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撞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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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8點。 A市某劇院禮堂內(nèi)座無虛席,劇院門口被一排排奢華的豪車堵得水泄不通。 娛樂圈排的上號的媒體記者圍成一團,嘰嘰喳喳的議論著今晚即將出場的大咖們。 禮堂某角落處,慕糖軟綿綿的倚靠在墻邊,彎腰輕揉紅腫的后腳跟。 一碰一哀嚎,“討厭高跟鞋...嗚...我腳快廢了...” 白雨放下攝像機,松動僵硬的肩膀,細(xì)聲安慰她,“橫豎不過幾小時,忍忍也就過了,至少能保你條命,不會死于老大的亂棍之下...” 慕糖一想到老男人犀利的眼神,渾身一激靈,連連擺手,“不疼了不疼了?!?/br> 兩個膽小如鼠的人對視一笑。 “你說今晚這音樂會究竟什么來頭?我剛見著好幾個娛樂圈大咖,更別說批量生產(chǎn)的富商名媛,噱頭搞得這么足,整得跟頂級頒獎晚宴似的?!?/br> “不知道,錢多閑的唄?!?/br> 慕糖隨口應(yīng)著,專注力全在被磨破皮的后腳跟上。 “你在這等會兒,我去趟洗手間。” 白雨點頭,目送步伐怪異的小女人離開。 洗手間人滿為患。 與其說是女廁,倒不如說是一些咖位不夠的富家小姐們爭相補妝的聚集地。 各類濃郁刺鼻的香水味緊密交融,慕糖被熏得連連皺眉。 身居一群衣著艷麗的女人堆里,她穿的這一身,可說是獨樹一幟,青花瓷色調(diào)的旗袍,恬淡優(yōu)雅,凹凸有致的身段,又讓人多了幾分誘人的萬種風(fēng)情。 這衣裳是白雨從她衣柜深處胡亂翻出來的,慕糖當(dāng)時也是愣了半響才隱約記起出處。 25歲生日那晚,加班到凌晨的慕糖去豬蹄店老板娘那豪氣的點了三份豬蹄,未了還尋了根蠟燭擱桌上點燃,正兒八經(jīng)的閉眼許愿,這生日也算湊合著過了。 一旁的老板娘卻心疼壞了,硬將自己珍藏數(shù)年的旗袍當(dāng)成是生日禮物送給她。 平日專蹲黑角落的小女人哪有機會穿這些,今天若不是被白雨翻出,她是真打算穿標(biāo)配的襯衣牛仔褲出門。 誰知白雨一見這衣服便挪不開眼,慕糖一通拒絕無果,只能含淚穿上。 等待的時間既無聊又磨人心,長時間的站立導(dǎo)致慕糖的腳跟已腫成小饅頭。 好不容易逃出女廁,她強忍疼意,踏著小高跟健步如飛,生怕錯過任何一條有價值的新聞。 伴著“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慕糖一個急停轉(zhuǎn)彎,剎車失敗,迎頭轉(zhuǎn)上一行人,她下意識捂著胸口朝后退,晃蕩好幾步才勉強站穩(wěn)。 原本挽在腦后的長發(fā)瞬間散開,松松軟軟的搭在背后。 慕糖心魂未定,一抬眼,見著一群金發(fā)碧眼的外國男女。 他們迅速圍上來,一人一句,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堆,慕糖聽不懂,但單看那神情,多少是詢問關(guān)心的意思。 小女人尷尬的笑笑,將細(xì)軟的長發(fā)攏到耳后,邁著優(yōu)雅的小步穿過他們當(dāng)中。 可走到人群末尾,她的手腕卻被人輕輕拽住。 “糖糖?!?