他的車后座。 顧溪遠(yuǎn)瞅著熟門熟路上車的小女人,拿煙的手一頓,“誰讓你上來了?” 慕糖面不改色,“你吃了我的大豬蹄,就要送我回家?!?/br> “這是哪門子道理?” 男人微微皺眉,“合著我的車還是你能隨意進(jìn)出的?” 小女人歪頭一琢磨,大方的將口袋里剩下的31.5元華麗麗的鋪在座椅上。 “吶,全都給你了。” 慕糖哼哼,“這下您能安靜了吧?” 顧少低頭,看著有零有整的紙幣,冷冷一笑,強(qiáng)忍著沒把這小女人剝光了扔大馬路上。 他這邊還沒發(fā)作,那側(cè)的某女已安然靠在椅背上,窩了個舒適的睡姿,開啟閉目養(yǎng)神模式。 前排開車的高野瞟了眼內(nèi)視鏡,瞧見著他家不可一世的顧少面色僵硬,懸在半空中的指尖忽上忽下,最后緩慢握成拳,又收回身側(cè)。 高野那張萬年撲克臉微動,唇邊扯開一抹笑。 他側(cè)頭問:“少爺,現(xiàn)在回哪?” 幾秒后,他聽見某男別扭不爽的低音,“送她回家?!?/br> 高野淡聲應(yīng),回頭時,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慕糖睡眠質(zhì)量出奇的好,在工作性質(zhì)的常年磨練下,她是哪哪都能睡得香甜。 十分鐘后。 千萬豪車中的某少已在暴走的邊緣瘋狂試探。 誰能告訴他這個軟趴在他身上,比樹袋熊還膩歪的女人該用哪種方式扔下去比較解氣? 他從沒見過睡相如此之差的女人。 睡著睡著便歪歪扭扭的挪過來,取暖式的貼著他的胳膊輕噌,他剛要推開,這女人居然夢游似的爬上他的腿,霸道的跨坐在他身上。 柔軟的身體緊貼著他的胸,小腦袋埋在他肩頭,溫溫的熱氣全呼向他肩窩,嘴里還含糊不清的吐著夢話。 “我是考拉...唔....抱抱我...” 媽的。 顧溪遠(yuǎn)氣的想砸車。 老子特么的是棵樹嗎? 他掐著她的肩欲推開,女人卻緊巴巴的纏住他的脖子,喉間“咕嚕?!钡陌l(fā)聲,“我要吃香蕉...嘿嘿...香蕉...” 男人一愣,隨即被氣笑了。 她身子軟綿綿的,該有rou的地方一處沒少,面對面的熊抱姿勢能將她完整的抱在懷里。 他環(huán)著她的背微微一攏,某女舒服的用鼻尖噌他的脖子,夢里也不知在吃什么,溫軟的嘴唇時不時擦過他的鎖骨,他下腹發(fā)熱,掌心收緊,小女人似被勒疼了,又扭著小身子抗議。 來回幾次,他真要被這小妖精磨死了。 縱然是驕傲自負(fù)的顧少爺也不得不承認(rèn),身處此情此景,再豐富的性事經(jīng)驗(yàn)也都成了虛無擺設(shè),毫無用武之地。 總不能讓他在車?yán)飶?qiáng)jian一個處于深度睡眠的雛兒吧? 紅綠燈間隙,高野無意瞄了眼內(nèi)視鏡,見到后座重疊的兩個身影,還有被男人環(huán)抱在懷里的“粉紅玩偶熊”。 高野慢慢收回視線,很識趣的戴上墨鏡。 這場面,太特么震撼了。 ———————————————— (我們來打個賭,賭睡醒的慕糖會不會被暴走的某男哼哼哈哈~) (嘻~偷豬哈~) (明天應(yīng)該能見,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