/br> 男聲清潤溫和,有訝異,也有欣喜。 慕糖聞言側(cè)目,瞧見一身純白燕尾服,氣質(zhì)高雅的凌北。 他唇角微微上揚,纖長濃密的睫毛下,是一雙如朝陽般清澈的眼睛。 小女人僵在原地,腦中晃過曾無數(shù)次回蕩在夢中的畫面,陽光明媚的清晨,她在男人溫柔的注視下蘇醒,心底甜如蜜餞,然后滿心憧憬新一天的開始。 “我給你打了很多電話,你一直關(guān)機。” 他聲線放軟,“我很擔(dān)心你?!?/br> 身體近乎本能的抗拒他,慕糖后退一步,欲掙脫他的束縛,“我沒事...” “你今天是特意來看我演出的嗎?” 他語氣里難掩歡喜,手也不禁拽緊幾分。 慕糖搖頭,淡著聲,“我不知道你在,我來這是為了工作?!?/br> 他眉眼一低,牽強的扯動嘴角,“差點忘了,你是記者...” 他又說,“如果你有需要,我隨時都可以接受你的采訪...” “不需要?!蹦教窍攵疾幌氲囊豢诨亟^。 凌北一愣,儼然沒料到她會拒絕的如此決絕,可即使如此,他仍不愿輕易放開她,他欲再開口時,身后冒出個冷冰冰的女聲。 “Leo,演出快開始了?!?/br> “嗯……” 凌北冷淡的應(yīng)聲,可視線依然牢牢鎖在小女人身上。 “結(jié)束后別走好嗎?我來找你?!?/br> 他松了手,黑眸泛著光亮,用近乎欣賞的目光打量她這身優(yōu)雅的裝扮,不進低聲喟嘆。 “糖糖,你今晚真美...” 被稱贊的某女面色毫無波瀾,心底倏地冒出個奇怪的念頭。 若不幸讓顧溪遠(yuǎn)瞧見這一身,以那變態(tài)的占有欲,他會不會分分鐘將自己給生吞活剝了? 一想到這,小女人便慫的冷汗直冒,臀上那幾處清晰的指痕也隱隱作痛起來。 同他擦肩而過時,他身后的女人居高臨下的冷眼撇她,慕糖被瞪的莫名其妙,不甘示弱的白了她一眼,身子一轉(zhuǎn),扭著細(xì)腰走了。 再回到原處,媒體記者已多到讓人寸步難行,慕糖硬著頭皮穿過人群,終于尋到在角落里打瞌睡的白雨。 某女一熊掌呼下去,“你是豬嗎?這么吵都能睡著?!?/br> 白雨揉揉睡眼,打著哈欠,“人家昨晚跟拍到凌晨,現(xiàn)在嚴(yán)重缺綿...” 她這一說,刀子嘴豆腐心的慕糖又不免心疼,“睡吧睡吧,開始了我再叫你?!?/br> “糖糖真好?!?/br> 她臉上堆著笑,正欲換個舒服的睡姿繼續(xù)睡,模糊的視野從遠(yuǎn)處一點點往回收,誰知閉眼前,眸光忽的一閃。 “我好像夢游了...” 她有些不確定,晃晃頭,拼命眨眼,“不對,我真的夢游了?!?/br> 慕糖見她神神叨叨,用指尖戳她的臉,“你一個人瞎嘀咕什么呢?” “沒什么。” 她猛地一躍而起,火速扛上攝像機,“糖糖,要不咱換個地兒坐吧,這兒人多,吵?!?/br> 說著她便強拉著慕糖試圖擠進扎堆的人群里,小女人終察覺到不對勁,下意識朝她先前注視的方向探去。 白雨一見便急了,慌亂的想去蒙她的眼睛,“糖糖,你別看...” 話音戛然而止。 她已經(jīng)見到了。 小女人臉色刷白,呼吸聲焦灼沉悶,生生嗆在咽喉里,熱浪朝五臟六腑里迅速延伸,穿刺你的肌膚,炙烤你冰涼的血液。 白雨舔舔唇,手心被慕糖拽的生疼,她咳嗽了聲,低聲道:“那女的,我之前見過?!?/br> 慕糖慢慢收回目光,側(cè)目,勾唇,朝她嫣然一笑。 “我也見過…” ———————————————————————— (最近卡文,碼字也慢的想哭,懷念當(dāng)初通宵寫萬字的自己~喵必須認(rèn)真的說,喵沒有偷懶,喵冤枉啊~QAQ~) (咱不急,慢慢來吧,喵會認(rèn)真寫完的~愛你們,啾咪~)